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能活命……

    易倩:“如果我在这里死了,任务是不是就完成了?”

    系统:“该死的都死的差不多了,祝之琢变好了,都是你的功劳,你可以顶着叛军的名号收工了。”

    还真有些舍不得。

    易倩收回视线,聚焦在这张俊气的脸上,“迷路那次,你从暗处走来,就像是天上下凡的王子,肩膀上落满了星星,和我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你说你爱我,全是真心,其实,我爱你,也是真心的。”她将手上的玉剑架在自己颈边,卧槽好想哭,委屈,不想死……

    再见了,之琢王爷。

    我一定会想你的。

    千算万算,努力了一世,没想到最后还是按照原来的轨迹线发生了。

    易倩想,她忙活了一场算是怎么回事,真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啊。

    系统:“你竟然还有功夫感叹,想想你待会要怎么挣扎吧。”

    易倩:“什么意思?”

    系统:“你知道最痛苦的死法是什么吗?就是被水淹死。当大量的水灌入鼻腔时,你会因为大脑缺氧而陷入短暂的窒息的状态,但是此刻的你并未死透,处于抢救一下还能救活的状态。最后你不是被淹死,而是被憋死。”

    易倩:“哦。”

    系统:“出乎我意料了1号,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淡定多了。”起码没有要死要活的。

    易倩并不是不怕,而是死前还能看到祝之琢,她死而无憾。残留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刻里有他,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易倩冲他笑笑,眯起了眼睛,像一汪月牙潭。

    祝之琢嘴角抽了抽,别过了头。

    正在周围很安静的时候,相怜婢女突然冲了过来,跪在皇上的面前哭求道:“皇上,求你放我家主子一马吧,我愿意替主子去死……”相怜的恳求却只换来了皇上的冷漠与绝情,最后相怜只能绝望地哭着。

    相怜……

    唉。

    何德何能,让你这么为我卖命。

    那一刻,易倩还是被感动了。二十多年来,她头一次体验到了不一样的人生。这里带给她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真要走,还真是舍不得。

    祝之琢站在皇上旁边,一脸漠然地看着她,黑色的眸子再也看不出任何情绪。亲眼看着自己的妃子因为造反未遂而被沉湖,滋味一定不好受吧,应该和戴绿帽子差不多,只不过是老婆出轨了江山。

    这一刻,她想说的实在是太多了。她想说,谢谢他,在她迷路的时候找到她。谢谢他,她与这个世界这么格格不入,他也没有放弃她。谢谢他,为了她跪满了一千多个台阶,抄了一千多遍的经书。谢谢他,在雪地里背着她回家。

    对不起。

    她对着对岸的他打着唇语。

    然后,她就被推到了湖里。

    四月份的天气,冰凉的湖水不断地灌进她的耳朵、鼻孔里,她喘不过气来,将要窒息。

    缓缓下沉着。

    仿佛天空里飞翔的鸟儿一样,在往下飞。

    不知道湖底还有多远。

    岸边的哭喊声渐渐模糊,几近隔绝。

    她看到,深蓝色的湖水里,竟然是这么的美。水波荡漾着,水草像是在春风里舒展,然后,远远的,水的暗处有一个黑点在渐渐地放大。

    那黑点朝着她而来,一点一点地,扩大成一个人的轮廓,再一点点地,演化成她家王爷的样子。

    那一刻,她还是没出息地哭了。

    可她的双手被捆在后面,没法遮脸。只能默默地看着祝之琢游到她面前,亲在她唇上,然后抱着她,一起往下沉。

    她才知道,原来刚才从岸边传来的哭喊声不是给她的,而是给他的。

    是不是傻呀,臭王爷。

    刚还在担心他没她该怎么办呢。

    现在看来,他从来不会失去她。

    而她也一样。

    ·

    回到s组织后,因为任务给她造成了心里创伤很大,以至于休息了三天,才能恢复过来。

    刚起床去厨房倒水喝,就接到了总指挥的电话,要她马上进行穿越任务。

    一杯水又放在桌面上,一分钟不耽误地去了总部。

    刚刚穿戴好穿越服,吕诗烟从旋台上回来了。

    总指挥上前恭喜吕诗烟的同时,还不忘提醒易倩:“第一名和第二名的成绩追得很紧啊,易倩同志你可得加油了。”

    易倩“嗯”了一声,走上了旋台,进行第二个最强系统分配的穿越任务。

    ·

    悠扬的汽笛声能飘很远很远,散在清晨的浓雾里化了。

    码头上的苦工早早的就开始了一天的作业,肩扛着一麻袋一麻袋的草药从船上下来,卸载码头上,清香的味道闻起来像是刚下过雨后的青草散发出来的,不像是药。

    管家赵三揣着手问道:“少爷,咱们药房的库房存了那么的药,缺什么在咱们去乡下收就行,干嘛费劲从印度运这些玩意儿?”

    少爷立在码头上,眺望着远处的白帆,问道:“你说那是什么?”

    赵三望了一眼,道:“船啊。”

    “屁。那叫‘商机’。”

    他家少爷走了许久,赵三还愣在原地,看看白帆,再看看少爷的背影。虽然不是很懂,但还是举起了大拇哥,赞了句“牛”,这留英回来的就是不一样。

    左竞粼十五岁坐着轮船出国,在英国念完中学、大学,又周游了欧洲各国,前前后后玩了近一年这才终于回国。若不是左家老爷左一封家书右一封家书过去催他回来,他估计二十五该结婚了才回。

    从码头回来,下了车就直奔左公馆,进门摘下白色绅士帽便说:“我饿了,给我饭。”

    小香过来接过他手中的衣帽,说饭正在做着,马上就好,让他等等。

    左竞粼看了眼小香,往后厨张望了望,问道:“她呢?”

    不必少爷多说,小香也知道少爷问的“她”是指小兑。不等小香告诉,楼梯上便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表哥,咱们家这么多丫头,你怎么天天就盯着那一个。”

    左竞粼仰起头,那是一张惊艳四方的脸,金色的阳光打在鼻梁上,线条错落有致勾画的刚刚好。

    他斜起嘴角,微微张嘴,道:“没了她我可活不了。”说着就要转身去花园找人。

    “被我送人了。”白施恩盯着楼下的人,樱红色的小嘴嘟着,看上去脸色很是不好。

    但左竞粼并未在意,问道:“这好说,送谁了,我带着金条去换。”

    一个区区的下人,他竟然张口就说用金条去换,值吗。

    白施恩跺着脚,叫道:“你敢。你敢去,我就告我姨母去!”

    左竞粼却早已出了门,走到了街角巷子口,小金鱼才吞吞吐吐地说:“其实……表小姐没把小兑姐送人,而是……”

    ·

    易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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