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趴在贺喜腿上,侧耳紧贴她孕肚,环住她腰静听。

    贺喜扯他耳,“阿妈讲再有几个月才能听见动静,快起了,别人知道要笑话。”

    他不起,拿脸蹭她肚,“我要与她多多沟通,将来她会早点喊爹哋。”

    “歪理多多!”

    因为怀孕,贺喜除了脸变圆润,奶桃也有再长,胀胀难受,夜深人静时,身体里似有潮水在涌动,湿热氤氲,经不住半分撩拨。

    客晋炎本就重欲,以往日日吃肉的人,突然让他改吃素,难耐异常,热热一根抵在她身后,长了眼睛一般,蘑菇头往她臀缝里钻,直抵她泥泞入口。

    贺喜捂肚子挣脱他怀,尽量远离那根热棍,全然护仔妈咪形象,“客生,阿妈、阿妈讲不能行房。”

    客晋炎叹气,又捞她进怀,耳边低语,“老婆仔,我吓你的。”

    她看他,眼带警惕,已经塞进蘑菇头,才不信只是吓唬。

    客晋炎面有尴尬,干咳一声,“快睡,我保证不碰。”

    或许是太过念想,一些旖旎画面闯入脑中,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只觉得身体要炸开,急欲寻找水源,蓦然间他摸到一具身体,白嫩软绵,是熟悉的味道,是他老婆仔,翻身压住,急切吻上,手在她身上来回游荡。

    “师父…”身下人声音细细,有羞怯。

    客晋炎猛然惊醒,一身冷汗,更令他羞愧的是裆部凉湿一片,无时不刻提醒他刚才有多荒唐。

    他努力回想梦里的女人,却怎么也拼凑不了她模样,只有那声师父给他当头棒喝。

    下床去浴室清理,再上床时,贺喜醒来,迷迷糊糊问几时。

    客晋炎手脚并用搂她,哄她再睡,自己却睁眼到天亮,难以置信自己会做这种梦,即便是梦,他也有深深羞愧感,梦里也不能背叛他老婆仔。

    和大多出轨之后的男人一样,客晋炎选择隐瞒,并且有心虚,会不自觉对老婆更加体贴。

    可女人天生即是神探,娘胎中便练就一副火眼金睛,贺喜感觉又格外敏锐。

    她先与阿晨闲聊。

    “太太,大少很乖的,上班下班,从不与港姐明星嫩妹约会,兰桂坊都极少去。”阿晨竭力维护,“我敢发誓。”

    他明洞太太担忧。去年高家大少在老婆怀孕时,看上港姐,铜锣湾购大屋,包作外室,老婆前脚怀孕,港姐后脚跟上,今年老婆生掌珠,港姐生金孙,直逼正室,闹得高家鸡犬不宁,成为坊间一大笑柄。

    从阿晨这里得到保证,贺喜放心,转又好奇,因为他反常太多。

    客晋炎陷入难以言齿的境地,因为他连续数日有类似的梦,他看不清她模样,只感觉很熟悉,梦里她一声声喊师父,他虽然表现冷淡,但心里却很喜欢,喜欢到趁她睡觉时偷看,喜欢到在她生病时偷亲。

    客晋炎深感快要分裂。

    这晚,贺喜洗漱之后掀被上床,靠床看书。

    客晋炎枕臂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贺喜看他。

    客晋炎回神,抽走她手中书,扔下床,翻身挤进她两腿间,不管不顾亲,求欢意图明显。

    贺喜躲他,“阿妈讲…”

    他握住她两手,打断,“阿妈老封建,我问过医生,讲可以了。”

    他眼中氤氲火苗,贺喜不觉咬唇,又想到何琼莲过来人闲聊时所讲,不过犹豫片刻,软软打开腿,让他进去。

    故地重游,客晋炎舒服到喟叹,不敢太快,在泥泞的羊肠小道中慢步,她水源充足,汩汩而下,浸湿蚕丝被。

    “老婆仔。”他笑,俯身亲她鼻尖,满意看她哼哼唧唧小模样。

    贺喜将脑袋贴在他胸膛上,听他咚咚心跳,两腿无力缠腰,几乎挂在他身下。

    良久,云雨才歇。

    贺喜犹如过电,仍在轻颤,片刻失神。

    撑胳膊肘虚趴在她身上,客晋炎埋头深嗅,低声咕哝,“是一样味道。”

    “什么味道?”贺喜捧他脸颊,要看他脸。

    羞耻感涌上心头,他难以言齿。

    贺喜瞪他,“不讲?不讲明天就和阿妈搬回金鱼街。”

    他强调,“你已经怀了我们的囡囡。”

    贺喜推他,“我给囡囡找个契爷。”

    “敢?”

    “我敢。”

    两人互瞪眼,如同寻常夫妻,亦有争吵。

    还是客晋炎先败下阵,搂她翻身,让她趴在胸膛。

    他干咳,试说,“先别怒,等我讲完。”

    “讲。”她已经等很久。

    他耳根发烫,“我梦、我与人梦交…”

    他抽气,“讲好不动手的。”

    第87章 879号二更

    与人梦交?

    贺喜不仅动手,还要动嘴。张口咬住他肩膀,狠狠一口,再抬头时眼眶已发红,“我现在就给囡囡找两个契爷。”

    她气极,欲下床,“去兰桂坊找!”

    他欲揽她,避开飞来的枕头,低喝,“小混蛋!”赤脚下床把人捉回来,按进一堆被褥,一巴掌拍打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果然,何琼莲讲的对,女人怀孕,最需要警惕的是家中老二,一不小心,老二就跑到了别人床上。

    客晋炎倒好,思想先于老二,比包外室更过分。

    千年前,她依赖文慎,文慎娶谢姝,现在她嫁客晋炎,客晋炎又想别人,尤其刚才还在她两腿间冲刺,一想到客晋炎也会用在别人身上,她就止不住地憎厌。

    “老婆仔?”

    她趴在枕被间颤肩,客晋炎试探伸手摸她面珠,不期然指尖碰到一抹湿润。

    贺喜拍开他手不让碰,只是客晋炎有意要看,半强制把人翻个身,才看清她眼里包泪,一时有些慌,手忙脚乱给她抹泪,嘴里泛苦,以死明志的心都冒了出来。

    “老婆仔,我发誓,没见过那女人,谁知道她哪里来。”六月飞雪,他深感冤枉。

    贺喜怒瞪,不掩讥讽,“简单,白日里看几个港姐,眉眼拼凑,就、就成你…”她讲不下去,抽噎一声,豆大的泪从眼角处滚了下来。

    心疼的还是客晋炎,俯下脸亲她眼皮,低声咕哝,“谁也没我阿喜靓,没我阿喜香,整天只想钻我阿喜的盘丝洞,其他谁耐烦管…”

    “乱讲,我不是盘丝洞。”贺喜唾他。

    “是是是,我阿喜是桃花源。”

    贺喜翻身背对他,不想与他讲话。

    他不依不饶挤上来,掌心贴她肚,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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