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口。"

    娱乐记者再张狂,在官员面前都多了几分收敛,只好散开来,让他的车子开了进去。

    之后面面相觑后,不约而同的打电话回台里,只是心里都齐齐的叹了一口气,这脸是还要被打多肿。之前墙倒众人推推的开心,这下子也不得不自讨苦吃。

    他们心里如同明镜一样,知道这件事有推手,这次围堵,也是有人出钱放了料。但是却阴差阳错把事情往另一面推动。

    他们都不知道该感慨苏骞的好运气还是好人品了。

    不过他们也想破脑袋想不通,从身世到慈善这件事情,苏骞干嘛要藏着掖着,一般来说,经济团队早就大肆报道了,苏骞可能比现在还要红。

    其实他们不知道,胡悦也问过苏骞同样的问题。

    这些事情,苏骞没有瞒过她。但是当时苏骞只有一句话——

    "有些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他或许想红,但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弱者,更何况,靠卖惨人设,他不知道他能不能理直气壮的站在他的小鱼面前。

    无论是身世还是捐款,都是苏骞心中不愿意触碰的净土。

    唐禹眨眨眼,"你都不告诉我。"

    苏骞无辜望天,"忘记了。"

    唐禹把自己又埋回了资料堆里,轻轻的笑了,真好,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不去遗忘那段回忆。

    曾几何时他最害怕的事情,不是苏骞眼中的恨意或是厌恶,他最害怕苏骞的漠然。

    他害怕被遗忘。

    苏骞摸了摸头的头,"傻笑什么?"

    唐禹戳戳他,"笑你傻。"

    苏骞摇头,在他脸上戳出了一个小酒窝,"你才是小傻子。"

    浑然不知两个人的行为幼稚的可以。

    苏骞把资料抽走,"不看了,下周我们休假。"

    唐禹也揉了揉太阳穴,"没有什么好的剧本。"关键是好多演孤儿的突然找上苏骞,也不管人设符不符合,唐禹直接回绝了。

    "累了大半年,我们去度假吧。"

    "出去旅游?"唐禹打了个哈欠,他比较想好好睡一觉,对旅游倒是兴致缺缺,在家里他想怎么黏苏骞都可以,可是出门就不得不收敛一些。

    "度蜜月。"苏骞笑。

    诶?!唐禹张大了嘴巴。

    ***

    "哥,等这边工作结束了,我打算带小鱼出门,这边的事你多担待些。"

    苏秦硕走到落地窗看着大道上车水马龙,声音低沉,"嗯,我把小思还有她们都父母也安排出去了,还有我们爸妈。"

    苏骞手转了转笔杆,沉思了几秒,"要不,安排到一起去吧。"

    苏秦硕笑了,笑的有些欣慰,"这不是怕打扰你们吗?"

    苏骞也笑,"行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真要分开,我这边也提心吊胆的。正好也腾出点人手来。"

    "也好,国内这边你就不用担心了。"苏秦硕转了转有些僵硬的脖子。

    "哥,注意安全。"

    苏秦硕失笑,"放心,我还留着命娶媳妇儿呢。"

    挂了电话,苏秦硕刚刚升起高处不胜寒的寂寞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摇摇头自嘲了一下自己的矫情,转头打电话布置了下去。

    下个月老头子大寿,整个苏家都是黑云压顶风雨欲来的前奏。

    苏秦硕在心里列了个名单,闭了闭眼。

    不是他不顾血缘关系。

    只是当他们把手伸向苏骞来牵制他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

    "五弟,好久不见。"

    燕无涯一身装扮就是季天明初见他的那一身。

    坐在御案后的男人笑着摇头,"你知道为什么你争不过我吗?"

    燕无涯没有笑,"因为我没有你心狠手辣。"

    男人拍案大笑,"五弟终于聪明一回了,因为朕会争,而你只会躲,躲去江湖又有什么用。"

    "燕大侠?"男人飒然起身,一身龙袍带着几分威严。"哈哈,在朕眼里就是个笑话。"

    燕无涯摇头,扔到他面前一堆折子,"陕府干旱,水淹姑苏。"

    皇帝摸着下巴,笑的有几分邪气,"你不是想为民请命吧?"

    "呵,朕的江山朕自然知道该怎么治理,要不要让朕教教你?左右丞相,闹得不可开交,陕府是左相的地盘,而姑苏的太守则是右相的学生。朕会赈灾,但不是现在。"

    燕无涯眼中无悲无喜,似乎早已知道皇帝的决策。

    "我想跟你讨个人。"

    皇帝目光阴鸷,"你是说零吗?你不该跟他厮混在一起的。"

    显然,那些事情被送上了皇帝的案头,只不过季天明已经身死的事情皇帝还不知道。

    "不过,野种就是野种,父皇可没有这么心软的儿子。"

    "他有名字,他叫季天明。"

    皇帝皱了皱眉,似乎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孩子罢了。"

    燕无涯抬头笑了笑,"也对,你是皇上,理应视人命如草芥。"

    ……

    "……你!"

    燕无涯低头抽剑,这不是他的佩刀,而是从未出鞘的剑。

    "你不是一直在找这把剑?"

    "上斩昏君,下除奸邪。"燕无涯喃喃的念着剑身上上古的文字。

    脑子闪过的却是,季天明叼着包子,嚷着要拿他的剑串烧鸡吃的模样,"喂喂,燕无涯,你这上面是什么字啊?"

    彼时的燕无涯还能故作轻松的开他的玩笑,"你不是大家公子吗?连这个都不认得。”

    ……

    燕无涯披着染血的黄袍,站在城楼上,看着他的江山。

    最后摇了摇头,手一松皇袍顺着风揉进了泥泞的雪地里。

    “…下雪了。”燕无涯背手而立。

    ……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新帝登基,尊左右二相为辅国大臣,大赦天下,行仁孝之政……”

    “客官,要不要来两坛新挖出来的桂花酿,新帝登基,买一送一。”

    燕无涯失笑,也不在意老板的言语,放下铜板,“嗯,来两坛。”

    一路上山,等到了墓前已经是午夜了。

    敲开封泥,燕无涯晃了晃酒坛子。

    说了下最近的江湖逸事,燕无涯笑了,“你兄弟的毒都解了……我把位子扔给二皇兄的遗腹子了,他会是个好皇帝的。”

    山脚下是熙熙攘攘的晨市,燕无涯倚在墓碑上,喝光了最后一口酒,“…天亮了。”

    ——剧终——

    首映场里一片静默,片刻后众人不约而同的鼓起了掌。

    在上映前有人置疑白泽自小在国外长大的人导不好,也有人置疑苏骞的演技,有人置疑林昕梓能不能用心演电影……

    不过最后众人都心服口服了,不说别的,他们在观影的开始还有意识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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