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看着宗溪,那双异常好看的眼睛旁竟然沁着几滴透明的水珠,顾戚伸手想帮他抹去,但被宗溪攥住了,他只听到宗溪在自己耳边,许下了虔诚庄严的承诺,“我答应你,以后我所有的事情,不管是开心也好难过也罢,都会告诉你,一字不差。”

    这是他给顾戚的诺言,他会记得一辈子,一辈子如此,不会忘记。

    那个夜晚,其实除去这些承诺信言,其余的……并不怎么美好。

    临时准备的房间里,到底是没有他们常住的地方来的那么方便,他们互诉衷言之后,便是情到了浓处,宗溪大约是心情好一些了,开始说起了甜言蜜语哄着顾戚,顾戚听了一会儿,才挽住宗溪的脖子,亲了亲他,“衷言不如久伴……别说了。”

    宗溪则埋首在他颈间,“我就是喜欢你,想说给你听,我这是久伴也有,衷言也有,你该高兴才对的。”

    他摸了摸顾戚的腰,那是顾戚的软处,碰了碰身体就跟触电似的,宗溪撩拨了他一会儿,顾戚就硬了,宗溪摸摸他,顾戚便发出难-耐的叫声,跟小猫似的,轻绵柔软,宗溪听了,尤为喜欢,可等他想要进一步侵-入时,却发现,这间房里没有可以润滑的东西。

    于是……那不美好的,便是身体磨合时的疼痛,干涩的无法进入的地方,让顾戚眼角沁出了眼泪,他不知会这么痛,他们也做了许多次,可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身体被一寸寸的攻占,疼痛……疼痛……仿佛被撕裂了,他控制不知的哭了,宗溪心疼他,便听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搂着他,吻着他,哄着他。

    “不弄了,好不好……”

    顾戚睁开一只眼,泪眼婆娑的看着宗溪,他看到宗溪忍耐的脸,红了一片,又觉得男人在这个时候还忍耐着也挺可怜的,便摇了摇头,咬着牙,硬是撑着,看着他,“你别那么快就好了。”他这样说着,就闭上了眼。

    宗溪叹了口气,他抹去顾戚眼际旁的泪珠儿,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亲了亲他的嘴角,自己则俯下了身,他吻着顾戚的那处儿,来来回回,让顾戚又震惊又羞耻,他还来不及好好感受,没过多久,就泄-出了。

    宗溪抽了纸巾,擦拭着嘴角边,他眯起眼笑看着顾戚,顾戚缩了缩肩膀,被他注视的无地自容,他可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快,简直就是三秒出手,顾戚简直就想挖个洞钻进去,他翻了个身,从宗溪身下逃开,揪起一旁的被子,把自己给埋了进去。

    宗溪觉得他这模样挺有趣的,他轻哼了声,压在那团软绵绵上,四肢交缠,屈着身,凑在顾戚耳边,呼出炙热的气息,调笑了他一番。

    顾戚刚才那么疼,又那么累的,现在一趴下,倦意就涌了上来,身子软软的靠在被子间,宗溪说他什么,他也权当屁话,不理睬他。

    结果宗溪逗了他一会儿,就见顾戚没了反应,凑近一看,才发现小胖子是早已呼呼睡去了,蹙着眉,迷迷糊糊的不省人事。

    他眉头舒展开,不由得笑了。

    …………

    第二日清晨,铁门被打开,宗溪的父亲回来了。

    他是临时回来的,虽然宗父知道宗溪在这宅子里,他们也是许久不见,可当他知道宗溪还在房里未醒来时,也没有要说去把宗溪叫起来,与之见一面的打算。

    他回宅子拿了一件东西便走了,临走时,管家向他汇报了昨日宗母的情况,还把宗母和宗溪交谈过的事情告诉了宗父,而宗父只是冷哼了一声,让管家去告诉宗母的医生,把药量加大。

    做完了这些之后,宗父便离开了。他年轻的时候和自己的大儿子几乎是一模一样,为人苛刻严谨,不过也许唯一不同的是,出去那些表面上的苛责严肃之外,他其实还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妻子还在时,便在外头有了情妇,妻子死后,情妇登堂入室。

    他做的这些当年都是被宗家的一些长辈所诟病的,可他倒是不顾及旁人的眼光,把宗溪的母亲给娶进了门,只是当年那个还能让他有那么一些动心的年轻姑娘,早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善妒、贪婪又不自量力的妄想吞下他们宗家的财产,也幸好宗溪不像他母亲那般,宗溪没有那份心思,这让宗父舒了一口气,他也不愿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为了家产相争,弄得撕破脸皮,难堪的样子。

    待宗父走后,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宗溪与顾戚才醒来,他们下楼之后,从管家口里,才知道刚才宗溪的父亲曾回来过。

    宗溪的反应不大,他本来就是一年见不到自己的父亲几次,所以对父亲的感情不深,此刻错过了一次见面,他也不觉得遗憾。

    只是一想到待会儿,是还要面对母亲的,他便觉得有些厌烦,可该面对的终究要去。

    早餐过后,管家过来与他说,宗母不肯吃东西。

    宗溪只好端着早餐亲自去母亲房门口,他敲了门,里面没有动静,宗溪便推开门,结果一进去,就嗅到了一股腥气,他顿了顿,快速走进去,只看到床边一滩血迹,宗溪顿时一惊,他把餐盘放在一边,走了两步,只看到母亲侧躺在床边,右手拿着小刀,左手臂和大腿上尽数划了数条血痕。

    一时间,宗溪只觉得被铺天盖地的血气给压抑到窒息,他浑身颤抖,却不敢向前一步,只后退数步,才反应过来,慌乱的跑到外头,叫来了人,要送母亲去医院。

    上一次,宗母自杀的时候,宗溪未在场,所以他只看到了母亲躺在医院里的模样,可如今,他却亲眼看到母亲自残的样子,他只看了一眼,便无法忍受,他一想到,母亲也许是要用这个自残来告诫自己,他是要听从她的话,他便觉得胃里翻滚。

    宗溪想要远远的逃开,可他的妈妈却要用这种方法把他给牵制住了。

    顾戚陪宗溪坐在医院里,宗溪现在都是颤抖的厉害,他低着头,用手捂着脸,顾戚抱住了他,宗溪则像个受伤的孩子。

    没过多久,便有脚步声急匆匆的赶来,顾戚抬眼一看,是一个五官硬朗冷峻的男人,他朝他们走来,撇下眼看向宗溪,顾戚则轻轻拍了拍宗溪的肩头,小声道:“好像是你大哥来了。”

    宗溪抬起眼,他眼眶红着,朝他哥看着,就像小时候,受了委屈,希望他哥能安慰自己几声时一样,宗海见他这样,原本冷硬的脸也柔和了下来,他拍了拍宗溪的肩膀,“你都知道了……我与你并非是一个母亲生的?”

    宗溪憋着不愿说话,宗海则都知道似的,他看着宗溪,“你是要听你母亲的话,与我相斗吗?”

    “怎么可能?”宗溪乍一听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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