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禄缓慢地转过了身,又一步一步地大步走回来,根本就不在乎前面任何障碍物一样,他的前面是一张红木的西式圆桌,照这样走下去,几秒后一定会狠狠地撞在桌子上。

    可姜启禄撞上的却不是坚硬的桌子,而是温暖的人体。

    姜启禄这次终于抓住了前面人的手,他手的触感觉不是老年人皮肤的粗糙触感,接着姜启禄又抓住了面前人的胳膊,结实而又富有活力的肌肉也绝不是老人该有的。姜启禄最后用双手去触摸面前人的脸,这次他的手被人拉住了。

    您总是能抓到我的弱点,让我的计划一改再改。这次连声音也不再是粗哑的了,变回了姜启禄熟悉的声音,但是却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显得有些疏离。

    你的计划就是让你自己消失么?姜启禄急躁起来,似乎是男人的语气影响了他。

    消失的是姜晏洲,并不是我。男人的语气很平静,姜启禄虽然看不见,但是却能从语气里听出来。

    能留姜启禄向来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完全说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任何理由让这个人留下来。

    我送您回去吧我已经联系章老了,他会在姜晏洲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姜启禄手上的绳子,但他接下来的话却没有说完,因为他面前的姜启禄做了一件让他无法再开口的事。

    即使看不见,姜启禄却知道男人此刻已经呆住了。他的唇毫不犹豫地落在男人唇上,踮起的脚尖和抓住男人胳膊的指尖却都在微微发颤。

    这次的吻不是迷失心智时的不由自主,也不是危机中的权宜之计。

    这个吻几乎用尽了姜启禄一切的力气,把他所有的挣扎都压了上去,即使他心中还有很多疑问,即使这个人的最终目的他根本还不清楚。

    他对这个人的所有戒心在这一刻全都土崩瓦解,多年来一直占据他心尖的芥蒂也瞬间消失了,他此刻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变成了普通的人。

    想把这个人牢牢地抓在身边,想和他在一起,这是姜启禄此刻最真实的欲望,所有的顾及和猜疑都在碰触面前人的嘴角时不见了。

    过了几秒后姜晏洲终于开始安抚似地回吻他,但也仅此而已,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妈的,继业和敏敏想要什么都会跟我吵跟我哭,可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不来要呢?

    姜启禄揪住男人的衣服,恨不得大声问出来,但是他知道姜晏洲在这个时候不会给他答案,他甚至不会给他暗示,因为他是那么该死的善解人意,不想让自己为难!

    单手解开自己丝质睡衣上的纽扣,姜启禄几乎是用扯的了,因为他怕自己太慢会把理智回来后的自己吓死。

    睡衣很滑,滑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有些紧绷,但是他的主人依旧没有放开抓住前面男人的衣服的手。

    蒙在眼睛上的黑纱变成了最后的保护屏障,姜启禄把手伸进了对面人的衬衫里

    碰到男人腰时手却像被火烫到一样地抽了出起来,他很清楚面前的不是女人,虽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的姜启禄依旧像毫无经验的姜启禄像是一个处子一样手足无措起来。

    他的手这个时候被抓住了,那双温暖有力的手掌给了姜启禄力量般,让他再次伸出手,终于除掉了最后的障碍。

    当眼睛上的黑纱终于被身边的人除去的时候姜启禄真是恨不得自己本来就是一个瞎子,他迅速的转了个身,可是却因为身体的不适差点扭了腰。

    小心一点儿!身后的男人笑着用手帮着姜启禄揉腰,但是却和以往完全不同了,那双手放上来地时候,已经再也不能让姜启禄把那单纯的当成解除疲劳的行为了。

    我没事!你快穿好衣服起来!姜启禄身体一缩,把自己几乎快裹成一个球了,依旧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你怎么还不动!过了半天,姜启禄发现身边的人依旧没有动,有些生气地回过身。却发现姜晏洲正支着胳膊看着他,根本就没有要动的意思。

    以前我们是父子,现在不一样了。

    哪哪里不一样!姜启禄的脸立刻黑了,这么感觉很不爽呢。

    以前我对你言听计从是尊敬,现在我们是情侣,是平等的,你的语气该温柔一点!

    你他妈的也知道温柔,你姜启禄觉得这个大儿子简直就是终极演技派,昨天晚上一开始那些让姜启禄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引诱,姜启禄甚至以为是对他根本就不起作用的,但是后来却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他只是更加能忍而已,像一只潜伏了很就久的豹子,而自己就是被他盯上的猎物。

    应该还好吧!好了,你先再睡会儿吧!我还有最后一些事没有解决。

    姜晏洲虽然嘴上说自己要起来,不过还是盯着姜启禄看了半天才动。

    姜启禄被看得越发尴尬伸出竟然伸出脚就去踢他,可是不但一动就更不舒服了,而且整条腿也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姜晏洲看着那条腿,想到晚上的某个姿势,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啊,米卢卡,他没事吧!姜启禄却没有发现这个,突然想到了那个有点神经质的人,他记得那个人当时也在玻璃屋里的。

    受了伤,现在他在继业那里。姜晏洲有些迟疑,他知道姜启禄不太喜欢米卢卡。

    他们他们真的是那种关系么?

    我不知道,但继业这几天一直陪在米卢卡身边。姜晏洲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可是姜启禄似乎也不像以前那么排斥了,毕竟自己都这样了。

    安莱尔

    他怎么了?

    姜晏洲似乎想说关于安莱尔的事,姜启禄立刻坐了起来,完全顾不上滑到腰间的丝被了。

    没什么,等我回来再说!姜晏洲从地上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捡起来,穿好后推开门走出去了。

    半句话逼死人就是这个意思,姜启禄担心自己这个血缘上的大儿子安莱尔,躺了一会儿就起身穿衣服了。

    推开门,姜启禄看到门外站着很多西装笔挺的d国人,他们看到姜启禄从屋子里出来一点儿也惊讶,甚至连看也没有看他,站在门边一动不动像是门神。

    走廊里都是帝博家族的干部,当姜启禄沿着长长的走廊走到一扇大门前的时候,他终于被几个看守的人被挡了下来。

    k先生请您留步!

    姜启禄听到他们的话才明白刚刚那些人不阻拦他的原因,他和安莱尔长得很像,估计姜晏洲是对别人说是安莱尔受伤了被自己带回来的。

    在玻璃屋的时候,姜启禄本来以为戴棒球帽的男人是姜晏洲,因为他们的确侧脸很像,现在看来那个人只是一个替身,他是和姜晏洲合谋演一场父子相残的戏给一些人看的,如果他没有猜错,那些人应该就是外面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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