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拍打在雪照的臀肉上,雪照难耐呻吟,他怕包厢里动静让人听见,又怕打翻旁边的托盘,不敢胡乱扭动,只能缩在桌上,猫儿似地呜呜叫。

    鸿影走进来就看见雪照正被贯仲压在桌上操弄,鸿影说:

    “雪照,你叫得我在外面都听见了。”

    雪照立时就脸红了,呻吟一声,低声道:

    “我……不是故意的。”

    贯仲说:

    “是我把雪照拉过来的。”

    鸿影走过去与正在操弄雪照的贯仲交换一个亲吻,埋怨说:

    “明明都说了,在家里随你,可不兴在酒楼里闹。”

    他也知贯仲向来随心所欲惯了,自己和雪照的话对贯仲也没什么威慑力,感受到贯仲摸到自己腰上,有些不好意思,抗拒道:

    “不成……”

    贯仲又挺胯在雪照体内捣两下,而后拍拍鸿影的屁股,说:

    “待会儿干你。”

    鸿影耳朵红了,雪照的喘息呻吟他听在耳中,早习惯和雪照一起服侍,被贯仲操熟的后穴就有些难耐了,于是自己脱了衣服扩张一下,等到贯仲在雪照体内射出来以后,也爬到桌上趴着。

    贯仲将阳物从雪照的后穴里拔出来,雪照已经被操弄得两眼迷离,呜咽道:

    “爷……”

    贯仲意犹未尽在雪照的臀肉上揉一把,雪照呻吟未歇,就听见旁边鸿影一声惊喘,后庭已经被贯仲的肉刃侵入进去了。

    桌面不够大,鸿影两条笔直白皙的腿悬空着,随着贯仲顶弄一晃一晃。

    “贯仲……嗯……求你轻一些……爷……”

    贯仲撤出来,说:

    “自己掰开屁股。”

    鸿影抖了抖,还是依言伸手掰开两瓣白嫩丰满如同白馒头似的臀肉,将张开来的穴口露出来。

    贯仲一用力插入那湿热的穴口,柔软的肉壁立刻裹上来,贯仲没让鸿影松手,鸿影也不敢放手,就一直掰着自己臀瓣,让贯仲操自己。

    等到将雪照和鸿影都餍足地趴下,桌上横陈两具汗水津津,气喘吁吁的年轻肉体,贯仲不过是解了裤带,连衣服裤子都没脱,裤子一提就坐下喝酒。

    雪照和鸿影光溜溜爬起来,他们后穴还含着贯仲的精液,不过有门板隔绝,外面人也看不见,披了外衣披散着头发就起来帮贯仲布菜倒酒。

    贯仲一手一个搂着,他不用动手就有合心意的酒菜送到嘴边,于是感叹道:

    “那时候要是没把你们赎下可就亏死了。”

    雪照伸手在贯仲胸口轻抚,说:

    “你是我们的恩人,自当是要誓死追随。”

    鸿影则说:

    “只望爷你能常常回来,每次待一夜就走,再要见你就要隔十五日。”

    雪照笑说:

    “对啊,鸿影日日在本子上做标记,就是在盼你过来呢!”

    鸿影挺不好意思,低头给贯仲剥了个虾子塞进贯仲嘴里。

    贯仲就着鸿影的手吃了,一边伸手到鸿影的衣服里摸来摸去,问道:

    “雪照说的是真的?”

