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富有幽默感。这两项都是她喜欢的特质,但她还太过小心谨慎得不敢谈到爱情。

    事实是,她紧抓住了这个怀有孩子的机会。

    尽管两人之间一发不可收拾的激情,她一直知道自己并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她已经五年不曾服用过避孕药,屋子里也没有保险套。她是个健康、富有生育能力的女性,他也一样健康、富有精力,而且时机正好。夜里他在她体内射精了五次——并没有任何障碍存在她和他的精子之间。这项认知是如此地刺激,她的身躯已因为需要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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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早上,她的头脑比较清楚了,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罪恶感,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否已婚!他没有戴著戒指,但昨晚她甚至不曾考虑到这一点!而即使他未婚,她也无权在不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决定冒这样的险。他并没有问到避孕的事,但考虑到他昨晚经历的一切,那是可以理解的。

    如果她真的怀孕了,他也许会非常、非常生气。

    她很清楚当个单亲妈妈并不容易。如果昨天她曾经仔细考虑,她或许会做出不同的决定,但昨晚他们并没有时间停下来考虑。想像自己怀著孩子,荷娜的心中满怀著喜悦及罪恶感。她的父亲会不太高兴,但他爱她,并且会支持她的决定。她比较偏好结婚,但正如昨天领悟到的,她快没有时间了,她决定冒险。

    荷娜下了床,小心不吵醒他。她的腿在颤抖,体内疼痛不已。一开始,她的步履有些蹒跚,久未使用的肌肉抗议著昨夜的激烈运动。她轻悄地拾起自己的衣服,离开房间。

    她一走下楼后,“叮当”立刻冲向前来,急切地摇著尾巴,表示它饿坏了。她在它的碗里倒了狗食,在壁炉里加了木头。壁炉的火已经快烧尽了,屋子里冷得要命。火燃起来后,她煮了壶咖啡,去她父亲的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热水有效地纾解了她疼痛的肌肉,并令她感觉好多了。她套上法兰绒衬衫及长裤,穿了两双袜子,回到厨房享受咖啡。

    喝完咖啡后,她走到客厅,拾起昨夜她为蓝斯脱下的湿衣服。她决定将这些衣服晾在栏杆上。炉火的热气往上升,很快就可以烤干它们。不过在衣服烤干之前,恐怕他得赤身露体了,她父亲的衣服对他来说太小了。

    突然她想起那次父亲在山上买回来的两件长裤。明显地,它们挂错吊牌了,他回来试穿时,发现至少长了好几吋。而由于拿回去退换的汽油钱,还抵不上衣服本身的价钱,父亲一直把那两件长裤放在柜子里。她决定稍后去找出来给蓝斯穿。

    她抖开蓝斯的制服,正要晾在栏杆上,突然注意到左边裤管割破了一大道。她将衣服拿近审视,看见裂缝处附近染上了暗红色的污渍,似乎是血迹。但稍早她替蓝斯脱下衣服时,并没有看到任何伤口。她皱起眉头一晌后,甩了甩头,将长裤晾在栏杆上。

    似乎有些事情不对劲,她又注视著制服好一晌,蓦地明白了:他的佩枪呢?他掉在哪里了吗?但皮带上也没有枪套。他一定是把枪取下来……留在车上?但那一点道理也没有。他也没有带著皮夹,不过那是可以理解的。他在风雪中长途跋涉时,皮夹随时可能由他的口袋掉落,甚至掉到湖里。

    至于他的手枪……为什么他会取下他的枪,留在车上?也许车祸发生时,他撞到了头部,脑袋有些不清楚?但如果是这样,他能在大风雪中找到这里真的是奇迹了。

    算了,枪不见了只是小事,她可以等到他醒来后再问。屋子已经暖和起来了,

    咖啡在炉上热著,而她的肚子已有点饿了。

    她走下楼,顺手拿起电话倾听,但电话依旧断讯。她打开收音机,但收到的还是只有杂音,以外面的风雪之大,她原本就不抱著任何期望。她只不过是习惯性地检查。

    来福枪仍搁在昨晚她放著的门边。她将枪拿回父亲的卧室,避免被“叮当”的尾巴不小心扫倒。

    她倒了第二杯咖啡,开始整理客厅,将用过的毛毯及毛巾收到洗衣间,等电来了再洗,擦干地板上融化的雪水。“叮当”已经踩过那滩水多次,并将脚印印得到处都是。她只好跟著擦干净。

    “我好像闻到了咖啡香。”

    她猛抬起头。蓝斯站在栏杆旁,黑发凌乱,下颚布著青渗渗的髭须,蓝眼里睡意末褪。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纳闷他是否生病了。

    “我端咖啡上去,”她道。“你没有穿衣服,到一楼太冷了。”

    “那我就待在这里了,我可不想这么快又回到寒冷的地方。”他对她绽开个邪气的笑容,转身拍了拍“叮当”的头。

    荷娜走进父亲的房间,找到那几件过大的长裤。她另外翻出数双棉袜,及她念爱达荷大学时穿的一件长袖t恤。那件t恤非常宽松,穿起来下摆足足到达她的小腿。蓝斯穿起来应该正好。

    她抱著这堆衣服,绕到厨房倒了杯咖啡后,走上楼。

    楼上已经温暖了起来,浴室的门开著,蓝斯在淋浴间里。荷娜将咖啡杯放在梳妆台上。“你的咖啡好了。”

    他拉开浴帘,探出头来。他的脸上都是水。“能够把它递给我吗,谢了!”他啜了口咖啡,满足地长叹,让咖啡因刺激他的全身血脉。

    “我给你带了些衣服来,我希望你不介意穿我父亲的长裤。”

    “如果他不介意,我就不。”蓝色的眸子自杯缘上凝视著她好一晌。“我很高兴你说衣服是你父亲的,而不是你丈夫的。昨晚我没有机会问起,但我向来不招惹已婚女士。我宁可和单身女子在一起。”

    “我是个寡妇,”她顿了一下。“今早我也有同样的疑问,我的意思是,我尚未问过你是否已婚。”

    “我现在是单身。离婚数年,没有孩子。”他啜了口咖啡。“你父亲现在人呢?”他状若不经意地道。

    “去印地安那的波里斯探望我大伯父。彼特伯父心脏病发作,爸搭飞机过去探望他。他至少还要一个星期才会回来。”

    蓝斯将杯子递回给她,微笑道:“你想暴风雪会持续一个星期吗?”

    她笑了。“我怀疑。”她注意到他的两边手腕士都有瘀伤。

    “该死了!至少今天是绝对没有办法离开了,不过我想应该让一些人知道我在这里。”

    “你没有办法。电话线也断了,我刚刚检查过了。”

    “天杀的烂运气,”他的蓝眸里闪著戏谑的光芒,拉好浴帘。“和一名性感的金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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