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在笑,他的眼在笑,他的眉梢都在笑,笑的那么美。

    陆璞初只觉得少女心要炸裂了!

    片刻,云濯尧严谨的开口“病人陆璞初呼吸急促,心跳加速,颜面潮红,手心出汗,瞳孔放大。综上症状,诊断为‘真爱症’。”

    “请问陆姑娘,你病因是我吗?”面对情意缱倦的云濯尧,陆璞初羞怒的丢下一句“你很无聊!”

    云濯尧似乎早就预料到陆璞初的下一步会开溜的毛病,眼疾手快的逮住了她。云濯尧搂着陆璞初好声诱哄“回答我。”

    “拒接回答!”陆璞初娇嗔。

    云濯尧啊云濯尧,此刻的你像极了当年的陆璞初,明明心有答案却依旧不依不饶的讨一个道出口的承诺。

    门被外头的人推开,钟情瞧见会议室里搂抱在一起的俊男美女“额....我什么都没看见.....”钟情正欲关门却被云濯尧唤住“什么事?”

    “那啥....送来一位病患...dylan让你过去一趟。”钟情如实回答。

    云濯尧早已放开陆璞初,一丝不苟的交代着“折半,一遍不得少。”

    待云濯尧一离去,钟情迫不及待的飞奔到陆璞初跟前“陆医生.....你和云学长...?”

    “没有!”

    “我都还没问你怎么就没有了?”

    在钟情充分发挥好奇宝宝的行为下,陆璞初一脸无奈的捧着小册子,翻开第六章,开始她没有一点技术含量的copy行为。

    她的心绪早就被那人搅浑了,抄多少遍对于她来说只是机械性作业而已。

    陆璞初从钟情的口中得知,刚送到治疗中心的病患是一位17岁的孕妇,孕期已有31周。

    待陆璞初抄写完成,天已漆黑。陆璞初随队回生活区也未曾见到云濯尧,作业也未上交。

    清晨,由生活区开往治疗中心的车上,仍旧没有云濯尧的身影。

    刚空出来的病房,本该是属于一位年轻男人的治疗机会,但他放弃了,将这个机会让给了昨日送来的孕妇。

    在生命面前,谁不想得到救治,他将机会让给了别人,这意味着他放弃了拥有一个更好的环境治疗的机会。

    陆璞初在病房诊治完病人,与罗丝阳走在走廊上准备离开高危区,路过一间病房时,紧急铃声大作。

    有广播声“病房内的医生请注意,病房内的医生请注意!329病房女病患即将分娩,有空的医生先去诊查,接替的医生已经在准备进入了!”

    罗丝阳随陆璞初回身往329病房疾步走去。

    两人进入时已有一位医生与护士在了“情况怎么样?”

    “□□出血,羊水破了,宫缩不规律。”

    “催产素有吗?”

    “没有,只能先稳住!等援救医生来!”

    从清洁区到病房至少有40分钟的时间,医生需要消毒,穿着防护装备。陆璞初是第一次接触到妇产科,并没有经验,这令她有点焦心。

    三位医务人员终于进入病房,陆璞初与之前来的医生退至一旁。

    陆璞初站在一旁看着忙碌的云濯尧与dylan,还有一位不熟识的医生。云濯尧是主攻流行病学的,什么时候助产都会了?

    两个小时候后,孩子顺利出生,是一位早产儿。孩子刚出来时并不哭泣,像个死婴。

    在陆璞初的手上,她拍了拍他的屁股,依旧不吭声。云濯尧见状使劲的在他屁股狠狠一拍,无反应,又是加重力道,“哇哇---”孩子终于哭出来了。

    “产妇疑是大出血。”dylan喊道,云濯尧对陆璞初匆匆丢下一句“送出去。”

    陆璞初出病房将孩子放入净毒箱,交代罗丝阳“检查,提取血液样本!”又回了329病房。

    产妇经过两个小时的急救,血是止住了,但由于她的血型特殊,暂无库存血量,所以她十分的虚弱。

    忙活着一天,陆璞初只觉得快虚脱了,她想起血库里应该是有一袋800cc的rh阴性血,想着去物资室瞧瞧。

    陆璞初穿过物资室前进入血库却意外遇上正往外走的云濯尧。“你怎么在这?”“找rh阴性血袋。”

    “最后一袋前天已经用完了,出去吧。”

    “哦。”

    两人一同向外走,到物资室时本该亮着的灯突然闪了一下,暗了。

    陆璞初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过,整个人跌入了一个宽大的怀抱中。片刻间,她的背后一阵冰凉浸入。

    一袭尼古丁与消毒水糅合的味道在一片漆黑中窜入她的鼻腔。

    这熟悉的味道,陆璞初自然明了是谁。

    “你....”

    “嘘!”云濯尧示意陆璞初。

    陆璞初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配合云濯尧。两人静静的相视而立,突有断断续续的shenyin声传来,听得陆璞初面红耳赤。

    ☆、情丝难断

    在幽暗的室内,陆璞初听着这靡靡之音满室回荡,手无足措的她紧紧的贴着冰凉的墙。陆璞初举目,透过门缝的一丝光亮,云濯尧清亮的眸子里藏着隐忍与克制。

    那时的陆璞初并不明白自己为何会伸出手去握住云濯尧的手,他的手,是那么的烫,蕴含了他这四年来所有的激情。

    当那双冰冰凉凉的小手覆在云濯尧的手背上时,他为自己拉起的警戒线瞬时落下。

    云濯尧反手一把拉过陆璞初,将她禁锢在墙与他的怀间,借势俯首吻住她粉嫩的唇。

    他的吻,那么的急切,那么的蛮横,那么的渴望。

    陆璞初在片刻愣怔后,立马要推开云濯尧,可这有力的禁锢岂是她一女流之力想推开就推开的。

    陆璞初在抵抗间弄出的响声明显惊吓到了外边正缠绵的两人。

    “谁?谁在里面?”

    惊慌之中的两人见无人应答,迅速逃离。

    屏住呼吸的陆璞初听见外边的两人离开的声音才敢放松,而云濯尧依旧我行我素。陆璞初气急败坏地张口就想咬云濯尧的唇好让他停止这一个胡闹的吻,可是她忍住了。

    在这病毒乱飞的地,身体不该有伤口的好。

    陆璞初不再负隅顽抗,如木鱼般随云濯尧在她唇上,舌尖上,吸吮,辗转,缠绵,她以为她可以守住自己的心,但是大脑产生的□□醇就像兴奋剂安非他命一样,使她意乱情迷。

    她败了,深情之处,她回应他了。

    云濯尧的手在探进陆璞初宽大的手术服里,游走在一片如绸缎般细致光滑的肌肤上。

    那一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仿佛是一位最原始的探索者,他缓慢的攀上双峰,占有它,□□它,随后沿着峰壑一路向下横扫,悄无声息的滑进一片浓郁的丛林里,趟过一处潮湿的丛林,去往更深处,寻觅那个神秘的源穴。

    一阵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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