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让我接近,给了我可能让我尝试,美人,美则美矣,却不过是一个个收藏品,而我的藏馆中的确少了这样一双清澈美丽的眼睛、一双让你觉得世间一切在其眼中都是肮脏的眼睛。

    放纵著自己的心意,顺从著自己的本能,低头,撷取那一片芬芳,柔软,稚嫩,如花儿一片浮动著淡淡的馨香,甜而不腻,食髓知味,不过一个吻,却让我悸动至此,连那拥著他的双手都不禁有些颤抖。

    我这是怎麽了……

    来不及细想,一震刺痛自舌尖传来,果然是玫瑰带刺,越是想要、越是美丽却也越是难以驯服,可换言之,也越是激发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不以为然的啧了啧舌,腥甜不再,怀里的人不安的挣扎,却不过是徒劳,望著那双清澈如水、一眼仿佛能看到心底的晶亮眼瞳染上些许醉色和迷蒙,胸口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油然而生:“味道是不错,可是你未免太狠了吧,瞧瞧,都出血了!”

    化悲愤为力量的带刺小猫硬著头皮就冲我面门冲过来,侧过半身,毫不费力的躲过,奈何控制不住自己力量的始作俑者就这麽直挺挺的往地上载。

    一把捞住,扬眉挑唇:“啧啧,想要投怀送抱也不用这麽著急嘛,你要是也有意我当然不好推辞啊。”

    一击不成美人丹凤眼一挑,千言万语咒骂愤恨全在不言中,眼角水光犹在,他以为凌厉,却犹不自知有多少风情旖旎:“呵呵,你那是什麽表情?大家都是男人,不过亲一下罢了,而且这亲也没亲上个什麽,又不会少块儿肉,”紧了紧手臂,唇上的触觉犹在,“不知道的人看到你那神情还以为我杀了你爹娘又奸了你夫人,现在正欲对你先奸後杀呢。”

    “你丫的脑子是不是有病?大晚上的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给我一下子天这麽多乱不说,还──,最後倒还是你一副义正言辞的给我说不会少块肉,你跑出去让随便一个陌生人强吻试试!”

    破口大骂,情理之中,不过这不是重点:“行啊,欢迎你随时还回来啊。”

    耸肩,挑眉,只要你想,随时可以,我现在可是兴致勃勃啊,从没见过如此生动活泼的玩具,不知比拿下唯唯诺诺只知奉承迎合的美人带劲儿多了。

    七窍生烟也不过如此,看著小猫的一举一动,一个念想不禁从脑海中一闪而过,这个试想让整个人都来了精神,行动快於思想的开口问道:“第一次?”

    “谁说的!”话应刚落就迫不及待的反应,完全一副被踩了尾巴的猫儿。

    若是你心平气和的告诉我说是,我或许还不信,可此情此行,我到真有些不得不信了,可人家都这麽死撑著面子,我也总不好驳了不是,怎麽说现在人家是小厮,而我也不过只是个“护院”而已。

    “那不就得了。既然你情我愿的,亲一下有怎麽样。”

    玩笑打闹,多久没有如此放纵,多久没有如此任性,多久不曾摘下、以为早已融入骨血的面具竟一刻也戴不住的在他面前土崩瓦解,故意作弄,故意调侃,故意为难,同时也不计较他的言行和忤逆,一个晚上竟是如此的短暂,漫漫长夜竟也不似从前那般如同例行公事一般的枯燥。

    告诉他可以随时来找我,可一个虚假的身份,一个不能为众人宣诸於口的名字,以及他避之不及的态度,又怎麽会主动找来。

    自己相中的猎物、有趣的玩具还得自己长著记性。

    夏末的夜风已经开始沾染上了秋的凉意,片刻前的玩笑和争锋相对仿佛镜花水月黄粱一梦,在夜风见迅速弥散。

    恢复冷静,我还是那个将自己全副武装的封玄奕,还是那个时时刻刻带著面具放浪纨绔的荣亲王。

    沿著荷塘散著步,短暂的遗忘并不代表著不存在。

    能在我身边的,若只凭著那几分姿色,那我可真是忙不过来了,但若是没有姿色,也定入不了我的眼。想著,唇边扬起一个弧度,也该去看看新纳入府中的柳音了。

    世人皆知道他出身楚馆,低位卑贱人尽可夫,不过却生著一副好皮囊,又知情识趣,却不知何为深藏不漏,何为软刀子,何为硬手腕。

    “荣亲王到!”西厢院听荷居的大院中倏地响起小厮嘹亮的声音。

    百炼钢和绕指柔不过转瞬,是人总有弱点,而世人的通病不过“情”之一字,亲情,友情,爱情,恩情,一如此刻,堂堂专司暗杀的暗门第一人──暗音,化身柳音,只为留在我身边。

    (12鲜币)七夕无节操小剧场01 各种cp大混战~

    七夕小无节操剧场01

    今日风和日丽春(难道不是秋?)暖花开,值此农历七月初九(咦咦?不是七夕剧场麽?为虾米是七月初九?不是初七也不是初八??好奇+茫然ing)之际,如此良辰美景怎能虚设?(不是风和日丽“春”暖花开麽?怎麽一会儿又成了良辰美景??这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再次星星眼ing)

    广告君彻底怒了,目眦尽裂,一拍桌子大吼一声:“给我把这该死的括号君拖出去斩了,好好一个体育节目硬是要改版成十万个为什麽能行麽!”

    工作人员尽心尽责的一左一右飞快的架起括号君丢出了门外,广告君甚是满意的神秘一笑,在场众人不禁一个接一个的哆嗦。

    在後场准备上场、躲在一边只露出一颗好似幽灵般悬挂在半空的头颅的某雪弱弱问道:“为什麽是体育节目?”

    练就了一身堪比千里耳的好本事的广告君幽幽的转过头来,幽幽的一扬唇角,笑的极为矜持:“死相,你还跟我装什麽糊涂~”

    那边兰花指一翘,某雪顿时阵亡,倒地抽搐。

    还没死够,胳膊就被不轻不重却也绝对算不上温柔的被某种皮革物质碰了碰,蓝发蓝眼的王者一脸不耐烦,眉眼低垂,居高临下的说:“要麽起来速战速决,要麽躺在这里继续死。”

    由於某雪“尸体”的位置关系,前来“慰问”的某人只从角落阴暗的幕布後露出了一撮头发,就引来台下无数姐妹们尖叫无数。

    小雪(内心)【翻白眼】:喂喂,姐妹们你们不至於吧,又不是没有见过男人,至於这麽捧场麽!

    某人【面对众家姐妹的尖叫亢奋置若罔闻】:哼。【头一扭,转身离开】

    小雪(继续内心独白)【继续翻白眼】:瞧瞧,也都是给你们惯的吧,就一小屁孩儿还横的不行,呃,好吧,虽然不得不承认好像不算是“小屁孩”……也满打满算……是那麽稍微有一点帅的天怒人怨人神共愤……

    众家姐妹【动作整齐划一,必杀一眼】:要死就死开点,挡著视线了!

    再有某人悠悠然:你是人,我是神,你的观念别总扯上我以谋求共鸣和响应,我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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