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在夷州发家的将领再一次去剿匪。

    可笑的是,皇帝居然一改跟摄政王打擂台的常态,眼见着就要同意了,秦朝安越众而出:“听闻王爷手下有一批猛将,在沙场上所向披靡。怎么,小小的一群海匪都搞不定吗?既然搞不定,那么养着这群废物做什么,全部革职。皇上,下官把话放在这里,只要我大楚还有一个将领在职,就轮不到兵部侍郎亲自挂帅!否则的话,皇上就要考虑一下民间,考虑下邻国对我朝武将们的看法了。一个泱泱大国,剿匪居然让兵部侍郎亲自出战,呵,好大的排场,好虚弱的国力啊!到时候,邻国进犯,想要让本将军从海上赶回去,那基本就是痴人说梦了!当然,到时候敌国攻城拔寨让我大楚将士死亡惨重的话,那也与本将军无关。”

    皇帝顿时就缩回去了。

    不为人知的是,就在秦朝安怼天怼地怼皇帝的时候,当朝帝王在夜深人静的夜晚被堂堂摄政王给压·在了身·下,脖子被掐得无法呼吸。

    “说,她在哪里?”

    ☆、第五九章

    “谁?”

    “云音,太后,你的生母,我的女人!”

    皇帝大吼:“你在说什么鬼话?”

    摄政王冷笑,掐着对方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如果不是你胡乱给我指婚,她根本就不会离开我的身边。”

    皇帝挣扎的动作一顿,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来:“你囚禁了她,你囚禁了我的母后?”

    “我与她心心相印,谈什么囚禁!”

    皇帝一脚踹在了摄政王的肚子上:“疯子,你居然连太后都敢囚禁!她是,她是你的嫂子!是我的母亲!”

    摄政王从地上爬起来,挣扎着大喊:“她是我的女人!”

    皇帝随手从枕头下面抽出了匕首,朝着摄政王掷了过去,随后双脚一蹬,整个人朝着摄政王扑了上去,将对方狠狠的压在了地板上,每一次出拳都狠狠揍在那面目可憎的脑袋上:“你居然跟我父皇抢女人!那是我的母亲,是一国之母!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你将我的父王置于何地!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摄政王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一块好肉,他的眼神越来越疯狂,听着皇帝要杀了他的话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你要杀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个畜生!”皇帝说。

    摄政王盯着对方那与自己有着五六分熟悉的脸,得意的道:“我才是你的生身父亲,太后是你的母亲,你是我们的儿子!”

    皇帝的动作一顿,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什么?”

    摄政王一字一句地说:“皇上,你是我与太后的儿子。先帝,我那已经死去多时的皇兄,是你的大伯。你是我秦寒羽跟云音的种!如果不是我弄死了先帝,这个皇位还轮不到你来坐。”他阴冷的目光就像盯着囚笼里面的困兽:“你得感谢上天让你成为我的儿子,换了皇兄的崽,早就死于非命了。”

    连番而来的真相让皇帝震惊得无以复加,一个人跌坐在殿内的地板上,那么的彷徨无助,那么的孤立无援。

    摄政王站起身来,在宫殿里悠然自得地绕了一圈,理所当然地吩咐皇帝:“明天开始让人严格审查,皇宫内外进出的人,特别是徘徊在宫外的陌生面孔。”

    皇帝哑然的问:“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这样是等着你的母亲自投罗网。这天下,除了皇宫,她已经无处可逃。”

    摄政王知道自己是一个相当理智的人。年轻的时候,他身边的女人何其多,他并不觉得云音有什么特别的不同之处。也许正好应了那一句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在漫长的福王岁月里,他看着皇兄轻而易举的能够得到世间最好的东西,权势地位和女人。

    而自己呢?压抑着本性,对不如自己的人卑躬屈膝,强颜欢笑。勾引云音,只是他试探皇兄底线的第一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直到云音意外怀上了他的孩子,那份渴望得到一切,掌握一切,统治一切的*才如火山一般喷发。

    设计毒死皇兄,只是因为对方发现他和云音的苟且;统御朝纲只是因为想要将自己的儿子拱上皇位,囚禁云音是因为……

    不单皇帝觉得摄政王疯了,连满朝文武们也觉得摄政王是不是要造反,居然派兵挨家挨户搜索一个画像中的女人。

    经过了二十多年,云音的容貌总会有一些改变,早些年觐见过太后的命妇们也早已忘记了太后的姿容。捧着画像的将军命令每家每户的女眷集中起来,一一对照。这样的举动无疑得到了朝臣们的一致反对,弹劾摄政王的声音也越来越多,皇帝一如面对秦朝安的事情一样,完完全全的站在了摄政王的身边。

    不过半个月,整个皇城里面怨声载道,对皇帝不满的声音也越来越多。

    许慈的府邸也逐渐有了紧张的氛围,乌云不知不觉的笼罩在了他们的头顶。

    老夫人心思敏锐的从秦朝安越来越沉郁的神色下察觉到了什么,除了自己的院子甚少再出现人前。许慈偶尔在府里吃饭,也是主动去小院蹭饭。只有秦朝安也在家的时候,两夫妻才聚在自己的主院用膳。

    这一日,秦朝安额外嘱咐许慈:“让在府外有家室的人先归家两日,等事情安定后再回来也不迟。”

    许慈放下碗筷:“是不是该轮到我们家了?”

    “嗯。”秦朝安胃口不好,随便吃了两碗饭就歇了喝茶,“你最近很忙?”

    许慈点了点头:“我在准备迁居的事宜。”

    秦朝安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真的要走?”

    “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如今你跟摄政王已经势如水火。不是我说,今晚府里注定不会太平,甚至还会出现血光。这么好的机会,摄政王傻了才不会抓你开刀,正好杀鸡儆猴给朝廷里那些反骨们看看跟他对立的下场。”

    “王爷他……以前都是大局为重,不知怎么的,突然跟疯狗一样,逮着人就狂咬一顿,也不管是非对错。”

    许慈冷笑:“在我看来他不过是忍耐不下去,露出了藏着的獠牙了而已。”

    秦朝安还在犹豫,许慈劝他:“你的身份始终是个麻烦,一不小心,别说你了,就连我们母女也会受到牵连。与其为了一个根本不在乎臣子性命的皇帝效命,还不如远离这是非之地,天高海阔凭鱼跃。”

    秦朝安叹口气,垂下的眼微微偏向垂着门帘的房门口:“我只是不甘心……只差最后一步了,只要找到太后,说不定就能够知道我的身世。如果……”

    许慈打断他:“没有什么如果!你不是在皇宫里长大,你也没有得到先帝的承认,甚至你连自己真正的生母是谁也不知道,你凭什么觉得太后会认定你的血脉?就算你真的……那也没有用,如今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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