    鸿影耳朵尖红红地说道:

    “雪照他还不是天天跑来问我离你下次过来还差几日。”

    贯仲差务在身,与雪照和鸿影往往聚少离多。

    当年赎下雪照是因为感激他救命之恩,赎下鸿影完全是因为怜悯,他觉得有这两个情人在山庄外等他,其实和娶了两个女人也差不多,而且男人还比女人有本事,雪照和鸿影靠他们自己在三年时间里开了四家酒楼,还是等着他念着他,他在山庄里值夜的时候其他也没什么可想的,他想雪照和鸿影,想雪照的肉屁股和鸿影的长腿,他想雪照和鸿影给他建立起来的“家”。

    也不知这种感情算是什么,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和来去匆匆的嫖客差不多,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是这个家里的丈夫,要是真的娶女人会是什么样呢,大概和现在也差不多吧……

    贯仲左手搂着身材招人的雪照,右手抱着面容精致的鸿影,以前没有的时候也不觉得,现在拥有以后再要放手任何一个都是万万舍不得了。

    贯仲摸摸自己胸口,掏出两枚穿了绦子的玉佩,上好的羊脂玉,下面缀着红玛瑙珠子和穗子,雪照和鸿影将贯仲递出的玉佩接过来,瞧一眼都觉惊喜。

    那两个玉佩想来都是去玉器铺子订制的,约摸鸡蛋大小,中间刻小篆,四周饰以繁复的图样,倒是精致漂亮。

    两块玉佩,分别雕刻了雪照和鸿影的名字,贯仲开口说:

    “雪照跟了我三年,鸿影也跟了两年,你们如今都是四间酒楼的掌柜了,比我这枯荣山庄的护卫有银子,我也不知该送你们什么。”

    雪照的手指描摹自己那块玉佩上的字,而后拉着贯仲说:

    “有再多银子,我也是你的人,银子也是你的银子。”

    鸿影也拿着玉佩爱抚不已,小小的玉佩像是价值千金一样,他说;

    “爷,风筝飞得再高,线还牵在你手上的。”

    做惯了护卫,贯仲其实不爱多说话,不过雪照和鸿影的好他心里面都门儿清,他也不爱到街上逛,好不容易想到订制玉佩,看见雪照和鸿影都喜欢,他心中也快活,在怀中美人脸上一人亲一口,将两人都逗得美滋滋的,只觉能遇到贯仲这样的男人做依靠,虽然时常要分别,但是依旧是是别人都比不上的好。

    待得晚上回了家,雪照和鸿影又用嘴伺候了贯仲一回。

    贯仲坐在椅子上,张开腿,雪照和鸿影便一起跪在他腿间,侧头舔弄贯仲的阴茎。

    贯仲的东西太长,鸿影含不下,鸿影就舔弄那下边半截,顺着往下舔,然后将毛茸茸的睾丸含在嘴里,轻轻吸。

    只要是个男人,是个有征服欲的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的伺候,两个属于自己的人跪在他腿间含在他的阳具吮吸。

    雪照的喉咙又湿又紧,鸿影的舌头也灵巧,他们口活都不错,若是只有一个肯定顾及不了那么多,就连细枝末节都照顾到了,贯仲的阳物被他们舔得湿哒哒,屋里一阵啧啧的品箫声。

    贯仲被刺激得低喘出来,他小腹的肌肉都绷紧了,那一片肌肉清晰的线条就显露出来,鸿影的鼻尖和嘴都埋在浓密的黑色毛发里,顺着毛发生长的轨迹往上舔,舌头底下感受到那突突跳动的旺盛肌肉还有浓烈的男性气味,贯仲完全是个让人痴狂的男人……

    作者有话说:之前不小心把雪照都搞错成鸿影,画面一度变得很迷乱,我已经改回来了orz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小小年纪不大,鬼点子却多,时常听见下人过来禀报,说是小小又掀了侍女的裙子要么就是跑到池塘边上去戏水了。

    阴朔星是有心管教这不靠谱的崽子,无奈小狼始终不让,一句话“我生的”,阴朔星怒了:

    “慈母多败儿。”

    两人争吵一番不欢而散,小小也继续捣他的蛋,之前将黑影阁闹得鸡犬不宁,到了枯荣山庄也弄得兵荒马乱,阴朔星甚至特地在池塘边上设了巡岗,就怕那日小小溜去戏水遇到危险。

    小小这一回闯祸,是拿着毛笔在阴朔星搁在书房的地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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