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节:74道是无晴却有晴
看着眼前这两个姿色俏丽的女子，虽然布衣履，但是却难掩其天生丽质。方杰心里不由的有些奇怪，这柳小婉为何要做这种打扮，而且看其那神色，似乎要将自己吃了似的。妈的，这是怎么回事，前日那个温柔贤淑的小女子又那里去了？为何看似对自己竟然如此仇恨？
柳小婉看着从帅营里出来的所谓的大帅果然就是那个自己原本倾心的方公子，心里不由一阵悲苦，继而又是一阵冷笑。原来这场金陵兵祸还真的是由这个家伙手里所引发啊。看着那些黎民百姓原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再看着那些原本繁华热闹的都市变得一片萧条，她的心里就对眼前这个男人充满了憎恨和不解。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了什么？柳小婉在自己的心里不断呐喊道。
“小婉，你这是……”方杰还是有些疑惑的同时，率先打破了僵局。昨日虽然取得了这金陵城攻击战的胜利，可是这胜利却并没有让自己有多欢喜。看着那些不断倒下的军士，看着那些原本活蹦乱跳的生命转眼间就成为一具具尸体，方杰的心里就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为什么人世间有这么多的不平和不公，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和谐相处，非得闹到在沙场上流血相见的境地才会善罢甘休？这次攻打金陵城的战斗虽然结束了，而且最后也是以自己的胜利而告终，但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当手下将自己叔叔方腊已经战死的军报传来时，方杰一瞬间就仿佛整个世界都坍塌了。虽然他与叔叔表面上是叔侄关系，可是，没有人能理解自己对叔叔的那份感情。因为自己大小就是一个孤儿，原本自己就要饿死在路边，原本自己就难逃被野狗撕扯的命运了，可是，是叔叔，是方腊挽救了自己的命，并且最终还将自己收留下来，给自己取名为方杰。叔叔的心意他明白，他就是希望自己将来能够出人头地啊。这个杰字饱含了叔叔对自己的一片深情和厚望啊。可是，现在，自己刚刚将叔叔的旨意执行完毕，他老人家却驾鹤西去了，这样一来，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自己心烦意乱的时候，这庞万春居然来找自己了。看他的架势，肯定是责怪自己为什么纵容这些军士胡作非为。可是，万春啊万春，你又不是不知道，眼下我们毕竟还是造反之人，虽然我的叔叔南面称孤了，但是我们这个所谓的王朝还很是弱小。我们除了抢夺别人的东西，又何来生存下去的资本呢？也许军士们是做得过分了一些，可要是不这样，我又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下一次继续和我冲杀呢？
看着庞万春怒气冲冲的脸庞，自己也懒得搭理他，相信他看了桌案上的那份军报也不会再责骂自己了。毕竟，自己的叔叔死了，未来的圣公大皇帝已经早早地驾崩了，自己的心情肯定好不到那里去。可是，还没有等到自己在清静一会儿，门外居然吵吵闹闹的，真是让人心烦啊。还没有等自己消停了，这庞万春居然在外面要自己出来，而且还说什么是故人相见。妈的，真是够烦的啊。
可是，当自己面对这柳小婉的时候，自己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说些好了。方杰看着柳小婉，柳小婉也看着方杰，两人就这样注视着，再无任何言语交流。一旁的亲兵队长和吴老六他们看到这两个女子果然与大帅相识，早就在庞万春的示意下溜之大吉了。看着她们这般，庞万春招呼了燕儿，关好这大营之门之后，只留下这柳小婉与这方杰单独在一起。在庞万春看来，今日这方杰肯定与这柳小婉有很多的话要说。自己还是不要做这个无谓的电灯泡了。
大营内。方杰忽然再次开口道：“小婉，你怎么了，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说。”柳小婉看着方杰，心里可是百般滋味在心头。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居然就是这次兵祸的罪魁祸首，真是让自己既心痛又后悔啊。虽然他还是那么的风流倜傥，虽然他看起来也有些疲惫，尽管他的问候依然那样的充满磁，尽管他的言语依旧那样的温柔，但是，自己却似乎有些觉得陌生了。为什么这一见钟情来的如此凶猛，消退的又如此迅速呢？
方杰看着柳小婉似乎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语，心里隐隐有些不快，可还是原谅了她。毕竟，眼前的她已经没有了前日的那种芳华，有的只是一种惊恐和冷静。顿时，一种怜香惜玉的本能念头开始在方杰的内心里扩散，慢慢的就浸遍了他的全身。
