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淳于嘉抬起他的下巴亲吻,撩起自己的衣袍,露出奉圣之器,捉着宣帝的手摸了上去。宣帝只觉着那东西在自己手中渐渐长了起来,脉络纹理清楚得直如亲眼见到,而往昔被此物尽力侍奉的感觉又重现于身上,只凭着想象已令他情动难抑。

    他的身体软得几乎只能靠龙椅支持,呢喃低语般叫道:“幼道,别这么、朕、快给朕……”他说话时几乎语无伦次,眼横秋水,目光已不由自主地转向了下方。

    淳于嘉刚要奉旨侍寝,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高喊:“陛下,兵部尚书韩翼求见!”

    这一声震得两人都猛地僵住,宣帝提高声音喊道:“不见……”一声未落定,殿门已被人撞开,韩翼的声音在门外高声响起:“陛下大喜!殷将军已攻入吐蕃,全歼其王师,吐蕃残余皇族一体投降……”

    好在淳于嘉反应得快,他进门时便放下宣帝,自己钻入御案之下,还不忘抬手整理龙袍。宣帝也连忙坐正,抬袖抹去面上水痕,双肘撑在桌案上,等待身下情欲平复。

    韩翼大步流星地闯入殿中,立在阶下高声笑道:“陛下,这是吐蕃来的战报,请陛下过目。殷将军欲入京献俘,还要将军马各发归本郡,臣是来与陛下商议,该何时叫他入京,献俘仪式可否比照大将军平西戎时?还有吐蕃是否也要留支军队驻扎……”

    韩翼在那里侃侃而谈,宣帝已是全然听不入耳。御案下方的淳于嘉虽然躲了起来,却还不忘了自己的本份,伏在宣帝腿间吹起箫来。宣帝只顾听他鼓唇摇舌,随着他每一次开口,整个身子都要跟着进退,可在韩翼面前又不能不尽力绷住,一身肌肉几乎都忍得僵了,脸更热得发烫,几乎不敢抬起头来。

    他紧咬着下唇,强咽下一声声几欲冲口而出的呻吟,细细压抑着呼吸,极力保持仪态。韩翼立在阶下,满怀期待地看着宣帝:“陛下之意如何?”

    宣帝之意,是想让他早些出去。可身下传来的一阵阵刺激却让他不敢开口说话,只尽力撑着身子,虚眯着眼,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韩翼也有些发懵,以为自己方才讲得不够清楚,重新又说了一遍。

    宣帝一手支额,低头看向桌面的战报,眼前已是一片模糊。淳于嘉的手指不知何时已探入他体内,正在肠壁上寻找宣帝最受用的那一点。仅是这样的试探就已让宣帝忍耐不下去,喉间透出一点点呜咽。

    韩翼模糊听到一点动静,连忙闭上嘴倾听宣帝指示。宣帝咽下声音,脚下用力踹了淳于嘉一下,手落到腿上狠狠拧了一把,借着这点痛楚总算清醒过来。他清咳一声,抬起头来看着韩翼:“殷正能有此大胜,朕心甚慰……此事便由兵部全权处置,你明日递上奏章……”

    他低下头细细喘了一阵,只觉眼前一阵阵发白,再也支撑不住,咬紧牙关说道:“你先退下,明日上疏罢。”

    韩翼虽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退了下去。文德殿的门刚刚闭上,宣帝便以手掩口,闷哼一声,泄在淳于嘉口中。他半伏在御案上,深深呼吸了一阵,哑声斥道:“你自己罚俸三个月,禁闭……”

    淳于嘉从桌下爬了出来,将自己的分身送到宣帝面前,笑道:“臣还要上朝,怎么禁闭呢?不如陛下就将此物禁闭起来,不许它离开那黑洞洞不见天光的地方吧?”

    此物几乎贴到宣帝唇上,淳于嘉又特地将宣帝的手放在其上,一面调笑一面要宣帝捧着它凑到自己面前。宣帝几如入魔一般,捧着那物来回摩挲不提,更张开口将其吞了进去。虽只含住一小截,已令淳于嘉激动难当,捧着宣帝的脸浅浅抽动起来。

    宣帝口中被撑得极满,身下却一片空虚,待那兴头过去,便呜呜嗯嗯地斥责淳于嘉,要他将此物下到肉牢笼中禁闭起来。淳于嘉微觉其意,恋恋不舍地抽身出来,又向宣帝身下探了一探,见那洞口处已流出涓涓细流,便将宣帝向外拖了拖。那双只着罗袜的长腿自然地环住他的腰,蹬在御案上借力。淳于嘉托起宣帝双臀,终于一寸寸纵身没入。

    结合得最紧密时,两人同时松了口气。淳于嘉见他身体已完全打开,便迫不及待地挺身纵送,一下下顶到深处,几乎要连那两丸肉囊也一起送入其中。因是受了宣帝之命要囚禁不安份的分身,他抽身出来的动作极缓慢,重新关囚的速度却极快。有时将那物关进去后,还要让它在囚笼中辗转反侧一阵子,直到将囚笼四壁磨遍,狱卒在里头上过夹刑,才肯把那犯了欺君大罪的物事抽出来放放风。

    宣帝两臂撑着扶手,身子一半悬空,姿势扭曲难受,却全不顾腰下空虚感,一径催促着淳于嘉动作再快些,别老在里头磨蹭,不让他痛快解脱。淳于嘉自然不敢违命,便就着相接的姿势将宣帝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椅上,将宣帝两腿架在扶手上,抱着他从下方一下下递送。

    这样的姿势,淳于嘉稍稍弓身便可亲吻宣帝胸前一带,又能叫他坐到最深处,上下交攻,将他由里至外吃了个彻底。

    泄在宣帝体内那一刻,淳于嘉特特低下头看着两人相接之处的变化,并探手到那已溢出丝丝汁液的入口,抹了一丝在指端,送到宣帝口中。宣帝无意识地吸吮着他的指头,将那味道远不及甜汤之物咽入口中。淳于嘉看得心中如同猫抓,细细亲吻着他,那受刑不过之物又往里顶了顶,低声笑着问他:“陛下,此物之罪过重,仅囚一回怕不能令其悔改,不如叫它多在牢中受些教训吧?”

    宣帝脑中浑浑噩噩,只觉着身下又被撑满了几分,在那指头上狠狠咬了一口,噙着它怒道:“朕叫人封了移清殿……”

    淳于嘉抚着他的脸颊,又在宣帝体内动了一下,毫无畏惧之心地答道:“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臣还有别的地方可住,大不了咱们每回都在文德殿敦伦……”

    餍足之后,淳于嘉果然尽了协理六宫——虽然这权力已叫宣帝撤了——的本份,叫了彤史来,亲手记下了自己何时承宠、如何承宠,然后将这本彤史收入手中,并吩咐女史:“以后后宫凡有承恩者,皆当录下,报至我这里,此事陛下已授命我做,不必去问皇后了。”

    女史依言应下,又去准备了一本新册子,向皇后报备了一声。朱煊冷笑着点了点头:“好,淳于、咳,淑妃不是要显他的贤臣本色么?既然他要恪守宫规……哼,那咱们就按宫规来。去把那本宫规拿来,给我念念,皇后在妃子面前有什么特权!”

    这两天叫朱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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