他们能看你,明明以前你是我一个人的。”池愿从谢长钦肚子上抬起头,也不知是真愁还是装的,哀怨之气里带着浓浓的酸味。

    “傻不傻?明明现在也是你一个人的,装什么祥林嫂。”谢长钦捧着男人的脸,在额头上吧唧亲了一口,被打蛇上棍的某人顺势压倒在沙发上,咔擦一声裤子被解开。

    “三年前某人要我别老想着下三路,谁知道三年后有人恨不得那东西在我里面生根。”抬起腰,让裤子顺利被脱下来,谢长钦枕着手臂,由着池愿在他身上肆虐。

    “当年还是刚开荤的小伙子,现在都是老司机了,自然是要黄一点。”池愿又开始不要脸,一边说着黄话一边两指在肉穴里开拓。“而且光想想你爱我,我就忍不住要硬。”

    谢长钦“呲”了一声,双腿环上池愿精壮的腰,“瞧你出息的!要做快做,要不等我出名赚大钱了,去开鸭店,每天叫二十个少爷陪着我卖陈皮鸭。”

    “夫人,我不会让你有体力开鸭店的。”

    “那你可要多多努力……”话还没说完,被池愿以吻封缄,下体连接在了一起。

    “你轻点……有点疼。”谢长钦在池愿身下哼哼唧唧,后面被狠狠填满,穴口被来回摩擦得隐隐犯疼。

    “三年了,你也该习惯我的尺寸了。”往外抽出一部分,顶着前列腺磨蹭几下,再狠狠插入,顶得谢长钦声音转了几个弯。

    “每次都像第一次做,哈!你这么粗……我以后变成大松货怎么办?”后面被撑得没有一点余地,后穴都无法有意识的收缩,只能乖乖敞着让那硕物进出,谢长钦不止一次担心自己老了会不会要穿纸尿布。

    “放心,紧着呢。”池愿来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一把,“就算变成大松货,我也陪着你,每天给你端屎把尿。”

    “恶心……”想一想那画面,谢长钦没来由的一阵恶寒。

    “为了以后不那么恶心,你要好好的,对自己再好一点。”

    “知道了……哈,用力,那里还要。”抬起腰,谢长钦追着肉棒把肉穴往前送。面色潮红,带着说不出的色气。

    “这里?”池愿往那里又顶了一次。

    “再来!好棒……”

    两人在沙发上倒腾,杂志被掀到地上,采访的那一页被翻开。

    “记者:你和池愿先生结婚已三年,在这段婚姻里,你觉得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谢长钦:我最大的收获是他对我的爱,他给予我的感情,这让我获得了重生,变成了更好的自己。

    记者:祝你们一直幸福下去。

    谢长钦:我们会的,因为我也很爱他。”

    画展门票不愁卖,周边和其他的事情都交给承办方了,谢长钦又过回了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整天关在画室里画画。池愿可就没那么轻松了,甚至有点头疼,因为他接见了一个人。

    池愿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有点紧张地盯着房门,他以为那个人已经不在了,谁能想到他会主动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谢长钦在那件事后,离家出走,所有人都在找他的下落,以至于没有人去留意另一个人情况。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然而他没有。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轮椅的轮子首先出现在池愿的视野里,他抬起头看向轮椅上的男人,谢长钦一切噩梦的起源——姜慕岩。

    第31章 三十一

    姜慕岩面带病色,推着轮椅的手腕纤细如柴,青色的血管虬曲在手背上,随着动作时显时匿,双腿已萎缩成不自然的形状,耷拉在脚踏板上,干瘪而僵硬。就算池愿再怎么不喜欢这个人,面对一个残疾人,他还是不想做得太过分,便示意秘书把姜慕岩推进来。

    “你找我,所为何事?”两人面对面地坐着,池愿双手交握搁在在膝盖上,这是他谈判时惯用的姿势。

    “我看到他的专访,才知道他结婚了。”姜慕岩没有回答池愿的问题,自顾自的拿出一本杂志,正是谢长钦接受采访的那一期。

    “你找他?”虽是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我出院后,就再也找不到他了,大学辍学,杳无音信,像个气泡,突然消失在我生活里。”

    “我想你过来不是跟我叙旧的。”

    “我想找到他,然后和他面对面谈谈。”

    “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又对他说什么伤人的话?”池愿在诈姜慕岩,他比谁都想知道那一天在屋顶上,两个人说了些什么,谢长钦又到底为了什么而受伤,他都想知道。

    “伤人么?那天我说话确实很过分,可是我不认为他就没有问题 。”

    “如果你今天过来是想找我强调当年你没错,我想你找错人了,首先,谢长钦和我结婚了,不论当年他有错没错,我都站在他那一边,其次,他因为你而心理受挫在长时间接受治疗,还有你的母亲,我不想在你面前评判她,但是不得不说她是个为了钱而不要脸的人。”

    “我母亲她……”姜慕岩显得有些惊讶,片刻之后又变成无可奈何,“穷人总是为了钱而放下尊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把这个给他,然后再和他谈谈。”姜慕岩从轮椅旁边的挂兜里拿出一本有点陈旧的笔记本,“这是他的日记,我离开学校的时候不小心带走了。”

    “你看了?”接过日记,池愿问。

    “我看了,看了之后才发现他以前那么看我,是因为我身材像你,我误会了他的眼神,哄骗了他,强迫他跟和我上床,然后让他和我谈恋爱。”姜慕岩面带愧疚,然而池愿只觉得这人很恶心。

    “当天在天台,你对他说了什么?”渐渐失去谈话的耐心,池愿站了起来,走进姜慕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原来你不知道?他没告诉你?”

    “拜你所赐,他只要一想起那天的事情,就需要打镇静剂。”

    听了池愿的话,姜慕岩的瞳孔放大又陡然缩小,呆愣片刻后,低着头吃吃地笑,再抬起头来已是泪流满面。

    终于开口说出那天的真相。

    那一天他已经在天台上站了很久,他拿着魏宁的照片用拇指摩挲着,一遍又一遍的去描摹那人的笑脸,他内心煎熬着,被内疚、悔恨以及丧失感折磨。

    背后的楼道里传来脚步声,谢长钦急促的呼吸声伴随着脚步渐渐逼近楼顶。他爬到楼顶,看到姜慕岩站在天台边上,想过去又不敢。

    “快下来。”他朝姜慕岩喊。

    “都没了,魏宁死了……”

    “你还有我啊!”

    “我不爱你,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为了气她,现在她死了,是我们逼死了她,我们都是杀人凶手,我要去给她赎罪。”

    “那我怎么办?我该怎么赎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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