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子改成自己想要的名号,关你屁事!”

    秦朝安拍案而起:“白梨!”

    白梨嗤笑:“叫我白特使!老娘现在是乔国的特使,不是你的后宫嫔妃,也不是你大楚的子民,把你那套男子为尊男人为天的把戏给我收起来,老娘不吃你这一套!”

    秦朝安顺气又顺气,机灵的大宫女赶快给皇帝老子上了一杯茶,秦朝安抓着咕噜噜的喝干了。

    白梨瞥了那容貌庄丽的宫女一眼,笑道:“做皇帝果然好,看看你身边,一个小宫女都长得花容月貌,也怪不得你看不上我们大当家了。不过也无所谓,我们当家的有钱有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宫廷里,那些个男人就对她趋之若鹜恨不得一个个以身相许;出了宫,但凡有点胆色的就都想着法子与她相遇,赠珠宝赠海船赠海岛的男人笔笔也是。偶尔偷闲出个海,去更远的国度转悠一圈,一不小心就惹来了风流债,让男人追着屁~股跑了回来。金发碧眼的男人她都吃腻玩腻了,上次还有个银发红眸的男子说自己是神教徒,将当家的奉为他的女神,求她一个怜悯跪着舔~脚趾都愿意。你说,这样的日子好不好玩,自在不自在?”

    秦朝安头脑发昏,好不容易才镇定:“可她怎么能够确定别人不是为了她的权势和财富?”

    白梨看傻~子似的:“那皇帝你就确定跟在你身边的人不是为了你手上的那点子东西?你以为所有人都像我们当家的那么傻啊?好不容易费尽心思耗尽家当的把你抬上了皇位,然后自己被逼得远走他乡……”

    “我没有逼她走。我许诺了她贵妃之位!”

    白梨大笑:“贵妃之位难道比一国之君珍贵?每天跪皇后还不够,还得跪太后,然后把自己的女儿交出去。当着外人的面,还得看着亲生女儿叫一个陌生女人为娘~亲,这样的日子才舒坦?你当我们当家的犯·贱啊?!你以为你是什么?你值得我们当家的为你在这个后宫苦守吗?你值得我们当家的为你受尽委屈还得不到一点好吗?”

    白梨扬起头,指着高高在上的大楚皇帝道:“我告诉你秦朝安,我来见你,就是来告诉你一句话:男人是畜·生的话,你连畜·生都不如!”

    乔国使者一走,皇帝就闭门谢客了。

    长公主秦奕奕隔半个时辰就派人来问一声,最后连欧阳顺都知道乔国使者见过皇帝陛下了。这位皇帝陛下最信任的文臣在知道乔国来了使者之后,就去堵驿馆大门了。据说在大门口,这位大臣历数乔国大使的数条罪状,控诉对方抛夫弃子的行为,强烈要求对方对自己的结发夫君,对自己的亲生儿子负责。于是,在完成了出使任务后的大使直接对对方甩了一句:“我要回国了,你来不来?”

    于是,在皇帝的寿辰过后,皇帝陛下的第一文臣就被乔国大使拐跑了!同时被拐跑的还有几十个年轻俊俏身强体壮的男子,据说都是被乔国来的女子给勾得神魂颠倒。为了她们,这群野心勃勃的男人们情愿远离国土,去他国一张雄风去了。

    这是后话。

    同时,已经面见过乔国使臣,也就是自己的小姨白梨后,长公主秦奕奕正在自己的宫殿看信。

    作为楚安帝唯一的女儿,如今的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太后时常感慨谁娶了她都是福气,皇后更是有意想要让她下嫁佘家。秦奕奕表面上与那些二八少女一样,听到长辈说自己的姻缘大事时就羞涩避开,心底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公主,这些贺礼现在就收起来吗?”乔国使者虽然说是要见皇帝,却也给公主带来了不少东西。看看这些箱笼里面成套的红珊瑚头面,从未见过的足有鸡蛋大小的粉色宝石,还有各种精致非凡的异域服饰,所有东西陈列在正殿之中,几乎让人没处落脚。

    秦奕奕看完手中厚厚的信件,小心翼翼的按照原样折叠好收入檀木匣子中,里面已经有半匣子的来信,全部是这些年母亲给她的密信。母亲人虽然不在她的身边,可是她的眼睛却一直追随在自己的身后。

    从到了宫中的当日,接到母亲第一份信开始,小小的秦奕奕就知道母亲的人一直陪伴在自己身边。代替母亲默默的守护着自己,保护着自己,让她知道,母亲从未离开她,也不会放弃她。

    在满朝文武,甚至是大楚所有的子民的目光都锁定在这位皇帝唯一的血脉身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猜测贵重非凡的长公主会下嫁哪一个世家子弟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远在他乡的许慈早就在许多年以前给自己的宝贝女儿提了一个小小的建议,从而,将自己女儿的人生轨迹全部改变。

    *

    总有人说往事不可追,许慈倒是很想得开。在她看来,没有了那些纠结的往事,也就没有如今的春风得意。

    所以,作为一个成功人士,偶尔也追忆一下往昔倒是种不错的体验。

    皇城的宅子还是保留着原来的样子,一砖一瓦都明镜澄亮,一草一木都欣欣向荣,甚至连主院里面的家具都被人小心呵护尝尝擦拭,如果不是太过于空旷,太过于寂静无声了些,一切都仿佛还是离去之前的模样。

    十四年,弹指一挥间。

    许慈放开梳妆台上的铜镜,乔国都已经用上玻璃镜面了,这里居然还保留着铜镜,倒是稀奇得很。

    许慈摸了摸,琢磨着这好歹也算是一件‘古董’了,带回去不知道能够换多少银子。想到最后,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把宅子搬空,索性作罢。

    翻开抽屉,里面的书本有点发黄,甚至还有书签夹在其中。她抽~出一本,咳,是多年前小两口的情·趣书籍。

    “不点蜡烛看书很费眼。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男人的手凭空出现,突兀的抽走了书本。

    许慈回过头,借着月光端详着男人的美色。果然比记忆中的青涩不同,有种弥久醇香的厚重感,也越发惹人垂涎了。

    许慈咋了咋嘴,琢磨着如果她亲上去后,对方会有何种反应。结果她还没来得及行动,腰身就被人一把搂过,下颌被人抬起,唇·瓣上一阵温热。

    先是梦幻般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等两人温度相·贴,呼吸相闻的时候,对方突然展开了攻·势,直接长驱而入夺走了她的疑惑,她的胡思乱想,她的避之预逃了。

    有时候不得不说,男人发威的时候,身娇体弱的女人其实没有反抗的可能,拆·吃·入·腹几乎是水·到·渠成。

    许慈得了一回滋味,还喘着气笑说:“功力有所长进,不错嘛!”

    明明知道对方误会了,秦朝安也不解释,直接再一次堵住对方的嘴,再一次在他苦守了无数年的木床上被翻红浪。

    第二次过后,许慈就有些疲~软了,昏昏欲睡的道:“你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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