温柔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准备将这个让人心疼的可人搂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再好好地安慰一下她，可是，方杰却没有想到当他准备做这些在他看来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时，这柳小婉居然有些笨拙但却是非常坚决地躲开了方杰的怀抱。看到柳小婉如此，方杰的心里有些尴尬，更有些恼怒，言语间便不再客气：“小婉，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居然枉费了我对你的一片苦心，要不是我派出我的亲兵寻找你，也许现在你都不知道是在那里了。甚至是……哼哼……”方杰最后的难听的话没有说出口，在他看来，这柳小婉即使不念与自己的旧情，也不该这样对待自己。此时此刻的金陵城里，他虽然没有亲自出去走一走，看一看，但是他还是可以在这大营里就看个清楚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勇，一旦没有了军纪的约束，他们会干出什么恶心的勾当来，自己就是闭着眼睛都可以想象得出。这柳小婉如此美人，要是没有自己这大帅的特别关照，也许此时早就被那些兵勇玩弄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可是，她居然不体谅自己这片苦心，反倒一上来就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睛的，真是岂有此理。只是想到前日他们那般情浓，她柳小婉对自己也是曲意逢迎，方杰那最后两句难听话才临时又落到自己的肚子里了。
可是，柳小婉似乎并不想领他的情，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这个名动金陵的名妓忽然开口了：“方公子，你的意思是小女子要对你感激涕零了，要是没有你，小女子也许这会真的就成了别人的胯下玩物啊。小女子虽然是残花败柳之质，可是，自己还觉得自己颇有一点姿色，估计那些歹人肯定不会如此就轻易功过自己的。真的啊，要不是你的亲兵队长看来，也许这会我就在你那个什么人称吴老六的老大身下呻吟婉转呢，要真那样的话，小女子估计这会还真的是见不到你这个大帅了。不是小女子对这贞节看的有多么高贵，估计那些兵勇不把小女子折腾死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啊。”
方杰听到这柳小婉连损带骂的一阵奚落和挖苦自己，虽然心里很是恼火，可还是没有办法发泄出来。毕竟，人家柳小婉说得也是实情，刚才这庞万春简单和自己交代情况的时候，他的心里隐隐约约就明白这是自己的那些不成器的兵勇无意间撞上了柳小婉和她的侍女燕儿，要不是自己的亲兵队长及时赶到，或许今儿个真的自己就要遗憾终身了。如此娇滴滴的一个美人，真要是便宜了那吴老六，那自己的颜面何在？
可是，柳小婉如此数落自己，这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吧？方杰忍住自己的怒气反问道：“本帅日理万机，又那里知道这些俗事？”柳小婉正刚刚发泄出对这方杰的一点怒火，心里本来稍微好受了一些，可是，谁知道这方杰居然说这件让自己差点蒙羞的事情是什么俗事，顿时心里就委屈的不行了。这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啊，自己为了他，已经存下了咬舌自尽的念头，可他却像没事人似的，说这是什么俗事，算了，也是自己太多情了，本来嘛，自己就是那种千人骑、万人跨的命，又何苦在这棵树上吊死呢？
想到这里，柳小婉的心思也冷了，看着方杰那副样子，虽然内心剧痛但还是勉强装作一副决绝的样子说道：“既然方公子说这是俗事，小女子就不耽误你考虑正事了。也罢，小女子没有别的所求，既然眼下这金陵城乃是你方公子的天下，小女子只希望你看在昔日曾经我们欢好的情分上，送小女子和侍女燕儿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如此，小女子一辈子都会承你方公子，啊，不，方大帅的情的。”
方杰说完这话就有些后悔了，虽然他和这柳小婉不过是一夜夫妻，外加一个白天的相处，可是，他却可以很明显的感知到这柳小婉对自己的一片情意绝对不是做作，可是，造化弄人啊，不知道是这么回事，今日这柳小婉一见到自己就和自己杠上了，要是换作平日，自己也肯定会好言劝慰的，可是今日，自己的叔叔刚刚仙逝，自己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可是，这个柳小婉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和自己做对，真是太不像话了。自己的话是说得重了一点，可是自己的心，不也是系于你柳小婉一人吗？你是受了一点委屈，可你也应该体谅一下我啊！
情到深处有时候就是伤害，爱的越深，往往伤害的越深。可怜这方杰和柳小婉这对苦命冤家，此时就是这样一种境地。看到柳小婉如此无情，方杰也是强自忍耐住自己的感情，故意冷冷的说道：“如此……甚好，本帅即可安排！”说完之后，他站起来，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备马、派车，传本帅的命令，送柳姑娘和燕儿姑娘出城！”
