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在他背上留下深刻的抓捏触感。她想要他,绝对没错,她的身体同意接受更进一步的索求。

    她的血液……

    leo从床上弹了起来,冲入浴室,将混浊的色慾射入马桶。

    应该要冷静一下,这样对彼此都好。

    他打开莲蓬头,承受冰冷水珠的击打。

    暂时还是别见面了,否则会把自己搞疯的。

    他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5 (原:5-1 偶遇)

    「中秋节就看你表现了。」egle说,与leo站在中午大楼旁小得可怜的阴影中。

    「为了这种事情,何必特地跑一趟?」leo冷淡地问。他最近时常感到迷惑,egle老是没来由地对他展现友好亲密,一转头又讲起再正经不过的公事。她到底怎麽看待他?玩伴还是部下?leo当然选择後者。

    「偶尔晒晒太阳也不错,其他人老喜欢躲躲藏藏,彷佛身体见不得光。只在夜里活动,无聊透顶。」egle说,她可以放心对leo发泄怨气,不必担心传出去。

    「你以前很喜欢夜间活动。」leo讽刺地说。egle对他嫣然一笑,非常迷人,如果加点血色会更漂亮。

    「现在没那种精力了,事情必须更有效率地处理,禁不起无端浪费体力。」egle意有所指地说:「jckl最近有骚扰你吗?」

    「没什麽重要的。」leo说:「你又不是他的保姆,干嘛在意他的事?」

    「你们的事都是我的事。」egle伸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显得风情万种。「别给我惹麻烦,管理一群野兽,我觉得自己像在马戏团工作。」

    leo忍不住笑了,egle也真够辛苦的,谁叫她生来就被指派为领导呢?

    眼角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leo忍着没转头,否则egle便会发现他内心的纠结。

    「你这次给我俱乐部的计画,是因为信任我的能力,还是念在以往的交情特别给我机会表现?」leo问,他无法不在意自己的出生不如人,难以消减的自卑心理。

    「那个笨蛋果然跟你讲了蠢话吧?」egle不耐烦地说,她了解jckl惹人厌的性格,毕竟是夫妻一场。

    「他讲了什麽不重要。」leo说,他在意的是当他指挥行动时不受到质疑,以及那个从马路对面走来的女孩。她看到他了。

    「我多少会受到阶级压力的影响,否则以实力来说,你和b早就应该有自己的手下,管理某个岛屿或地区了。我必须给那些天生傲骨的蠢蛋多些机会,至於你们就得自己多加油了。我很看好你,别让我失望。」egle的手指掠过leo的脸颊。她记得他的触感,令人愉悦的温暖舒适。以往他的全副心力都在她身上,现在他却分了神,为了一个面色惨白的人类女孩。

    「我得先走了。」leo说,急着去追那女孩。egle感到一阵醋劲,为了男人撕破脸,太不迷人了。

    「专心点,中秋一下就到了。」egle说,真想伸手抓住他,将他拽在身边哪儿也不去。真愚蠢呢!当初不知道是谁将谁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的。

    「我会把该做的事情做完。」leo说,头也不回地朝那女孩奔去。他抓住她的手,请她等他、听他说话。

    为什麽拉不下脸告诉他内心的感受?egle残酷地自嘲,活该呢!丢弃不了无用自尊的人,注定被丢弃。

    他不会再要她了。

    +6 (原:6-4 时限)

    雪姨待在彰化的娘家,虽然父母已去世年余,但过年过节仍会设法与娘家的兄弟姊妹相聚。幸好丈夫对此很体谅,事实上他对她的诸多要求都很谅解,无论是参加俱乐部、投注大量心力和金钱,或参加各种课程、东奔西跑一刻不得闲。太冷落他了,雪姨心想,这次回去可得好好补偿他才行。

    他最喜欢桂圆蛋糕,就多带两盒回去吧。热量太高,大不了节食运动个几周。偶尔也得放纵一点,否则生活真无聊。

    坐在床上梳理长发的雪姨,突然感觉到屋内起了一阵骚动。

    还没来得及起身,窗边便已站了个黑衣男人,不知怎麽出现的。

    「是你。」雪姨盯着他,一段扭曲破碎的记忆冒了出来,逐渐拼凑出他的形象。

    「你还记得我吗?真意外呢!」男人说,漆黑的眼睛紧盯着暂时停止动作的雪姨。

    「怎麽可能忘记……那麽怪异的事。」雪姨努力回想,却觉得脑中影像迅速流失,他究竟做过什麽令她忿忿不平的事?他到底是谁?

    「健康的脑袋真麻烦,得多花点力气才能找到漏洞。何必记得那麽多事?只是徒增烦恼而已。」男人说,踩着优雅的步伐来到雪姨面前。

    「你打算做什麽?」雪姨问,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吃了你。」男人说:「不必担心你老公,我已经派其他人去处理了。据说他在小老婆怀里睡得可香甜,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说谎!我才不相信这些鬼话!」雪姨用尽力气大喊,这不可能是真的,夫妻二十多年,还不清楚对方在想什麽吗?

    「无所谓,反正他已经死了。你呢,也给我安分一点。」男人说,左手扼住雪姨的脖子,单手就将她压在床上。「不用挣扎了,你应该发现外面已经没有人会来救你。你是最後一个人,然後我就可以收工了。」

    「开什麽玩笑?」雪姨说,她已呼吸困难、面色青紫。

    「假如不是必要,我也不想这麽做。」男人的脸色突然黯淡下来,惨然一笑:「我怎麽想有什麽重要的?反正只是个听命行事的小卒子。」

    「你可以……不这麽做。」雪姨说,泪水滑下了眼角。

    「开什麽玩笑呢?」男人露出了假人般的夸张笑容:「相信我,现在死会比较愉快哦!」

    「莫先生……」雪姨猛然想起,他是那个只吃肉的男人。

    「别这麽客气。」他在她耳边说:「你可以叫我l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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