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毅眼底,窦毅见后,只觉得这叱奴府深不可测,里头所收藏的东西甚是惊人,比帝王宝库还要的惊人。

    “毅儿?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跟上?”随着一阵响动发出,窦毅感到了脚底的地面有些许的震荡,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就听见了叱奴言不满的声音传来。窦毅顺着声源望过去,却发现叱奴言身在内堂东南角放置冷兵骁战的墙缝之中对自己面露怒意。

    “毅儿来了,毅儿来了,表伯莫怪毅儿,毅儿不过是被这里面的珍藏古物所吸引了视线,还请表伯勿怪!”窦毅见状,忙小跑奔向了叱奴言,叱奴言听见后,面上的怒色稍微的减退了一些。“言儿,你怒什么?你有什么可怒的?”此时,在缝隙里面的老柱国公夫人夫人发出了一句问话,叱奴言听见后,神色倏地化作了平静。

    “母亲说的是,言儿没有可怒的,母亲教训的是!”叱奴言听见老柱国公夫人的话后,对窦毅示意了一番,要他跟牢自己,紧跟着他便快步往缝隙内的暗道走去。窦毅见状,忙跟着叱奴言往里走,他发现,缝隙内居然还有一个通道,通道内的灯火明晃晃的,如同白日一般。

    当窦毅跟着叱奴言穿过了一条不长的小道,然后又经过了一弯吐水的泉池后,叱奴言在一处铁门前驻了足。“言儿,打开这道门!”老柱国公夫人的声音在叱奴言的面前响起,窦毅细细一看,却惊讶的发现本该在叱奴言跟前的老柱国公夫人此时居然在铁门里面,她透过铁门的缝隙露出半张脸对叱奴言发出了命令。

    “是,母亲!”叱奴言闻言后,便对老柱国公夫人行了礼,紧接着,他双手合十,而后猛地发出了一掌对着铁门边上的石壁就是一掌。只见一道寒光闪过窦毅的眼睛,窦毅一个激灵,闪身来到了叱奴言的身侧。窦毅惊奇的发现,叱奴言的那一掌拍在石壁上后,他的右手掌居然深深的陷进了石壁之中,好似石壁是个旋涡一般。

    “表、表伯……”窦毅发现叱奴言盯着自己以后,窦毅丝毫不做作的扮了一个未见世面的孩子,只听他对叱奴言问:“表伯、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你的手会……”叱奴言见窦毅那一脸好奇且滑稽的样子,他脸上的凝重稍微的消失了一些。

    只见叱奴言面露淡笑答:“这是雪山里挖出的天石,是上好的机关,是由东晋著名的机关师裴机所著,已经在这里存在了有几百年了!”叱奴言说完,又悄悄对窦毅道:“咱们叱奴氏与你们窦氏不是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宝藏的秘密吗?喏,这个宝藏其实就是建康西城的叱奴府,也就是当年声震建康的轩辕府!”

    窦毅见状,面色稍微的露出了些惊喜与自得,但最多的,却是他的好奇:“那、那、那我们岂不是都是、都是黄帝的后人?”叱奴言听见窦毅的傻问题后,哈哈大笑答:“自然不是的,轩辕是姓不假,可是黄帝姓姬,我们不是黄帝的后人,我们是蚩尤的后人!”

    窦毅闻言,讪讪的笑了笑,而后叱奴言便道:“好了,咱们可以进去了!”窦毅见状,忙问:“方才姨婆她是怎么进去的?”叱奴言道:“母亲快我们一步进了暗室,我们本可以趁着暗室未关合之前进去的,都赖你,你没事发什么呆?”

    窦毅听见叱奴言的怪责之言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求表伯恕罪,毅儿因为没见过如此多的珍宝,一时之间……”“行了,我知道了,你刚刚说过了!”叱奴言有些不耐烦的说着,说完,他便大摇大摆的带着窦毅进了暗室之中。

    可是进了暗室后,叱奴言就傻住了,因为他都不知道怎么走。“表伯,你是迷路了吗?”当窦毅跟着叱奴言在暗室内七绕八绕了许久后,窦毅忍不住对面露烦躁之色的叱奴言问了一句,叱奴言听见窦毅的问题后,脸色发红的点了点头:“我、也没进来很多次,这还是第三次来这里……”

    “啊?那怎么办?姨婆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表伯,你可要好好的想一想这路该怎么走啊!”窦毅说着,悄悄的来到了叱奴言的身旁,将其脚底两步远的印记给踩灭了。而后,他又示意叱奴言走到了被踩灭印记的地方:“表伯,我们要不慢慢找吧?”

    叱奴言见状,一脸的无语:“要不然呢?你个蠢货!”窦毅听见后,也不附和,也不恼怒,他只是一昧的跟着叱奴言在偌大的暗室里走着转着,直到老柱国公夫人从一处黑暗里走了出来,这漫长的找路才算是结束了。

    “母亲,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叱奴言一见到老柱国公夫人,便惊喜的扑了上去,老柱国公夫人闻言,气不打一处来:“你个蠢货,带你来了两次,你倒好,一次都记不牢这暗室的地形,你说,我们叱奴氏怎会有你这样的路痴?”

    老柱国公夫人见到叱奴言那么说后,很直接的忽略了窦毅的存在,一脸愤怒的对叱奴言教训了起来,等她教训够了,这才对叱奴言问:“你告诉我,我给你留的记号你怎么不看?难道不知道我有留记号的习惯吗?”叱奴言见状,脸色恼怒的往后瞪着窦毅:“毅儿,是不是你把记号给抹了?你……哎呀,母亲你做什么啊?”

    只听见叱奴言怒气冲冲的对窦毅质问了一句,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到了老柱国公夫人的一记暴打。“我做什么?我在教训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动不动的就把错误归到别人身上,你倒好,把老身的话忘得干干净净不说,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人,你说,老身教训的不对吗?”老柱国公夫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对叱奴言问道,叱奴言闻言,忙点头哈腰:“是、是、母亲教训的极是,极是……”

    说完,叱奴言一脸通红的对窦毅说:“毅儿,是表伯不好,不该怪责你……毅儿,别怪表伯好吗?”窦毅见状,冷不丁的感到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点点头:“表伯这都是为我好,毅儿不好怪表伯的,毅儿也有错,居然没有看清楚四周围有没有记号,毅儿也有不对,姨婆,你别怪表伯了!”

    老柱国公夫人闻言,一脸的欣赏望着窦毅,而后她恶狠狠的看着叱奴言说:“你瞧瞧,你瞧瞧,你瞧瞧人毅儿多么的谦逊!再看看你,你这都四十岁的人了,都是三个孩子的爹了,你还是和个小孩子一样,没头没脑,做事情只求结果!”

    说着,老柱国公夫人拄着她的锦鲤杖用力的往前走去,边走边回头对叱奴言恶声恶气道:“还不快点跟着来?”叱奴言闻言,忙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边走他也边恶狠狠的悄声对窦毅说:“你还不来?嫌我被教训的还不够是吗?”窦毅听后,慢条斯理的竞走起来,而后,他心底甚是不厚道的笑了。

    毕竟记号什么的都是他销毁的,而且他还很是自然的骗了叱奴言踩上了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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