大营里，庞万春正和燕儿聊的很是开心，隐约间两人似乎都有了一些朦朦胧胧的好感。在他们看来，或许这柳小婉和方杰一会儿就和好如初了，可是谁知道，就在他们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这方杰居然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下了这样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命令来。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呆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相互对视着，怔怔地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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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婉看着从帅营里出来的所谓的大帅果然就是那个自己原本倾心的方公子，心里不由一阵悲苦，继而又是一阵冷笑。原来这场金陵兵祸还真的是由这个家伙手里所引发啊。看着那些黎民百姓原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再看着那些原本繁华热闹的都市变得一片萧条，她的心里就对眼前这个男人充满了憎恨和不解。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了什么？柳小婉在自己的心里不断呐喊道。
“小婉，你这是……”方杰还是有些疑惑的同时，率先打破了僵局。昨日虽然取得了这金陵城攻击战的胜利，可是这胜利却并没有让自己有多欢喜。看着那些不断倒下的军士，看着那些原本活蹦乱跳的生命转眼间就成为一具具尸体，方杰的心里就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为什么人世间有这么多的不平和不公，为什么人与人之间就不能和谐相处，非得闹到在沙场上流血相见的境地才会善罢甘休？这次攻打金陵城的战斗虽然结束了，而且最后也是以自己的胜利而告终，但是，这又有什么意义呢？当手下将自己叔叔方腊已经战死的军报传来时，方杰一瞬间就仿佛整个世界都坍塌了。虽然他与叔叔表面上是叔侄关系，可是，没有人能理解自己对叔叔的那份感情。因为自己大小就是一个孤儿，原本自己就要饿死在路边，原本自己就难逃被野狗撕扯的命运了，可是，是叔叔，是方腊挽救了自己的命，并且最终还将自己收留下来，给自己取名为方杰。叔叔的心意他明白，他就是希望自己将来能够出人头地啊。这个杰字饱含了叔叔对自己的一片深情和厚望啊。可是，现在，自己刚刚将叔叔的旨意执行完毕，他老人家却驾鹤西去了，这样一来，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就在自己心烦意乱的时候，这庞万春居然来找自己了。看他的架势，肯定是责怪自己为什么纵容这些军士胡作非为。可是，万春啊万春，你又不是不知道，眼下我们毕竟还是造反之人，虽然我的叔叔南面称孤了，但是我们这个所谓的王朝还很是弱小。我们除了抢夺别人的东西，又何来生存下去的资本呢？也许军士们是做得过分了一些，可要是不这样，我又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下一次继续和我冲杀呢？
看着庞万春怒气冲冲的脸庞，自己也懒得搭理他，相信他看了桌案上的那份军报也不会再责骂自己了。毕竟，自己的叔叔死了，未来的圣公大皇帝已经早早地驾崩了，自己的心情肯定好不到那里去。可是，还没有等到自己在清静一会儿，门外居然吵吵闹闹的，真是让人心烦啊。还没有等自己消停了，这庞万春居然在外面要自己出来，而且还说什么是故人相见。妈的，真是够烦的啊。
可是，当自己面对这柳小婉的时候，自己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说些好了。方杰看着柳小婉，柳小婉也看着方杰，两人就这样注视着，再无任何言语交流。一旁的亲兵队长和吴老六他们看到这两个女子果然与大帅相识，早就在庞万春的示意下溜之大吉了。看着她们这般，庞万春招呼了燕儿，关好这大营之门之后，只留下这柳小婉与这方杰单独在一起。在庞万春看来，今日这方杰肯定与这柳小婉有很多的话要说。自己还是不要做这个无谓的电灯泡了。
大营内。方杰忽然再次开口道：“小婉，你怎么了，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说。”柳小婉看着方杰，心里可是百般滋味在心头。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男人，居然就是这次兵祸的罪魁祸首，真是让自己既心痛又后悔啊。虽然他还是那么的风流倜傥，虽然他看起来也有些疲惫，尽管他的问候依然那样的充满磁，尽管他的言语依旧那样的温柔，但是，自己却似乎有些觉得陌生了。为什么这一见钟情来的如此凶猛，消退的又如此迅速呢？
方杰看着柳小婉似乎没有听到自己的话语，心里隐隐有些不快，可还是原谅了她。毕竟，眼前的她已经没有了前日的那种芳华，有的只是一种惊恐和冷静。顿时，一种怜香惜玉的本能念头开始在方杰的内心里扩散，慢慢的就浸遍了他的全身。
