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盛兰喘着气去吻他,道:“乖,乖……”

    韩雁起被又一下深击顶得尖叫,整个人都软绵绵的了,下身抵在明盛兰腹间磨蹭,又被他不时的抚弄,这会终是再次喷薄出一片白浊。

    可明盛兰还没有半点泄身的前兆。

    韩雁起边哭边道:“等……完了……点死你……”

    “还说什么呢。”明盛兰一口把他后面的抱怨吞了下去,这种时候,应该保存体力继续做才是呀。

    所以说此一时彼一时,平日里韩雁起你就算点得明盛兰射再多次,这个时候总不能影响他分毫。

    所以说……所以说饿久了的男人是不可能那么容易满足的。

    陈管家,今天一天都不要来找少爷了!

    第六十九章

    “就是这儿了?”明盛兰指着面前帝都最大的妓馆宝眷馆道。

    平日里宝眷馆虽然热闹,但总不至大白天的也如此热闹,不断有人默默的走进去,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美丑不一。

    韩雁起对了对请帖上的地址,点头道:“应该就是这儿了。”

    进了宝眷馆,立即有龟奴上前问道:“两位爷玩点啥?”

    韩雁起将请帖递给他,龟奴翻着那请帖细看,似乎确定了是真的,这才一摊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邀二人向后院走去。

    直到周围的人都是和他们一样拿着请帖进来的人时,龟奴才停下来道:“时花楼韩公子到,敝馆蓬荜生辉,只是不知这位公子的请帖在哪里。”

    方才在外面不好问,此时到了里面,龟奴才开口问了。

    韩雁起犹豫了一下,道:“许带家属不?”

    龟奴诧异的打量了明盛兰几眼,似乎也觉得眼前这个人不一般,这才道:“如果是韩公子,当然可以,小的真是佩服得紧,公子不愧师出时花楼。”

    韩雁起干笑了几声,偷看明盛兰的脸色,发现他没有什么异色,才放心的道:“会场在哪?”

    龟奴道:“请随我来,就在那边。”

    在帝都召开的折艳会,也只有宝眷馆能撑得起,但不代表它们就会停做生意一天,把馆子用来开会,而是专门在旁边辟了个园子出来给开折艳会。

    折艳会乃是风月行中一等一的盛会,看得出宝眷馆为了做好东道主,在会场布置上也很是下了一番心思,艳而不俗。这当做会场的园子修饰得十分漂亮,错落有致的摆着许多桌椅,上面置放着书画、瓷器一类的玩意儿。

    只是这些书画和瓷器可不一般,那些书画,要不就是《房中秘术》之类的书,要不就是春宫图,连瓷器上,描的也是含春美人。

    而参加折艳会的人们,更是光彩照人,准确的说是他们带来的人光彩照人。几乎每个来参加折艳会是行内人,身旁都跟着几个或是几个美人,或男或女,无一不是尤物之色。他们在一起寒暄,不时也谈谈对方带来的人。

    韩雁起也是第一次来参加折艳会,没有一个人认识他,还不时有好奇这两个从没见过的年轻人的人看看他。

    但不久,随着这些人看他的时间久了,眼神就越来越不一样。

    一个中年男人终于忍不住上前来搭讪,道:“这位公子……”

    韩雁起停下来看着他。

    那人道:“不知道……你是哪个妓馆的?”

    韩雁起觉得这话有些怪,一般来说,行里人搭话也是问师承,怎么会这样问呢。他正在犹豫,难道眼前这个人是外行人时,就听身后石雁三的嗤笑声。

    “哟,这不是陈先生么,哈哈,眼力不好就不要乱说话嘛。”石雁三一路说,走到了韩雁起身旁,斜着眼看那人,轻蔑的道:“不然,惊扰了我小师弟可怎么好。”

    韩雁起和那人同时脸色一变。

    看得出那人和石雁三很不对盘,但在石雁三的讽刺下,他还是憋得脸色很难看的向韩雁起认认真真的道歉了。

    这就是规矩了,一般来说,只有问妓子才会问人家是哪个妓馆的,而面对床技师傅,要问的应该是师承。严格来说韩雁起并不是时花楼的人,他只是和自己的师门一起被时花楼供着,依附着时花楼,就像藤缠树一样并存,好到像一体,好到很多时候不分彼此。

    但两者最大的区别就是,时花楼的人,卖身,韩雁起师门的人,只负责调教那些卖身的人。这也就确定了床技师傅们的本质,他们或许能和任何人上/床,能教任何人上/床,但他们绝不是妓子,甚至多数人认为被与妓子看为等同,是很侮辱人的事情。

    在风月行内的人心里,妓子是妓子,床技师傅是床技师傅,就算两者会的东西一样,那也不能说床技师傅就是妓子,有的人心中甚至是看不起妓子的。他们更愿意认为床技师傅是一项不同于妓子的职业,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方才石雁三说那人眼力不好,正是他看出了韩雁起身怀名器,却没看出那是艳骨,还错将他认成妓子,莽然问了出口,徒惹人笑话。

    韩雁起不开心自不会是和大多数人一样觉得妓子十分丢人,与旁人不同,他却是想到别的方面才不开心。看成妓子,那也就是说人家认为他是被人上的……好吧,虽然他确实才被人上过,但正因为这样,才戳到了他的痛处啊!

    面对这人的道歉,韩雁起阴沉着脸,没有说什么,显得十分不开心。

    那个姓陈的在石雁三嘲讽的眼光下,讪讪的走开了。

    旁边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原来这就是时花楼的小公子啊,果然名不虚传。

    明盛兰则很开心的和石雁三打招呼,道:“师姐,你来啦。”

    石雁三笑盈盈的打量他们二人一眼,赞许的道:“动作挺快的嘛。”

    明盛兰咳了一声,道:“多亏三姐指点。”

    韩雁起又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两人在说什么,他愤愤的道:“三姐,你也太过分了,你忘记了师父的教导吗。”

    石雁三正色道:“小师弟,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和师父说的,难道你忍心师姐被师父责骂?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更是不忍心盛兰每日承受看得到吃不到的折磨。”

    明盛兰也帮腔道:“那个……木已成舟。”

    韩雁起瞪他一眼,是啊,是啊,生米都煮成熟饭了,现在说什么还有鬼用。韩雁起心不甘情不愿的哼了一声,道:“算了算了,原谅你了。”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石雁三早料到如此,她敢做就是早料定了小师弟的性子,且不说天真心软,恐怕他对于一直没能和爱人巫山云雨也早有怨言吧,这下子得偿夙愿,还管什么上下。所谓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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