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搞错,这么饥渴?”

    卓欣然一脸正义:“礼尚往来,公平。”

    说完便坏心眼地乜着她,往手心吐两口气,双手摩挲,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喂喂喂,你别乱来喔,我要去找鸡强告状的……喂喂,就说你喜欢女人!”

    门突然从外推开,赵强走进来:“卓小姐,你今天几点——”他看清屋内形式,声音顿了顿,“——走。”

    屋内二人同时一静,陈蕴清哈哈笑起来。

    赵强送卓欣然回去,陈蕴清贪玩,说着下楼送他们,结果又跑去庭院里看阿公下围棋。

    她不善围棋,却喜欢捣乱,端着架子给阿公指点江山,害阿公输掉十个银仔,挥着打了石膏的手臂骂她猪头。

    她不以为耻反以为乐,晃悠着好心情准备回去,却撞见正好住院楼里出来的陈建辉。

    “爸爸。”

    他将她刚才皮态尽收眼底,敲着拐杖说她顽劣。但陈蕴清视线被一筒冰淇淋定住,口水流了三尺长。

    “……听到没有?阿蕴,阿蕴!”

    她这才回过神,搂着他手臂:“爸爸,你有没有带钱?”

    陈建辉一听就知她又拿自己的话当耳旁风,但没办法,他板着脸问:“拿钱做什么,你哥哥没给你钱吗?”

    她穿着病号服,把空空如也的口袋掏出来给他看。

    陈建辉掏皮夹,却不给她钱。“要买什么。”

    陈蕴清乖乖巧巧地指着一个小孩手上的冰淇淋。

    陈建辉叫身后的人去给她买来。

    陈蕴清得了冰淇淋,坐在长椅认真地吃着,一边吃还要一边听他嫌弃。

    “什么云呢拿味,还要加几个币,现在这些商人,真是越来越鬼精,就骗你们的钱……嗳,你做什么?”

    陈蕴清鼓励他:“来,尝一口,试试嘛。”

    陈建辉要躲,被她拿开了手臂,冰淇淋堵到鼻下,他瞧瞧她,像忍受酷刑似的咬了一口,被冰到牙齿,他老脸顿时皱作一团,陈蕴清笑起来。

    “怎么样,好吃吗?”

    他抿嘴品味,还是不能理解:“好吃什么,冰得没味道。”

    “哎呀,有代沟啦,老古板。”

    陈建辉偏头看着她一脸满足的模样,突然想起一件事:“阿蕴,最近和淑姳学得怎么样?”

    “不错啊,港大海大任你挑。怎么样,有没有面?”

    陈建辉不愿给她看出自己的笑意,强自板住脸:“又吹水。”

    “厉害才敢吹,以后陈家哪一个学历有我高?爸爸,我跟你讲,我不止要上大学,以后还要读硕读博,去美国深造。”

    “做到再同我讲。”

    “大辉哥,我这是要你提前做好资金储备嘛。”

    “没大没小。”

    冰淇淋被太阳一晒,化得快,沿着她手指滚下来,陈建辉从口袋掏手帕,递给她。

    “阿蕴,你觉得淑姳怎么样?”

    “很好啊,温柔,漂亮,懂事。”

    “做你阿嫂怎么样?”

    陈蕴清的冰淇淋差点掉地上。

    “不好!”

    “不是刚才还夸她?”

    “……做老师当然好,做阿嫂就不一定了。再说,阿嫂的事,得问哥哥。”

    陈建辉望着远处的槐柳思索。

    “你哥哥……我真不知他怎么想的。我像他这个年纪,已经有他了。他呢,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陈建辉惆怅:“前阵子不是还玩过几个女明星,怎么一下子都没了。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

    20

    沙发发出细微声响,女人的鬃发从扶手披散,随着空气振动的频率摇摆,像被风吹动的帘幕。

    一只手横过女人的后颈,黑亮的发尾在空中甩过一道优美弧线,落在一片雪白玉肩上,隐隐约约露出暧昧的红痕。

    “哥哥……”

    陈蕴清眼神迷醉,呻吟销魂噬骨,如藤蔓抽紧他脖颈,令他感到窒息般的快感。

    他分开她双腿,将柔软的躯体折成淫浪的姿势,吞吐的穴口向他展开,汁水不断往外冒,他口渴,埋头吸吮,再和着唾液哺进她口中。

    “嗯?这什么……”

    她嫌弃,却不敌他强硬,终是与他交颈拥吻,吞下他送来的热液。

    舌头热烈地纠缠,呼吸乱成一团麻,他们吻得太过动情,早已分不清你我,分开的时候,一条银线连着两片红润的唇,他嗓音压抑,在她耳边喷着热气:“你刚才讲什么?给我生孩子?”

    她被磨成一滩水,用仅存的意识回答他:“我不要……不要你娶别人……我可以,可以给你生……唔……”

    嘴巴又被封住,男人的舌头闯进来,扫荡她口腔,卷走所有的空气,她只能回吻他,从他那里汲取一丝氧气。

    “我没想过会娶别人。”

    他攥紧她手臂,指腹粗鲁地摩挲她嫩肉。

    她睁眼,似梦非梦的迷离。

    他吮她的唇,顺着涎水流淌的方向往下啃吻,发出清晰的响声,痛楚与快乐一起蔓延到乳房,她的衣服被推高,从头出去,彻底剥离。

    他说:“至于孩子,我从前不敢想,但你若想要,我一定给你。”

    她被含住了乳尖,难耐与刺激一起卷上神经,她迷迷糊糊地点头,手指插进他发中。

    粗壮的柱体在软肉上顶撞摩擦,透明液体汩汩外冒,如出水的喷泉,磨人的期待使她攥紧了沙发边缘,他托住她的腰,用力一挺,巨大的快感从窄穴传导到身上每一个细胞,她仰着脖子呕吟:“嗯……”

    汗水濡湿了挺立的红杏,白团阵阵滚动,如浪里白花,红杏在枝头颠颤,风势愈急,雨势愈大,水声哗哗作响,臀肉与性器相撞,她如一叶扁舟,身不由己地漂荡,驶进不可知的港湾。

    陈蕴清看着他拿纸巾擦掉他身上的白浊,好奇驱使她伸手,但下一秒便被攥住手腕,他威胁她:“别碰,除非你想明天下不来床。”

    她想收手,他却又不肯,攥着她的手给她一根根擦拭指头:“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还不是怪你。”

    他笑,嘴角扬起不高不低的弧度,汗湿的黑发贴着鬓角,藏着诱人的水珠。

    他擦完她的手,放唇畔吻一吻,又向她要来另一只手。

    陈蕴清往他身边滚,蓬松的鬃发在床上翻一圈,披盖在少女性感的蝴蝶骨上。

    “哥哥,你觉得淑姳姐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温不温柔,贤不贤惠?”

    他敷衍地嗯一声,拿来浴巾,包住她,抬着腋下把人抬起来,她却腿软,站不住,幸而有他眼疾手快,把人接进怀里。

    他暗舒一口气,还好没摔到她。

    “……嗯?你怎么不回答我?”陈蕴清摇着他逼问。

    他根本没听她说什么,只好敷衍点头:“嗯,好。”

    搭在他肩上的两条手臂迅速锁紧他咽喉。

    “你竟然说好!”陈蕴清怒目而视,“阿欣说得没错,男人果然靠不住,我不给你生孩子了!”

    话音刚落,身体就被迫向他贴紧,陈迦南咬一口她白乳,语气威胁:“你说什么。”

    她闻言软进他怀里,像个受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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