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送了一大碗,又把剩下的在锅里盖好。

    然后独自出了门,再也没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很对不起大家。。。

    因为这两章是赶着写的……

    因为作者君码字太慢了,昨晚写到五点,又定的八点的闹钟起来写,才终于写完5000字,还是觉得不满意。

    第一本小说,真的特别特别感谢大家支持。

    鞠躬!

    ☆、镜花水月

    狭窄的道路的两边都是繁盛的树木,树林郁郁葱葱,枝叶掩映,抬眼望不着天。

    林笑驾着马车慢慢悠悠从这里经过,她是去找大夫堕胎的。

    想到霓生昨日的样子,她觉得自己没有办法怀着别人的孩子和霓生一起生活,那样她的良心会不安。

    她一路一手驾车,一手抚摸着小腹,眼眶通红,对孩子低声讲着话,“孩子,娘亲很爱你,可是不能给你一个不完整的家……孩子……你是无辜的……如果有来生,娘亲一定把所有的爱都给你……”

    本来还准备早去早回,赶在霓生回来之前到家,却不想遇一故人,一袭青衫,身姿挺拔。

    “陈大哥,”林笑远远瞧见了他,吸吸鼻子,一把抹掉眼泪,先向他打招呼,她还在月神宫的时候,他对她真的是不差。

    陈墨静静立于路中央,一言不发,待林笑走近了,正要停车时,陈墨一个飞身上了马车,捞起林笑就走。

    林笑摸着自己的小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番,她知道是从月想见她,心底除了恨之外,竟有些隐隐的期待。

    身后的景色迅速向后掠去,陈墨一直一言不发,他的轻功极好,带着她一路飞跑。

    月神宫内,夜色凉薄。

    他将她放在大殿门口,向着殿内的人单膝跪地请示了一下,才将她带进去。

    空荡荡的殿内七颗巨大的夜明珠交相辉映,装饰粉妆玉砌。

    而那太金光闪闪的教主榻上坐着三人,中间那人红衣妖冶,华服灼灼,肤白胜雪,容貌昳丽,白发长长的泻下来,一双眼眼角微微上挑,仿佛没有睡醒,慵懒妖媚,却颇有些绵里藏刀的意味。

    而他怀中搂着两名女子,皆容貌艳丽,衣衫不整,看着她,脸上尽是戏谑与嘲讽。

    林笑还未来得及反应,腿便被两颗石子一击,顿时跪了下去。

    一熟悉的声音从台上传来,“来者所谓何人?”这语气说得竟似是他不认识她了一般,语气轻佻冷淡。

    林笑一怔,抿嘴不语。

    听不见她回答,红衣男子放开两旁的女人,静静地看她半晌,汲起内力,将殿中央的她一把拽到自己面前,瞪着她的眼睛,问,“我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林笑看一眼他身侧的女人,将嘴唇咬得痕迹一道一道的,“这是霓生的孩子。”

    从月眼神幽冷,“林笑,你说谎。”

    林笑扬起嘴角,冷然笑道,“是谁的和你有关系?”

    从月闭上眼睛,一甩手将她扔在地上,“你且在宫内待九个月,生下孩子我便放你走。”

    “不。”林笑回答的斩钉截铁。

    从月闭了眼,如同执念一般喃喃地说了几遍,“笑儿,我不喜欢现在的你,”说完他睁眼,不等她回答,抬手点了她的穴,将失去意识的她抱起。

    他看着昏迷的林笑,轻轻吻一下她的额头。

    他有办法让他们回到当初。

    几日后。

    月神宫内,杏花开了,花蕾初破,粉稍泛白,花香飘散,泥土芳香。

    正巧天大晴,林笑披着浅蓝色细毛斗篷在院子里赏花,随意挽起的发上落了几片花瓣,她忽然转头,难得的又有了调皮之意,对着从月道,“看到这花,我倒想起来了,好久没吃过你做的杏花羹了……”

    从月拂开她的刘海,轻轻吻一下她的额头,“你想吃我便去做。”

    林笑伸出手放在从月蒙着纱布的眼睛上,皱眉,“你的眼睛……你的眼睛真的没治了吗?”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握住林笑的手,“无妨。”

    他又回想起那南疆的神婆,黑瘦的皮肤,干枯的蜷起的身体,一只眼睛是玛瑙,只有一只眼睛是真的。

    虽然传闻说她替人抹去记忆,要的东西都稀奇古怪,但他自以为世间没有他拿不出手的东西,就算是那皇帝老儿的玉玺他都能偷过来,那那神婆出口却让他惊愕——

    “我瞧着你这眼睛,横竖喜欢的不得了,若是你肯用这个作为报酬,那我便试上一试。”

    她让他平躺着,为了保证眼球的完整无暇,用东西撑开他的眼睛,拿着小刀一点点将他的眼球挖了出来。

    林笑脸上的笑容又有些困惑,“我感觉我一觉睡起来,怎么这么多东西都变了……你的眼睛,我怀了身子,我们住的地方……感觉忘记了好多……”

    “笑儿,想不起来便不要想了,”从月打断她,“你现在刚清醒,别强迫自己去想,”他轻轻吻一吻她的手。

    那神婆再三叮嘱说,抹去记忆不是永久的,千万不能刺激她,不然会功亏一篑。

    林笑看着他,依然觉得心疼不已。

    怀了孕,她的口味变得刁钻起来,从月就命人一天十二个时辰侯着她,饭菜完全不带重样的。

    宫内光滑的大理石地面铺上了厚厚一层毛毯。

    林笑也一改往日的上蹿下跳的个性,读了不少关于怀孕、孩子方面的书籍,窝在宫内做起了小衣服。

    从月购置了一批安神安胎的熏香,整日在林笑的卧房点着。

    “在做什么?”从月从屋外进来。

    林笑急忙过去扶他,“做几双虎头鞋。”

    “你现在就做孩子冬季的鞋子了??”从月摸到床边的一只小虎头鞋,里面塞了厚厚的棉花,穿起来定极舒服。

    “嗯,算来算去,孩子出生就在隆冬腊月,好歹是闲来无事,我便提前做了,”林笑笑容已经有了慈母的韵味。谁能想到从前那个疯来疯去的小魔头现在的样子呢?女人有了孩子果然会改变许多。

    从月揽着林笑的肩,轻声问,“笑儿,想一想孩子叫什么名字?”

    林笑手中的针线活一停,“这个我还真想了,我觉得‘乐’这个字男女皆可用,不如孩子昵称便叫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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