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还是顺从的答应下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起点的飞机,封白睡得晚,却还是定了五点半的闹钟,早早起来收拾东西,还顺手做了个早餐。

    萧厉吃着煎蛋培根,喝着皮蛋瘦肉粥的时候,周蔓就在对面瞪他,那眼神像是要将人生吃了似的。

    对此,封白只是淡定的喝着咖啡,不置一词。

    既然是旅游,便不会只有两人去,周蔓叫上了三四个小姐妹,花枝招展的走在最前头,封白和两个保镖跟在后头拎着大包小包。其中有个年轻点的保镖还跟他小声抱怨,说这女人一定是看上少爷的钱了,封白面上没怎么说话,心中暗笑何止是钱,世界上哪有这么多愿意接盘的傻逼啊?

    这事也是他查出来挺久了,只是一直不说罢了,一方面是萧厉对他已经彻底不信任了,贸然开口不但不会相信,反倒可能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这是他翻盘的最大底牌,封白不会轻易出手,但一出手,就必须一击必杀!

    他潜伏了这么长时间,一次次退步,一次次妥协,不过为了给萧厉一点缓冲和习惯的时间,至于周蔓,他从没放进眼里过。

    充其量,也只是个稍微有些硌脚的石子,他愿意踩着,至于什么时候踢开、碾碎,还不是得他说了算?

    第50章 50

    50.

    等坐上飞机,封白的位置被刻意买在最靠近末端的地方,起飞时气压明显,震得耳膜生疼,他提前吃了相对的药,此时还算好受些,倒是身边的保镖伸手推了推他,“你流鼻血了。”

    “……嗯。”封白摘下眼镜,用纸巾简单擦拭了一下,起飞过程中洗手间是关闭状态,他没法用,只好取出事先准备的清凉湿巾敷在额头和后颈。

    等过了一会儿,血止住了,飞机也逐渐平稳,他将用过的东西丢进座椅后面的环保袋里,准备继续休息的时候,空姐推着餐车走过来,整依次分发水和饮料。

    封白的作为最靠近走道,等轮到他们这边的时候,突然有人硬是要从旁边挤着要去洗手间,不知是有意无意的,她的手挥过半空,将整杯咖啡洒在了封白身上,滚烫的液体渗透布料,后者面无表情的垂下头,用围巾擦拭着湿掉的地方,一语不发。

    倒是空姐不停地道歉,还说可以帮他用吹风机弄干,封白淡淡看她一眼,突然就笑了。

    他笑起来很好看,狭长地眼睛弯起,露出一口白白的牙。

    “一杯水,谢谢。”他顿了顿,又补充,“凉的。”

    喝完了水,封白将空掉的塑料杯摆在小餐桌上,插上耳机打算继续休息,保镖见他这副淡定的样子,有些佩服的叹了口气,“刚才那个撞人的似乎是那女人的姐妹……”

    “嗯。”

    “你也真是能忍,那女人自打进了门后就变着花样折磨你,也不见你生过气……”保镖碰了碰他,“喂,难不成你真跟我们少爷有一腿?”

    封白没理会他,动了动手指,将音乐的音量调的更大了些。

    下飞机后,又坐了两个多小时的专车来到景点附近,封白有些晕车,便顺手将行李交给了导游,一个人慢吞吞地跟在队伍地末端。他双手插兜,懒洋洋地眯起眼,眺望着远方起伏的山峰,轻轻抽了口气。

    周蔓说是要爬山,实际上她怀有身孕,不适合做激烈运动,主要的交通工具还是缆车,所以也不存在体能消耗过大的可能性,毕竟她肚子里那个种是她目前最好的依靠——哪怕,那是个杂种。

    何况封白不觉得那个女人有胆子借此杀掉自己,充其量也不过是些小儿科的把戏,幼稚到封白都懒得还手,只是在心里头暗暗记下一笔。

    终于到了酒店,封白和保镖小刘分在一个房间,进了屋他放下行李倒头就睡,小刘叫他吃饭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封白昏昏沉沉地醒来,出发前他连续吃了几天抗高原反应地药,但似乎没什么效用,用凉水抹了把脸,还是觉得头晕。

    这个景点在晚上没什么看头,也就是吃吃野味,然后在山脚的度假村里闲逛,周蔓带着姐妹去酒吧了,封白没办法缺席,只得跟着过去。

    耳边音乐喧闹刺耳,封白面无表情地带上耳塞,找了个人少的角落窝着。他穿着黑色的风衣,此时深深低着头,微长地碎发垂下,像是要与阴影融为一体。

    小刘端着酒杯过来,说周小姐叫你过去。

    封白嗯了一声,起身见对方表情犹豫,打了个哈欠,“有话直说。”

    “他、他们叫了挺多人的……”小刘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你撑不住了叫我一声啊。”

    封白揉着眼,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他的酒量相当可以,但也没到无底洞地程度,直接过去挨灌是件很蠢得事情,于是封白就很自然的挑起玩游戏的话头。从最开始的投骰子、比大小,他有节奏的控制输赢,几杯下去脸有些红了,实际上清醒得很,又偏偏装出一副不行要倒地样子,脑袋耷拉在小刘肩上,摇摇晃晃。

    周蔓毕竟是孕妇,几轮下来就累了,要回去休息,估计也是跟同伴说了些什么,封白被按在凳子上不让走,他倒是淡定,眼睁睁看着那女人带着胜利的笑容离开酒吧,漂亮的手指摩挲着玻璃杯,往桌上轻轻一磕。

    小刘叹了口气,找吧台要了杯果汁递给他,“你喝点这个吧。”

    封白伸手去接,可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的,他手一抖,将那杯果汁洒在了地上。

    “啊,很抱歉。”松了松领口,封白笑了一下,醉醺醺的眼角泛着水光,“我重新点个果盘吧。”

    这样的态度让小刘无话可说,只好点点头。

    那晚一直high到凌晨,封白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小刘回到酒店,将对方丢在床上。

    他睡前吃了点解酒药,又把闹钟定在第二天十一点多,孕妇嗜睡,加上女人出门总是要慢些,这个时间应该不会错。

    第二天中午,封白准时睁开眼,小刘还在呼呼大睡,他进卧室冲了个澡,把昨天那点儿疲惫全冲洗掉,等收拾了一番出来,已经有别人来敲门了。封白咬着苹果去推小刘,“醒醒,要出发了。”

    等好不容易将碍事的同伴折腾起床,出门后毫无意外地挨了顿骂,小刘苦着一张脸头也不敢抬,封白到是淡定得很,不卑不亢地站着,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周蔓有些不爽地指着他的鼻子,“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你刚才说到时间问题,原话太长没有复述的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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