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餐桌边,白念看着食物发呆,昨晚说出了真相,可是并没有什么卵用,戴维森既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只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论哪种他都不会放自己离开。这会儿白念想起了昨晚戴维森问自己,为什么不离开,对啊,为什么呢?她想大概女人都有一种处女情节,对上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种特殊感情,而且不可否认,她自己也挺快乐。只是昨晚戴维森让她觉得害怕也是真的,尽管他能让她彻底释放自我,挖出人性最隐秘处的欲望。但是为了这个停在有些危险的男人身边不值得。这会儿她还有些理性,前几天大概是真的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白念脑中盘桓着离开的对策。

    晚上戴维森回来,进门看到白念在看书,白念没有跟他打招呼,

    戴维森走过来蹲下,看着白念的眼睛,“你还在想离开的事情。”语气陈述,“在你偷偷亲了我之后,我就不打算放过你。”

    白念吃惊的瞪大眼睛,“你知道?!”“是的“白念生气的将靠枕砸了过去,戴维森没有躲避,他笑笑,“所以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

    “胡说八道!那是因为那天早上的气氛好,我好歹救过你,这是一点福利而已。”

    “狡辩”

    戴维森起身留了个背影给咬牙切齿的白念。

    白念也没了看书的心思,她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打不过,这里也是他的地盘,或者,下药迷昏?偷跑上船?船一星期一趟……

    戴维森洗好出来,看着思想漫游的白念,垂下眼眸,他走过来,“去睡觉。”

    “不,你先睡吧,我睡不着。”

    戴维森没说什么,俯下身抱起白念,白念惊呼伸手揽住戴维森脖颈,戴维森弯弯嘴角,白念这个角度正好看到,这人有种面瘫的冷酷,偶尔这样笑一下真迷人。“看呆了?一会儿让你看更好看的。” 抱着怀里的人,戴维森步履优雅的上了楼梯。

    将人扔到床上,拉好窗帘,他俯身亲吻白念的嘴巴,一夜翻云覆雨。

    来北萨摩亚的船每星期一次,白念觉得如果想要离开,那就必须尽快走,她现在被改造得不像自己,只要被戴维森碰身体就发软,她白天去集市上的土人药铺买了点药回来,一路做贼心虚,心脏快要跳出来,把药悄悄放好,精心做了一顿晚餐。晚上戴维森回来,看到一桌饭菜,没有说话,只是上前深深的吻她,白念被吻得喘息着靠在戴维森身上,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来尝尝我做的菜!”

    “你怎么有心情做饭?”

    “我要把你喂的壮壮的,你看你的脸颊都饿下陷了。”戴维森也知道自己曾经并不把身体看得很重要。

    现在,有人照顾他了,心里有股热流涌起。

    第20章 逃离

    晚饭后,两人收拾上床,这是最后一晚了。白念看着戴维森,她主动吻了上去,戴维森略吃惊而后掌握主动,衣服一件件剥落,很快赤裸相见,白念慢慢下跪,亲吻上了戴维森腿间的直立,慢慢舔着含进去,眼睛盯着戴维森的眼睛,戴维森低头,抚上白念的头发,轻轻抚摸,白念吮吸着,戴维森觉得的自己魂魄都要被吸出来一样,大手紧紧的扣着白念的头把她往自己两腿间压,白念嘬着嘴,舌头绕着肉棒重重的舔,让它深入到喉咙,戴维森激动的一下一下顶弄,重重的几下之后,肉棒跳动,他想让白念吐出来,白念却紧紧抱着他的腰,狠狠的一吸,戴维森射了,白念看着戴维森轻轻的笑,弯起的嘴角仿佛勾魂一般,喉咙一动,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伸出一只舌头舔舔自己嘴唇,她一只手向下伸向了自己的腿间。戴维森欲发狂一般推倒白念,狠狠的吻上那水光潋滟的嘴唇。一只手揉搓扣弄白念的乳头,另一只手覆着白念自己的手伸进汁液横流的腿间,依旧硬挺肉棒缓慢的进入,接着像马达一样动着。

    “啊……。嗯……”白念的肉道被狠狠的擦过,重重的贯穿,操弄几十下后,戴维森抱着白念坐起,身体的重量让肉棒进入到很深,戴维森不动了,“想要么?”他手指擦过白念嘴边的晶亮,“自己动 ”白念双手抱着戴维森,上下动着,乳头在戴维森眼前晃动,戴维森舌头一卷,含入嘴里,啃咬舔舐拉扯,左右上下磨动,另一侧用手指玩着,“啊…..啊……”白念难耐的喘息着,紧紧抱着胸前的头,把自己递上去。戴维森一手伸下去,磨着阴唇内的凸起,研磨揉弄,各处的刺激,让白念难耐,身体上下前后左右狠狠的动着,肉道内快感急速累积直至痉挛爆发,“啊……………。”穴口死死的绞着硬挺的肉棒,戴维森觉得一股热流喷洒到自己龟头。高潮后的白念瘫软在自己身上,戴维森亲腻的亲亲,将人背过去,从后背进入,这样的姿势进入的很深。白念还在高潮中,她身体颤抖,戴维森吻着眼前雪白的脖颈,一边亲吻一边啃咬,留下鲜艳的草莓印,身子慢慢动着………..

    一晚上几乎两人都在被翻红浪,直到黎明时才睡去。

    天大亮时白念睁开眼睛,她看着戴维森熟睡的眉眼好一会儿。下床,戴维森也醒了,睡眼朦胧的,看白念穿睡袍,“这么早,你要去干什么?再睡会儿”说罢就伸手去捞。

    “我渴了,到楼下倒水喝,你先睡会儿。”

    “你喝吗?我也给你端一杯?”

    “好”

    楼下厨房中,白念到了两杯红酒,喝了一杯,拿着手中的药粉犹豫不决,踟蹰好一会儿,将药粉倒了进去。又将另一杯填满,端着酒杯上了二楼,进门后上床,她把有药的那一杯给了戴维森,两人碰杯后喝了。

    戴维森手一捞,将白念搂紧怀里,

    “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你陪我。”白念说话时的热气喷在戴维森胸膛,戴维森摸着白念的头发,“嗯,我今天也不去教会了,陪你。”白念没再说话,弓身窝进戴维森怀里,闭着眼。

    半个小时候,戴维森的呼吸沉重,白念坐起,身边人无所觉。她俯身亲了亲戴维森的嘴角,“再见~”

    白念迅速穿好衣服,用手提包包装了两件衣服,把戴维森钱包里的钱全都拿走。推开门,朝海边跑去。

    今天是星期一,会有从波士顿去悉尼的船经过这里。她到码头时已经有一艘船了,船上的水手正在卸货,

    “你好!请问船什么时候开?”白念紧张得觉得手抖,心脏快跳出胸膛,她既害怕,又有种莫名的兴奋。

    “噢,是戴维森太太啊,货物快卸完了,半小时吧”白念一刻钟都不想等,她想,先登上船再说吧,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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