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

    粉嫩花瓣,在他注视下,娇娇颤颤,渐为他绽放。

    “好靓个西。”他低叹,埋头亲吻他领地。

    一声呜咽从嘴边溢出,贺喜轻颤,两腿抵在他后背乱蹬,难耐捂脸,“客生,我难受…”

    他密密匝匝的吻又游曳回来,“老婆仔,乖,我更难受…”

    他试探进入少许。

    贺喜猛然绷紧身体,紧抓他手臂,下一秒,低泣出声,好似被人钉住七寸的小蛇。

    维多利亚四柱大床窸窸窣窣声传来,夹杂低泣和粗喘。

    “我疼…”

    “乖,老婆仔放松,我也疼…”

    床上人湿发凌乱,姿势扭曲。

    “客生,我不要了…”她低语。

    “老婆仔再忍忍,快好…”

    “什么时候好…”

    “唔,快了…”

    骤然间,大床一阵剧烈吱呀,伴随紧密的低泣中,客晋炎低吼一声,交尽存粮,如同打通任督二脉一般,飘然欲仙。

    搂紧怀中人,他满足到喟叹,“老婆仔,终于是我的了。”忍不住不停吻她额头。

    怀中人眼皮发红,仍旧抽噎,气到翻身背对他,“咸湿佬,我再不信你。”竟然骗她忍忍就能过去,结果足足让她忍一个多小时。

    客晋炎下巴抵在她肩上低声闷笑,故作委屈,“好了老婆仔,我已经过快三十,再几年能当阿公,你忍心让我一直憋,嗯?”

    “怠懒理你。”她几欲瘪嘴。

    听出她话里呜咽,客晋炎由她颈下抽出手臂,撑起半身,只差心肝宝贝哄,不住俯脸亲她额,“下次不疼了。”

    贺喜忿忿低语,“谁跟你有下次!”

    初尝禁果,客晋炎不懂节制惹恼师祖婆,薄扶林爱巢迟迟缺女主人搬进。

    就连客丁安妮也察觉异常,借晚餐,她问客晋炎,“听讲阿喜已经去看过婚房,准备什么时候住进去?”

    脑中飘过贺喜气鼓鼓的小脸,客晋炎干咳一声,“妈咪,等阿喜参加联考之后再讲。”

    客丁安妮以为是粱美凤不同意,“找时间我约小凤喝下午茶,和她讲讲?”

    “阿婶已经同意。”

    客丁安妮一时不解。

    客晋年道,“妈咪,我看十有八九是大嫂在生大哥的气,你没看大哥这几天回家多准时?”

    不愧是花间老手,一猜即中。客晋炎继续吃饭,表示默认。

    客丁安妮恍然。

    晚上,贺喜正忙于功课,粱美凤敲门喊她,“小囡,客太电话,讲找你。”

    贺喜心里疑惑,接过话筒先喊人,“伯母。”

    客丁安妮笑意岑岑和她闲话,问她功课,问她近况,末了才道,“阿喜,再过几天中环广场剪彩,我和你伯父都去,你也过来。”

    晋炎也会去。贺喜默默为她补充一句。

    “好,那我过去。”

    挂下电话,客丁安妮笑道,“搞掂。”

    客晋炎耳根发烫,“谢妈咪。”

    剪彩这日恰好周末,贺喜还没起床,就听见门钟响,接着是粱美凤和那人讲话声。

    卧室门吱呀响,粱美凤伸头进来,不迭催促,“小囡快起了,客生在等。”

    扯被盖脑袋,贺喜闷闷应声,磨蹭许久才起床。

    客晋炎一身路易维当手工西装,梳大背头,发胶固定,他端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中规中矩。

    “阿喜。”他笑,好似迷人绅士。

    假象!

    贺喜不理,向粱美凤要早饭。

    “吃吃吃,再吃礼服该装不下。”粱美凤不给饭。

    饿着肚子,她被粱美凤赶出去。

    街旁停平治房车,客晋炎为她开门。

    阿晨回身递来蛋挞,接到客晋炎递来眼神,替讲好话,“大少一早去莲记排队,等半小时才买到。”

    客晋炎接过,拆开纸盒,浓郁香味扑鼻而来。

    贺喜只觉肚里咕咕叫,余光看他。

    “吃点垫肚。”蛋挞就在她眼前。

    “你排队半小时?”贺喜犹豫,还是接过,小心咬一口。

    纸巾拆开铺在她腿上,客晋炎低咳,选择讲真话,“是我让阿晨去排队。”

    前座阿晨及时补充,“大少一直坐车里等,总有狗仔盯他,不好下车的。”

    “给,那你也吃。”贺喜给他。

    察觉她有松动,客晋炎顺势朝她靠近,手脚还算规矩。

    放在膝上的手被捉住,贺喜扭头看车窗外,嘴角忍不住翘起,稍微挣一下,随即被他捉紧,再没松开。

    中环广场人潮涌动,早有记者在等,贺喜挽客晋炎胳膊,随他阿叔阿公喊人。

    唐菲菲也在,她着装大胆,一身红色西装,胸前露深沟,傲人巨乳一半在外。

    她先向贺喜挥手。

    贺喜脑中蓦地蹦出何琼莲那句“娼妇”,回以一笑,暂时没有和她讲话。

    直到剪彩结束,酒店餐厅内自助用餐,两人同时夹中澳龙。

    贺喜视线落在她略发黑的指甲上,收回了手,笑道,“你先。”

    第62章 6224号一更

    “我有见过你。”唐菲菲送一支克鲁格玫瑰给她。

    贺喜摇头,“我不喝酒。”

    “那一起坐聊聊?”唐菲菲邀她。

    选一处僻静卡座,两人相对而坐。

    借饮茶,贺喜不动声色打量她,等她开口。

    “好像是两年前,皇后戏院,那时你才多高。”唐菲菲比划一下,笑道,“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

    贺喜想起来了,“那时你和七哥…”

    “我们算不上拍拖,没出道前,我在丽池上班,他是我米饭班主,后来也是,只是陪他睡几夜。”她轻描淡写,好似谈论旁人。

    贺喜突然对她感兴趣。

    唐菲菲抽出一支好彩,点火前犹记得询问,“介不介意我抽烟?”

    贺喜抬手,“不介意,你抽。”

    “你很醒目。”察觉贺喜视线落在她手指上,她大方伸给贺喜看,“以前我的指甲粉嫩,甲根有小月亮,九龙城寨的无牌医生讲我身体好,以后进医院次数少。”

    “可惜你没珍惜,身体大不如前。”贺喜缓道。

    “如果你和我一样,九龙城寨里长大,五岁开始提水桶去公用自来水管排队打水,邻居是咸湿佬,是街头烂仔,或者把bai粉当饭的穷鬼,睡醒觉出门,门口躺一具还未死透的尸体抓住你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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