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之前,我在晋阳城住了小半年,大部分日子都会去集市算命。刚到那儿的时候,街市上还会有人排挤我,有事没事就好集结着弟兄找我的麻烦,一来二去的竟然也都熟识了,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老刀……”

    她娓娓道来间,我顺势坐到她腿上,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顺着她的脖颈慢慢向下滑。她真是太瘦了,不管与她欢、好几回,我都会生出这种感受。来回抚着她寸寸见、骨的肌、肤,好像稍一用力就能将她捏碎。她曾说自己是最凶的骨相,书上讲这样的骨相注定一生无所依傍,她还没说完就被我捂上了嘴巴。

    就这样四目相对,我又问道,“瞧你也不像会置产业的人,你都住在哪?”说完我单手覆上她的下、身,反复按压,她半眯眼睛很是享受,“就,今天住这儿,明天住那,也没个定处的。”我加了几分力气,探、指小心的拨、弄开,正欲进入,她闷哼几声,握住了我,道,“你有耐心一点。”

    我抽、回手指,继续反复揉捏起来,又拉进她,对着她的耳朵吹着气,“再之前呢?嗯?”

    她原就比我敏感的多,此刻有些禁不住的搂紧了我,“之前,我在,嗯……”

    “我在襄阳,再之前是扬州,这三处呆的最久。有时路上觉着什么地方有趣,也会停留一段时日。”

    我埋首她的胸前,口中轻轻吮、吸啃、噬。一根、手指已经递了进去,缓缓的抽、动。

    “你最喜欢哪儿?”

    她断续地挤出两个字,“扬,扬州。”

    “喜欢扬州什么呢?”我稍稍停了动作。

    她得了喘息的工夫,整个人就瘫软在我怀中,“扬州,就像诗里写的那样,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人好景也好。”

    她贴着我的脸颊,来回细细摩擦。她最喜欢这种舒适的亲昵。

    “那是我好,还是玉人好?”

    我问完,想听她的回答,又不想听她的回答。

    未几,就吻上她的双唇,长驱直入,挑、弄她的舌、尖。又添了一、指,保持着这个姿势,自下而上愈发用力,愈发急促的进、出。她就这样在我怀中的不住的颤抖,又不时的呻、吟,一次又一次的体会着蚀、骨的快感。

    水气氤氲,她浑身隐隐泛着红色,脑袋搭在我肩上一动不动。良久,才用略带嘶哑的声音说,“我想带你去看看。”

    “白玄微,我……”我一时羞涩不知如何开口,又换了话题,“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你的父母呢?”

    我才问完,就感觉她的身子一寸寸的僵硬下来,她放开我,向后靠去,半低着头,幽幽道“我也不知道我父母是谁,我小时候啊,我小时候很乖的。”她分明神色如常,却有藏不住的漫漫忧愁,像一个很乖的小孩子,与家人走散,茫然无措地立在人群中。

    我就再舍不得去追问。

    她再抬起头来时,嘴角蓄着笑意,又轻抚我的后背,指尖略过一道道鞭痕。叹了口气,“你身上的伤还没见好,再过几日吧。”

    “反正,永远都好不了。你要记着,是你,是你一次次让我这么疼。”

    我靠过去,咬着她的耳垂,“我不要在这儿,去房里,去我母亲的灵牌前。”

    我就是要你愧疚,要你亏欠我,还清之前你哪儿都别想去。

    她神色晦暗,不再言语。伸手扯过一件薄衫,起身披上,又将我从水中捞起,就这样抱着我去了我母亲的卧房。久无人住的房间格外阴冷,我冻得牙尖发颤,她冷着脸将我放下。我立刻探手去拽被褥。

    “我准你动了吗?”

    我愣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鬼使神差的摇了摇头。

    她欺身上前,单、腿抵在我两、股之间,不重不轻的来回摩擦。

    “你……”

    “我准你说话了吗?”

    我打心底里喜欢她强势起来的模样,可就是我硬逼着她朝我挥、鞭的时候,她的强势里也带着三分怜惜,她是真的舍不得。她现在这样本该能满足我扭曲的小小心思,矛盾的是,我却感到委屈极了。相处这么久,她是第一次生我的气,我才发现原来她发起火来这么可怕。我红了眼眶,她看都没看,将我一把按住,背上的伤口磕的生疼。

    “别哭。”她一边用力的在我胸前揉捏,一边道,“一会儿再哭。”继而紧紧地压在我身上,只偶尔发出只言片语的命令,让我跪着,让我趴着,又寻着我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毫不怜惜的反复刺激。刚开始我还能咬紧牙关承受着每一波冲击,后来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再后来我叫也叫不出声的时候,就只能抓着床上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像濒临溺死的人紧紧抓着最后一根稻草,我泪如雨下,不停的低声哀求,她恍若未闻。

    “啪”地一声,我腿、根处又挨了一下。

    “跪好。”她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惩罚性的添了一、指,一贯到底,用几乎让我崩溃的速度来回抽、插,胀、裂般的疼痛阵阵袭来,我哭着喊出声,“我错了,白玄微,我知道错了。”

    终于听到这一句,她顿住了,缓缓抽回手。

    “我跪不住了。”我不敢随便动作,只能如此请示般的说道。

    她立刻小心的扶住我发颤的身子,让我躺好,又拽过被单,仔细地替我盖上。她摸了摸我的脸颊,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吻,“乖,睡吧。”

    “我讨厌你。”我精疲力竭吐出最后一句。“我也好爱你。”

    “我深感愧疚。” 她说,她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

    m的最高境界,逼良为s

    写的心累,摊手

    第15章 妻管严日常

    时近年底,家中置办的产业,封赐的田地,和挂在他人名下的生意等,都要着人去各处查账,并回复到府中。往年这些我只需搭把手,如今则不得不事事躬亲。外加一些亲戚走动,人情往来,结果我比之前阵子,竟也没闲多少。

    好在崔家那边倒是消停了,一方面我与王寅的婚事没了着落,他们也就少了几分危机感。另一方面还得多谢范国公,范国公今年六十,是当朝的儒学大家,从前是太子太傅,如今只挂了个闲职。范国公脾气古怪,赋闲在家后除了研读经典外,又培养了一个新的爱好,就是骂人。甭管文官武将,官拜几品,跟他熟是不熟,只要做了他看不顺眼的事,他就要参上一本,被参的人如果不加改过,他还能坚持不懈,持之以恒的参,而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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