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郎该有的样子?父亲官位也低,配不上你。”

    郎台低头道“成婚那日,我便与他共同起誓,来世还要做夫妻。不是他不愿意,只是女儿那时身体弱,母亲担心女儿才不让同房。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母亲常常吟诵女儿亦然。”

    君太后听见愿得一心人便目光迷离,想起雨夜她与他也是这般。只可惜,造化弄人。

    “罢了罢了。”君太后好像很疲倦“我不逼你。”

    郎台这才起身“多谢父亲。”

    君太后又道“回去吧,别等上官回来尴尬。”

    郎台松口气,出来君太后寝宫。等从宫门出来,郎台道“去珍宝阁。”

    珍宝阁都是精致的物件,郎台认真的挑选了一枚男子的发簪,让伙计仔细包上。

    郎台仿佛将那个大汉遗忘了般只字不提。回来就进了苏祁玉的屋子“送你的礼物,看看喜不喜欢。”

    苏祁玉将盒子打开,惊喜的道“这是上等的君子玉,听说很是难得,便得了玉雕刻起来也大半会报废。”

    “君子如玉,说的可不正是你吗?”郎台说道“明天端午,你就带它好不好?”

    苏祁玉将玉簪爱不释手的拿在手上“这得不少钱吧?”

    “你喜欢它才值钱,不喜欢就是废品。”

    苏祁玉听见这话,看向她“莫不是逗我玩笑?”

    “你是我夫郎。”

    “端午节的东西我都发下去了,那个人我安排进了祈盏隔壁。”苏祁玉说道“夫主还有什么吩咐?明天,都出去?”

    “不,就你我出去。到时候上皇船,第一次见父亲你别害怕。我对父亲说了,你是鼎好的这辈子下辈子都娶你,可别掉我的脸。”

    “夫主……是这般说的?”苏祁玉何尝不知道俩个人身份差别有多大,即便郎台不受宠,也是四品官员。苏知县一辈子都做不到的四品大员。

    “四品夫郎不是很好?”郎台歪头“听说你大伯家的孩子读书挺刻苦,我已经安排人把他们接来,去刘太傅家的私塾读书。”

    苏祁玉惊喜的站起来“大伯要来?”

    “再有俩日也该到了。”

    苏祁玉双手握在一起最后作揖“多谢夫主。”郎台扶住他的手臂“夫郎为我操持后宅辛苦,说什么谢不谢,你我夫妻一体。”

    苏祁玉认真的道“我定不负夫主。”

    郎台以为他听懂了,笑着点头。

    第 14 章

    女人身材略胖,她从腰间又掏出俩块碎银,不由分说的塞进正在当值的南衙门管理文书的女人手里“姐姐帮帮忙。”

    女吏拿着银子,她想了想决定冒险“这是底案你不能拿回去,但是可以在这里看。”

    胖女人感激的道“即便是看一眼也可以,只我脑子不好用,还希望您能借我纸币,让我将记不住的抄录下来,若是有机会为我那同窗翻案,我定备重礼酬谢您。”

    女吏点头“也好,你且这里等着。”她说完边去寻找纸笔。这些时候被牵扯进来的人非常多,她们这些人心里都明白,为了彰显功绩,都是往大了弄。管你是不是真的与叛逆交好,是不是有同流合污,只要沾边就跑不了。有些能耐的,在办案的时候就散尽家财打点,还不一定能不能捞出来。

    像这个胖女人,走大理寺路子的也有,只那些人精收了好处却不肯全力做事,若是容易便办不容易搪塞过去。胖女人同窗事情麻烦着,只得自己来走动,寻找契机。女吏感慨归感慨却也不是烂好人,这份案宗还是可以漏缝的。女吏走后,胖女人将案宗收在怀中,她将准备好的一模一样的本子拿在手里看。女吏回来,将纸笔给她,胖女人连忙道谢,抄劵好她用的口供才离开南镇府司衙门。

    郎台恰好与那胖女人遇见,胖女人忙站在角落里避让行礼。郎台的目光落在低垂头的女人身上,只片刻就走出去。胖女人目光灼灼,整理了下自己衣襟不紧不慢的离开。

    从衙门出来郎台钻进马车,她并不惧怕阳光,却也不喜欢它。“回家。”郎台在衙门里溜达一圈就回家,她已经忍不住犬齿,那夜苏祈盏的味道空前绝后的好,她成年了,以前只有睡觉与吸血是她感兴趣的,如今加了一项,一边吸血时为他注射自己的毒液让他处在巅峰否则人类的体质根本无法满足她的需求。

    “夫主。”小男厮低头行礼,眼睛瞄着她的官靴,脸颊微热。郎台撩开帘子,苏祈盏还再水,她抬起手不让柳红说话,自己坐在床榻上看着沉睡的苏祈盏。他有点惨,脸色有些苍白,眼底微青。郎台受不住的垂头轻嗅,她以为昨夜苏祈盏破了身,味道会变化,却不想他的气味让她不仅有食欲却又其他诱惑。

    苏祈盏昨夜消耗很大,然他年轻力壮又常年习武在她进来时便感觉到,郎台还像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嗅,有点痒双臂环住她睁开漂亮的眼睛,他的眼神带着攻击性的性感“娘子~”郎台顺从的被他压在下面“吃饭了吗?”郎台看他的眼神发生改变,她向来眼神清烈带着骨子里的骄傲。苏祈盏笑得更晴朗“娘子陪我吃。”

    郎台搂住他的腰“虽则我对自己的忍耐力很自信,只你这样我怕我会变身。”

    苏祈盏笑得骚包“娘子想怎么变身?”他在她耳边轻轻吐气。郎台一手划空,床幔落了下来。柳红没想到只一会功夫俩个人就床上去了,连忙退出去为俩个人将门关好。郎台不敢再吸血,苏祈盏少年初尝春,又已经蜕变成真正的男人,倒也没有惹得郎台不满。俩个人从床上下来,走在榻上腻歪。“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想不起头俩次我们……”郎台将下巴抵在他肩膀上。苏祈盏早就发觉她对自己脖颈的喜爱。

    “想不起便不想,难道还会忘记该如何行房?”

    “夫主,夫郎说端午节那天该如何行事,是否要着朝服?相遇夫主商量妥帖。”

    苏祈盏本爽朗的笑凝住。郎台正舒爽着,又是极懒得,不怎么愿意搭理。

    “夫主还是去吧,若是在皇船上出了差错便不好了。”苏祈盏将懒洋洋的郎台抱下来。

    “那天我不能陪你。”郎台抚摸他的脸颊“若是出门便将我给的人带上。”

    苏祈盏强笑“夫主别瞧不起人,我也很能打的。”

    “瞧这酸的。”郎台想了想“我只留他一年,一年后他过了二十五我便打发他离开,可好?”

    苏祈盏眼神闪烁不说话。

    “我有事要做,知道吗?”郎台不喜欢他的酸意,这种心酸让他独一无二的气味变得也涩了起来。“我答应你,以后再不纳妾。”

    苏祈盏搂着她闷闷的道“我哪里有资格要求夫主如何?”

    “我若是与他有什么,你也不至于睡了一上午不是?还累不累,嗯?”郎台说着手放在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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