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

    这人看他醒过来,伸出手把他抱进怀里说道:“天还没黑呢,再睡一会儿。”

    赤琰却不干,一个翻身压到墨渠身上,趴在他胸口质问道:“你喜欢我吗?”

    “那你喜欢我吗?”墨渠反问道。

    “你知我是欢喜于你的,那日你与蓉姨的话我都听见了。”赤琰说道。

    “你知道今日你在殿内跳舞之时,我在想什么吗?”墨渠又问道。

    然后不等赤琰回答,摸了摸那纤细的腰肢,又叹息般地道:“我在想,我要找个地方把你藏起来才好。”

    “噗嗤。”赤琰被他这话逗笑了,又调笑道:“你知道么,以前我追着你一万年,你也没有同我在一起,早知道我那时候便穿裙子跳舞给你看。”

    “你怎知我那时候没有看过你跳舞。”墨渠说道,他其实已经有了一部分模模糊糊的记忆。“至于裙子,我反而觉得那天蓉姨给你做的衣服还好看些。”

    “我们离开燕京之前,去看一下蓉姨吧。”赤琰想起他的计划,等拿到那玉玺,他们便要离开此处。

    “好。”墨渠摸了摸靠在自己身上之人的一头乌发答应道。

    “对了,你怎知我在皇宫?又如何会这人界的武术?”赤琰这才想起这件事,从墨渠身上撑起来,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皇宫是淇隰让我去的,至于这武术,我百岁之前都是在人界混的,后来才被师父捡了回去。”

    “淇隰?我现下正要找他。”他先是想起了韦陀给他的铜钱,然后又惊道:“不好,玉玺说不得已经被他取走了。”

    “玉玺的神力应当只有我能使用,那他取走有何用?”

    “可是淇隰是幽灵一族的族长,他只要发动幽灵一族成千上万的念力,只要时间足够便可以将你的神力转化成魔力。”赤琰有些着急,皱了皱眉头道。

    墨渠见他如此,将他拉下来,吻了吻他的眉心道:“别担心,说不得他还没取走,况且那只是一小部分神力罢了。”

    “是我让他将范围锁定的,本来他感受神力的范围是有限的,是我将他带到皇宫的。”赤琰明显有些自责,只要是和墨渠有关的事情,他总是会不理智一些。

    这次墨渠没有说话,只是一只手臂箍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的腰侧摩挲着。

    索性赤琰自责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不一会儿便冷静道:“那我们现在赶快去皇宫。”

    “别急,先穿好衣服。”墨渠看着突然从他身上弹起的赤琰说道,然后捡起地上的广袖长裙。

    “我不穿这个。”赤琰看见那长裙,急忙从自己包裹里拿出那日蓉姨做的衣袍就要套上。

    “急什么,我又没让你穿这个。”墨渠将自己手里的长裙扔到一边,然后也拿出自己的玄色袍子穿上。

    等墨渠已经穿好衣服望向赤琰的时候,发现那人正好在系那红色的腰带。

    “我来。”墨渠接过那根腰带,突然使劲一勒,将那细瘦的腰肢勒得更细,满意地看见那人朝他踉跄了一下,才松了些腰带,在那人腰上系上一个结,又拿过一边的罩衫为赤琰穿上。

    “你刚刚想勒死我?”赤琰被他的一系列动作弄得有些脸热,凶巴巴地问道。

    “我哪里舍得,只是想看看你的腰到底有多细。走吧,这次我带你去皇宫。”墨渠说道。

    然而他们这次的皇宫之旅却被扼杀在半路之上,因为满大街都是墨渠和淇隰的画像,说皇宫内的玉玺于今日失窃,而画像上的两个今日闯入皇宫的不速之客是便窃贼,举报者赏白银千两云云……

    “看来淇隰这次果然先我们一步下手了。”墨渠和赤琰现下已经回到了西郊的院子内,这会儿赤琰在屋内懊恼道。

    “我觉得不一定是他……”墨渠摸了摸下巴沉思道,还没等他再想出点什么来,便看见屋门前突然出现一个暗红色的身影。

    “还是墨渠明事理,玉玺的确不是我拿的。”那暗红色的身影正是淇隰。

    “淇隰?真的不是你?那你跑到皇宫内去做什么?”赤琰此时已经信了大半,毕竟淇隰虽然素来品行不端,但他做的事情一向都敢承认。若此次真是他拿了,他只会过来炫耀一番便罢,反正他和墨渠现在加起来也打不过他。

    “我不过去看戏而已。”说罢又看向墨渠问道:“怎么,这次请你看的戏你可还满意?”

    “满意得很。”墨渠瞄了一眼赤琰,又看着淇隰笃定道:“你知道拿走玉玺的人是谁。”

    “你果然很聪明,我是知道拿走它的人是谁。”见赤琰期待的神色,顿了顿才拉长语调道:“只是我为何要告诉你们呢?”

    那神情要多恶劣有多恶劣,赤琰听完便愤怒地甩出鞭子,但正想要向淇隰抽过去时却被墨渠拦住了。

    墨渠顺势将赤琰搂紧怀里抱住安抚道:“别急。”,而后便从赤琰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淇隰面前问道:“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淇隰看见那枚熟悉的铜钱,缩了缩瞳孔道:“什么交易?”

    “我将这铜钱给你,并告诉你韦陀现下在何处,你告诉我究竟是谁拿走了玉玺。”墨渠感受到怀里的赤琰依旧有些生气,又用揽着他的那只手摸了摸他的背。

    淇隰看着这枚铜钱,也收了刚才那副调笑的模样,只是转向已经被顺了毛的赤琰问道:“赤琰,你可还记得悭虞?”

    “是他?我记得了,那日便是他带着一群魔族攻进郎月山,害得韦陀仙子香消玉殒。”赤琰回忆道,他还在这一段记忆中发现一个熟人,原来他的分魂,也见过白子衿,就是当日倒戈向悭虞一伙的那朵白莲花,按理说,他也应该是灰飞烟灭了。

    “悭虞?那不是你的部下吗?”墨渠问怀里的赤琰道。

    “以前是,但就是他在最后关头将我的弱点告诉神帝,我才会被囚禁在影月湖长达数千年。”说到这里赤琰才觉得不妥,他一直以为悭虞是神帝的人,那又为何会与上古魔族扯上关系。

    “先把韦陀的事告诉我吧。”淇隰阻止了赤琰的回忆,从墨渠手里拿过那枚铜钱,面具下的脸上浮现出怀念的神色。

    “她的遗体现在在琅岐峰。”至于应该如何去,怎样才能见到她的枯枝,便是淇隰自己的事了。

    淇隰听得琅岐峰三个字便自原地消失了。这时院门外传来砸门的声音,外面有一群官兵将这个院子围住,墨渠二人在屋内只听得带头的官兵喝到:“使劲砸门,今日有人举报说嫌犯便在这院内。”

    墨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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