温柔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准备将这个让人心疼的可人搂在自己的怀里，然后再好好地安慰一下她，可是，方杰却没有想到当他准备做这些在他看来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时，这柳小婉居然有些笨拙但却是非常坚决地躲开了方杰的怀抱。看到柳小婉如此，方杰的心里有些尴尬，更有些恼怒，言语间便不再客气：“小婉，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居然枉费了我对你的一片苦心，要不是我派出我的亲兵寻找你，也许现在你都不知道是在那里了。甚至是……哼哼……”方杰最后的难听的话没有说出口，在他看来，这柳小婉即使不念与自己的旧情，也不该这样对待自己。此时此刻的金陵城里，他虽然没有亲自出去走一走，看一看，但是他还是可以在这大营里就看个清楚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兵勇，一旦没有了军纪的约束，他们会干出什么恶心的勾当来，自己就是闭着眼睛都可以想象得出。这柳小婉如此美人，要是没有自己这大帅的特别关照，也许此时早就被那些兵勇玩弄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可是，她居然不体谅自己这片苦心，反倒一上来就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睛的，真是岂有此理。只是想到前日他们那般情浓，她柳小婉对自己也是曲意逢迎，方杰那最后两句难听话才临时又落到自己的肚子里了。
可是，柳小婉似乎并不想领他的情，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这个名动金陵的名妓忽然开口了：“方公子，你的意思是小女子要对你感激涕零了，要是没有你，小女子也许这会真的就成了别人的胯下玩物啊。小女子虽然是残花败柳之质，可是，自己还觉得自己颇有一点姿色，估计那些歹人肯定不会如此就轻易功过自己的。真的啊，要不是你的亲兵队长看来，也许这会我就在你那个什么人称吴老六的老大身下呻吟婉转呢，要真那样的话，小女子估计这会还真的是见不到你这个大帅了。不是小女子对这贞节看的有多么高贵，估计那些兵勇不把小女子折腾死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啊。”
方杰听到这柳小婉连损带骂的一阵奚落和挖苦自己，虽然心里很是恼火，可还是没有办法发泄出来。毕竟，人家柳小婉说得也是实情，刚才这庞万春简单和自己交代情况的时候，他的心里隐隐约约就明白这是自己的那些不成器的兵勇无意间撞上了柳小婉和她的侍女燕儿，要不是自己的亲兵队长及时赶到，或许今儿个真的自己就要遗憾终身了。如此娇滴滴的一个美人，真要是便宜了那吴老六，那自己的颜面何在？
可是，柳小婉如此数落自己，这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吧？方杰忍住自己的怒气反问道：“本帅日理万机，又那里知道这些俗事？”柳小婉正刚刚发泄出对这方杰的一点怒火，心里本来稍微好受了一些，可是，谁知道这方杰居然说这件让自己差点蒙羞的事情是什么俗事，顿时心里就委屈的不行了。这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啊，自己为了他，已经存下了咬舌自尽的念头，可他却像没事人似的，说这是什么俗事，算了，也是自己太多情了，本来嘛，自己就是那种千人骑、万人跨的命，又何苦在这棵树上吊死呢？
想到这里，柳小婉的心思也冷了，看着方杰那副样子，虽然内心剧痛但还是勉强装作一副决绝的样子说道：“既然方公子说这是俗事，小女子就不耽误你考虑正事了。也罢，小女子没有别的所求，既然眼下这金陵城乃是你方公子的天下，小女子只希望你看在昔日曾经我们欢好的情分上，送小女子和侍女燕儿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如此，小女子一辈子都会承你方公子，啊，不，方大帅的情的。”
方杰说完这话就有些后悔了，虽然他和这柳小婉不过是一夜夫妻，外加一个白天的相处，可是，他却可以很明显的感知到这柳小婉对自己的一片情意绝对不是做作，可是，造化弄人啊，不知道是这么回事，今日这柳小婉一见到自己就和自己杠上了，要是换作平日，自己也肯定会好言劝慰的，可是今日，自己的叔叔刚刚仙逝，自己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可是，这个柳小婉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和自己做对，真是太不像话了。自己的话是说得重了一点，可是自己的心，不也是系于你柳小婉一人吗？你是受了一点委屈，可你也应该体谅一下我啊！
情到深处有时候就是伤害，爱的越深，往往伤害的越深。可怜这方杰和柳小婉这对苦命冤家，此时就是这样一种境地。看到柳小婉如此无情，方杰也是强自忍耐住自己的感情，故意冷冷的说道：“如此……甚好，本帅即可安排！”说完之后，他站起来，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备马、派车，传本帅的命令，送柳姑娘和燕儿姑娘出城！”
大营里，庞万春正和燕儿聊的很是开心，隐约间两人似乎都有了一些朦朦胧胧的好感。在他们看来，或许这柳小婉和方杰一会儿就和好如初了，可是谁知道，就在他们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这方杰居然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下了这样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命令来。一时间，两人都有些呆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相互对视着，怔怔地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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