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僻静,是叶斐辰私人专用的地方,即使许久没来管家还是把这里打理得妥妥当当。叶斐辰把佣人都叫走了,偌大的马场只有他们两个在翠绿的草地上溜圈。为了让许光适应,马儿走得极慢,许光不那么害怕的时候回过神发现自己整个人贴在身后的人的胸膛前,尴尬地拉开一点距离。

    叶斐辰加快让马小跑起来,一颠一颠的许光不得不再次靠近叶斐辰,臀缝正好嵌入叶斐辰极具分量的棍状物,在马背上一起一落的摩擦让巨龙苏醒了。叶斐辰松开一只握缰绳的手,亲吻着许光的颈侧那只手则从许光宽松的橡筋裤潜入,极易挑逗的臀缝已经有了点湿意,透明的肠液沾到指尖上,那是原本可以紧紧含住肠液的菊门不堪颠簸吐出的欲液。

    许光的身体很想要,他理智还记得这是在外面,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太淫乱了!

    叶斐辰带他骑马本身就存了这样的心思,才下令佣人都不许逗留在马场。

    “别怕,这里没人。”叶斐辰亲吻男人薄红色的唇,让它像抹了胭脂一样红,修长的中指刺入那充满皱褶的入口,里面软糯又饱含吸力,唤起叶斐辰肉棒埋在里面时的触感,循着记忆找到许光并不太深而且比周围皮肤稍硬的栗子大小的敏感点揉按,几日没被疼爱的地方经受不起这样的刺激分泌出更多的肠液,许光哼着软侬的鼻翼身体弯的像一张弓,胸膛往前挺起。

    埋在菊穴中的手指动了动,穴口被摇晃松动含不住情动的肠液顺着手指流到叶斐辰的掌心,被叶斐辰在整个股沟里抹开。他扯了扯缰绳让马儿停止奔跑,唯一的手也松开了缰绳,从衣服下摆的边缘潜入在肚脐眼处打转。

    许光痒得小腹一缩抓住那只手,叶斐臣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被释放出来,前端有点湿润正好蹭在许光的腰窝里,手指抽了出来改为托高奶油一样颜色的臀部,露出桃花一样粉嫩的肉穴。

    这个动作使得许光整个人重心向前倾,他惊慌地抱住马脖子夹住马身生怕掉了下来,这个动作把整个缝隙都露了出来,可以看到湿淋淋因紧张而皱缩的菊穴和吓得疲软的肉棒和囊袋。

    虽然这个姿势很诱惑,但叶斐臣舍不得他惊慌恐惧的样子,他把许光抱起来分开的双腿缠绕在他的腿上张得更开,一手环着许光的腰一手扶着肉棒缓缓进入湿润却极紧的肉穴。

    由于能支撑的支点太少,许光不得不把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两人相连的位置,敏感紧致的肉穴从未把肉棒的形状描摹的如此清晰,身处的环境让他产生把自己钉在肉棒上才能获得安全感的错觉。

    叶斐臣把完美契入他肉棒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一手勒紧缰绳让马迈开步子跑起来,一起一落间每次都捣在肉穴的深处,过多的淫液把马鞍都打湿了。

    他多希望许光能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过往,不会总想着离开他,每天都开心地生活。

    “许光,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黏糊的液体把他们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软下来的阴茎也没有从被肏软的穴里抽出来,叶斐臣说出心中渴望的请求。

    “……别开玩笑了,我只是普通平民玩不起你们这些上流贵族的感情游戏。”许光情欲未退的眼眶微红,他不会允许再沦陷在这样的感情中,等叶斐臣厌倦了他的身体,就能放他走了吧?

    作者有话说:龙马傲娇受贼难上

    ☆、许光勾引冯毅,叶总捉奸

    “什么时候能让我见许亮?”许光的脸终于养出肉了,叶斐臣回来时电视上正好播报到许亮和胡少峰出席某分公司的筹建仪式。

    叶斐臣皱眉,许亮现在吃亏的次数直线下降,被胡少峰玩儿剩下的那点财产被他经营得风生水起,古镇理所当然地把许光在他那里的消息透露给许亮,亏他还能按兵不动。

    许光的目光暗淡下去,他乖乖养好身体就是想见一见自己曾经相依十多年的弟弟,叶斐臣不想他们见面。

    叶斐臣心底也黯然,男人始终不愿相信他,他从看清自己的心那一刻开始无时不刻不在后悔着当时把许光赶离身边 明明他才是许光的第一个男人,可他在许光的心目中地位是最轻的。

    “我可以带你去见许亮,你考虑好要以现在的样子想回到他身边吗?”叶斐臣终于搜索到一个理由,他保证以许光的性格绝不会让弟弟自己自己身体出现的状况。

    “你与他见面,他不会让你继续待在这里,因为我们是兄弟,也是仇人。”

    许光一僵,他当然不会,宁可死掉也不想让弟弟知道自己是个吃精液的怪物,刚刚只是思念太过剧烈而忘记了这件事,能治好病再去见他,会更好一些吧。

    许光低头抿着唇角掩饰将要露出的苦涩:“我不见许亮了,你能不能让我回趟家?”

    这样小小的请求叶斐臣没有理由不答应,他让保镖把许光送到他和许亮曾经的家。假若从头再来,叶斐臣知道这一次出行对许光造成的影响,他绝不会让许光一个人前去。

    破落的城中村里忽然来了一辆轿车,巷口乘凉的老人都把视线停驻在那辆车身上。保镖下车后打开后座的门,让许光走出来。低垂混乱的电线和阳台挂满的衣服,一切都恍若隔世,回到这里仿佛之前那荒唐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许光在门口伫立良久,“咔哒”一声打开门,阳台的门还打开着,家中摆设与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好像主人刚离开家随时准备回来,只是家具和地面都蒙了厚厚的灰,就像被时间遗忘了。

    茶几脚的瓷砖上还有清晰溅开的血迹,许光走到茶几拿起那一沓离开前放在那里的钱,摆放的很整齐,抖落灰尘后上面的血迹依旧沾染着,犹如它肮脏的主人被嫌弃着。

    ‘是什么让你产生我需要你这些肮脏的钱的错觉?’

    ‘你以为,你这么做会显得自己很伟大?知道吗,你这种行径,真让我感觉恶心。’

    许亮根本没有留恋过他们的过去,对了,他现在有一个有权势还疼爱他的父亲,自己这个肮脏的哥哥只是他的黑历史吧?他早该如这间房子一样尘封在时间里。

    一直以来抱有的希冀都是他自己骗自己,他早就无处可去,无家可归……

    他想哭,但是他又不想哭,以前不哭是不想许亮跟着一起伤心,后来他在交托所有的清和怀里放声大哭,而现在,就算再难过也不会有人与他一起承担。

    他终于明白,所有人都有一天会离他而去,所有的东西都没有他的署名,他像一只小狗,喜欢时呼之则来,玩腻了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最后他是被保镖从沙发上架着回去的,老板说过要准时把人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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