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橡皮鸭布娃娃积木奥特曼之类的,他一概不收,只有魔方和就九环锁这种要动脑子的能稍微凑合一下,一岁的宝宝,也不知是不是凑巧,无论是九环锁还是魔方都能很快玩出来,非常惊人。

    不过有一次,这小子估计是玩腻了这些东西,独自在卧室里晃晃跌跌地走了一圈儿,等安民和余小豆烧好饭进来找他的时候,赫然发现这小子竟然把床头柜里的杜雷斯给翻了出来,正拿在手里饶有兴趣地打量,俩眼睛里直放贼光。

    “……”安民的脸红了。

    “……”余小豆的脸黑了。

    过了一会儿,余小豆快步冲过去,把那盒安全套从这死小孩手里夺过来,冲着他嚷嚷:“我靠,我还真没开出来你是个小色狼啊混账!!这东西也是你玩的吗?嗯?小屁孩儿滚一边凉快去!!”

    从此,余小豆和安民就不敢把这种东西放在床头柜了,而是放在了比较高的柜子里,至少是那臭小孩儿够不到的地方。

    安顿好小孩子,安民走到余小豆身边,那小流氓的头发又重新染回了红色,说实在的安民发觉自己还真是喜欢看余小豆红头发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在余小豆把头发染黑的那段日子里,发生了太多不愉快的事情,重新把头发染红,或许意味着回到起点,回到彼此无猜的岁月里。

    “你教我做饭吧。”安民在余小豆身边坐下,突然这么对他说。

    余小豆眯起眼睛:“葱姐告诉我,拴住一个人的最有力手段是拴住他的胃,我教会你了,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安民面对余小豆这段特不靠谱的话,万分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准备起身离开。

    “哎,我逗你玩呢。”余小豆一看他要走,连忙拉住他的手,笑得一副汉奸嘴脸,“我教,我教还不成吗?”

    “……那你先去把厨房收拾了。”安民回过头去刻板地说。

    余小豆露出两颗虎牙:“有没有什么报酬?”

    “你想要什么报酬?”安民扬起眉毛。

    余小豆站起来,搂过安民的腰,把他推抵在墙上,脸凑到安民脖颈边,不轻不重地咬了他一下,轻声道:“别人要我教得付学费一万人民币,爷给你打个折,人民币不要了,你就肩负起为人民服务的职责,人民有困难找警察嘛,我现在有些个生理需求需要警察叔叔亲自解决,就麻烦安警官你陪着大爷我玩一玩?”

    “不行,安安就在隔壁——”

    可是余小豆哪里会去管安民的抵抗,他开始不客气地扯安民的衣服,一边扯还一边特无耻地说:“没关系,你等会儿叫轻一点儿就没事了。”

    安民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余小豆的频率有些快,他忍受不住地咬紧了嘴唇,安安就在旁边的卧室里玩,他不敢发出呻吟,可是余小豆实在太过用力,这些年的磨合让余小豆对安民的敏感处了如指掌,几乎每一下都触及到了那个会让安民全身都紧绷的地方。

    “……啊……”嘴唇几乎都要咬破,却还是止不住一些不该发出的声音,当一声急促的喘息终于漏出的时候,安民耳根红了,咬住了余小豆匀称精练的肩膀。

    于是,在警察叔叔交足了学费之后,这个无耻的流氓终于答应了亲自教育人民警察怎样切菜烧饭。

    周末的早晨,余小豆去看望安民爸妈,给老爷子送了一套彩瓷茶具,又给老太太送了两盒资生堂的护肤品,从岳父岳母家回来的时候,顺路去了菜场,抱了一堆食材打道回府,然后琳琅满目摆了一桌。

    余小豆他卷起袖子,豪气干云地对安民说:“哟西,那我们就从最基本的学起吧!我先教你怎样做家常豆腐——”

    “好。”安民点了点头。

    余小豆嘿嘿地笑了起来,信心十足:“我这么优秀的老师,绝对能帮你脱胎换骨,一百个菜式小意思,一般般啦,那么,现在开始把,先在豆腐的包装四个角上剪出开口——”

    “是这样吗?”

    “喂喂不是啊——你剪得太多了!!”

    这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钱余安小朋友坐在客厅里,瞪着大眼睛望着厨房里忙碌的哥哥和叔叔,以及越冒越浓的黑烟,还有摔坏的一个碗,洒在桌上的盐。

    “不是啊啊!!!安民,那个是老抽不是醋啊!!!!”

    “等一等!!锅,锅要烧穿了!!!”

    “啊啊,你怎么把瓷碗放到微波炉里去了!!!快拿出来快拿出来——”

    嘛……即使生活很幸福很平静,再也没有什么惊涛骇浪了,但是只要这两个人进了厨房,依旧可以炸开万丈波澜啊……

    钱余安小朋友非常淡定地爬到一边,从余小豆还没来得及整理好的超市购物袋里翻出一瓶让他非常感兴趣的东西——润滑油。他地把它拿在手里,捣鼓了半天,终于打开了瓶盖。

    钱余安小朋友把润滑油当宝宝护肤霜似的,开心地拍在了脸上,然后把瓶子很帅气地扔到了一边,自己乖乖坐在毛绒地毯上面,等待着两个男人从厨房出来之后,给他们一个让小宝宝非常愉快的惊吓。

    ……啧,生活真他妈的,就像润滑油般腻乎到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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