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

    “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安某哪里的喜?”

    “哪里来的喜?大喜!大喜!不仅是你的大喜,也是明某的大喜!是佑薇的大喜!安大人!”他双眼发光的道“郎大人回京了!”他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老子忍了三年,三年!郎大人回来了!”大笑过后的明戈突然阴狠起来“那些人,谁都别想逃!”

    “你说什么?”安暖阳知道肯定有变,却没有想到是朗台回京。

    “郎大人是回京述职?”

    “安大人!枉你聪明一世,机智过人,郎大人她被陛下下诏为户部尚书,因抗击扶桑有公……”明戈再次大笑“被晋封为镇国公!”

    “好!”安暖阳的眼角已经有了皱纹,他笑起来鱼尾纹越发的浓重“好!”再次拍掌大喝“来人!备酒备酒,今日我与明大人不醉不归!”

    ……

    许颜阴沉着脸。

    “朗台回来了,玉郎开不开心?以后你就是镇国公夫郎了。”

    苏祁玉坐在榻上,他的脸色也不好看,披散着头发,只穿了件中衣“夫郎?她回来怎么会放过我!”

    “我们做的隐秘,她即便回来也察觉不到什么,玉郎……”许颜走过去从后面圈住他的肩膀“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你是她名义上的夫郎,若是被她察觉出来,以你对她的了解她会对你如何?”苏祁玉想了下,忍不住一个哆嗦。朗台……她的手段……

    必然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说,该如何?”

    “趁她还没有察觉你有异心。”许颜将一个精致的瓶子拿给他看“无色无味,顷刻毙命。”

    苏祁玉将瓶子拿在手里,半晌后道“她可是镇国公,户部尚书,事发后怎么办?”

    “放心,就是天下最好的仵作,在她咽气以后也察觉不出是中毒。”

    “好,我做。”

    苏祁玉一路忧心忡忡,回到郎府发现一个早就该死了的人。

    “你!你不是死了吗?”

    苏祁盏相貌还能很清晰看见他少年时的模样,如今眼神锐利,气势威猛,高大挺拔的坐在那里笑吟吟的道“兄长莫怕,我当年只是诈死。”

    苏祁玉一时面无人色。

    苏祁盏早就不是当初的傻小子,他看着兄长不同寻常的脸色“兄长可是身体不舒服?”

    “无。”苏祁玉矢口否认“我只是,太惊喜了。”

    “哦,多谢兄长。”苏祁盏笑着寒暄“我走的时间长了些,院子也没了,请兄长安排。”

    “朗台,我是说夫主可知道?”

    “夫主自然是知道的,兄长,你还是看看大夫吧?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苏祁玉避开他的手“无事,刚回来,有些热。我这就安排,你这一身?”

    “夫主安排我从军了,如今是上骑都尉。”

    苏祁玉恍惚道“恭喜弟弟。”他仿佛是飘着出来的,苏祁盏被夫主安排从军,如今身居上骑都尉,她早晚都会把自己休掉,给苏祁盏诈死安排新的身份,四年前她就着手安排了。

    哈哈~真是好笑!苏祁玉手紧紧握住拳头,凭什么!凭什么!

    苏祁盏还没傻到自己一个人回来,他还带着人呢。

    “都尉~咱们就在这住下来了?”男子有些发蒙“就这么在郎府,哦不,镇国公府,郎左柱国的府邸住着?”他看着精美的院子“我哗—,俺这是做梦那?”

    苏祁盏正想着苏祁玉的不对劲,没有听这几个人说的什么。

    “都尉!都尉!你到底和镇国公什么关系呀!”

    “别傻笑了,你去打听打听夫主的行踪,将这个玉佩带着表示身份,告诉她夫郎不对劲。”然后细细的将苏祁玉的怪异说了一遍“切记,不能让别人发现。”

    男子看他一脸的严肃,知道事情严重,非常慎重得道“都尉放心。”

    他当年见过那个女人,好家伙,难怪苏展对她如此忌惮恭敬,还当着他们的面跪着请求息怒,后来他们还笑话他惧内,凭他的战功还不把夫主拿捏的溜溜的,即便是嫁人又如何,苏展是官身。如今他才明白,苏展一辈子都别想立夫纲了,他床上得跪着,下了床还得跪着。他们这些哥们在人家夫主面前也得跪着~。

    苏祁玉第二天为苏祁盏准备了接风洗尘宴,说是宴,却没有几个人,都是郎府的老人与他的旧奴。

    “老二,哥哥敬你一杯。”

    苏祁玉依然风华绝代,笑着对苏祁盏道。

    苏祁盏推拒道“军中有规定,不让喝酒,我就以茶代酒还请兄长不要生气。”

    苏祁玉笑道“自家兄弟,如何能生气,请。”他喝下酒,将酒杯口朝下。

    “请。”苏祁盏试探的喝了一口,若是下药,在酒水里不容易分辨,但是这样的清茶却不能作假。清茶很是清淡,几乎没有茶味。清茶没有什么不妥,他将茶水喝掉。

    苏祁玉看着他将清茶喝掉,目光灼灼,笑容满面“弟弟真是长大了。”

    “几年不见,兄长依然风华不减。”

    二人说笑着,苏祁盏渐渐有些模糊“你~”他艰难的用手支着桌子“做了什么?”

    “好弟弟。”苏祁玉沉着脸,带着同归于尽的狰狞“你出身不如我,长得不如我,嫁到郎府你是妾我是郎。”他拍拍苏祁盏冷硬的面颊“凭什么你得到的比我多?凭什么你得到夫主的另眼相待?管你如今是什么官身,你记得,能和朗台躺在同一个墓穴的只有我,我才是夫郎!”

    他说完表情一变,笑吟吟的道“你说,如若让她看见你与其他女子交,媾会如何?她还会继续喜欢你吗?”

    第 44 章

    朗台回京城很是热闹,礼单一份份的随着礼物被人抬进郎府。

    接近朗台政治核心的人简单的与其见了一面,互相将信息交流一番,朗台最后见得是埋在京城许府的钉子,将这些人打发完事自己的团圆饭。

    小豆丁很多已经有了模样,少年少女都很养眼,一一向朗台行家礼。

    苏祁玉笑道“总算是团圆了,夫主,二弟也回来了呢,他身上旧疾复发我便没有让他出来,也不知现在是不是还疼的厉害。”

    “哦~”朗台侧头看他“我去瞧瞧。”

    苏祁玉站起身“我与夫主一起去瞧瞧吧。”

    其他人听着面面相觑,不知道俩个人打的什么哑谜,那人不是已经死了吗?

    “二弟回来的时候着实吓了我一跳。”苏祁玉与其略带埋怨“夫主应该告知才是,二弟参军挣得军功乃是好事,夫主怎么能瞒着我呢?难不成是信不得我?”

    “你想多了。”朗台并不愿意与他再多说话。

    苏祁玉感觉到她的敷衍,微微后退满脸阴霾,一会看见他精心准备的大戏,她的表情一定会非常精彩吧。

    一行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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