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萧然的肩膀,如果萧然真要告诉他原因,他也不确定自己能够帮上什麽忙,他连自己的事都解决不好,又怎麽去帮别人。

    萧然洗好澡出来後,门铃响起,风情站在猫眼旁回头对萧然说,"好象是追你的那个男人。"

    "不要开门!"萧然紧咬下唇,强忍住才没掉下眼泪。现在只要一想到萧亦,刚刚被他吼的情形就窜上脑子。

    风情退回到沙发,跟萧然并排坐著。可门铃还在响著,到最後已经是用手在砸门了。萧然没开口,风情也就坐著不动。

    "风情对不起,可我真的不想见到他。"萧然知道这对风情造成很大的困扰,可他现在根本无法面对萧亦,就让他失礼一次吧。

    萧亦在门外敲了好一会,还没人出来开门。不知是这里的房子隔音效果好,还是住这里的人都很冷漠,萧亦在外面敲得那麽大声,那麽久,还没一个人出来抗议。

    萧亦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15分钟後,上来两个男人,手上拿著机器。这两个男人把机器一端对准门旁边的墙,"轰轰"的声音合著从墙壁裂缝上掉下来的石灰响起。

    萧然跟风情等了一会,外面没声音了,以为萧亦放弃了,结果20分钟不到,门边缘的墙壁竟然裂开了,还有一个尖嘴机器伸进来。

    "风情。"萧然朝风情喊了一声,就跑过去开门。萧亦竟然强制开门!

    门後,是萧亦的脸,萧然一脸气愤地看向萧亦,对方竟也是一脸气愤。萧然从没见萧亦这麽气愤过,脖子一缩,几分怯意爬上身。"爸、、、"萧然话还没说完,就被萧亦扛起来,像扛行李一样扛出了这栋楼房。

    风情甩甩头,刚才萧然好象叫那个男人爸爸。

    "我们会负责把你这里修复好的。"破坏房子的两个男人,走到风情面前,"已经派人过来了。"说著,其中一个男人指指他的手机。

    风情真有点哭笑不得,破坏完马上修复。"那你们快点吧。"风情倒不生气,进了卧室把音乐开到最大声,等下修复墙壁肯定会很吵。

    "放开我,放开我。"萧然的声音不若平常有气势,更像是虚张声势。

    萧亦把萧然抱进车子的後坐,自己坐到前面。萧然倒在座位上,还没坐稳,车子就已经开了。这回萧然也不敢埋怨,透过挂在前座的镜子,可以看见萧亦一张冰冷的脸。萧然看得出萧亦真的是在生气,抱著身子坐在後面,偶尔眼睛瞄向前面,萧亦还是一张冷脸,嘴巴也闭得紧紧的。

    终於到了,还没等萧亦给他开门,萧然就自己打开了车门跑向卧室。进了房间,萧然就死死顶著门,但等了好久,萧亦还没上来。有了昨晚的经验,萧然不敢走开还是顶著房门。

    萧亦停好车子,就走到儿子的卧室门口,但没有进去,而是静静地站在外面。

    萧亦是在萧然顶了一小时後才进去。

    钥匙孔在转动,萧亦在开门了,萧然把整个身子都顶在门上。

    开门的动作受到阻扰了,萧亦皱起眉头。把钥匙转到开门的位置,用力往里一推。

    "扑通"一声,是身体落地的声音,萧然被推倒在地。

    萧然捂著屁股站起来,随後就跑向浴室,却被萧亦抓住动盪不得。"救命!!救命!"

    萧亦苦恼地看著儿子,"然然,你不会认为爸爸要吃你吧。"说著就把儿子带到床上。

    "救命!救命!"萧然还在那不停喊著救命,萧亦看著任他喊下去不是办法,就俯身把萧然压在床上,唇也跟著压在萧然唇上,舌头马上就在萧然的嘴里放肆起来。

    "唔唔"萧亦的速度太快了,萧然被吻得闯不过气来,只能紧紧抓著萧亦的胳膊,人也尽力往後退,快不行了,他要窒息了。

    萧亦吻了一会,才发现儿子呼吸困难,赶紧松开儿子。

    "呼呼呼"萧然仰躺著张大嘴直喘气,等缓过劲时,才开始思考目前的处境。萧然偷偷瞄了萧亦一眼,对方的脸色未见半分缓和。心里不仅一阵委屈,明明错的是他,到最後,变成都是他的错。

    看儿子嘴一撇,眼眶也跟著湿润了,知道儿子要哭了,萧亦心里一阵心疼,之前还想著要儿子哭,可儿子真哭,自己又受不了。伸手把儿子揽进怀中,"然然,爸爸对不起。爸爸以後不会凶你了。"

    萧亦不安慰还好,一安慰,萧然只觉得自己是万分委屈,再加上萧亦刚才的一张冷脸把萧然吓得够呛。萧然当场抱著萧亦的胳膊"哇哇"哭起来。

    "然然不要哭,都是爸爸的错,你别哭啊。"儿子这一哭,萧亦简直手足无措,像抱婴孩一样把儿子抱在怀中,手也不停拍著儿子的後背。

    "你走开、、、不要你、、、不要你、、、"萧然这回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从小萧亦是把他捧在手心里疼的,在学校同学、老师对他也是喜欢得要紧。真正哭的机会不多,而且都是玩小刀手被割伤之类的,或者打针吃药这样的原因哭的。

    "然然别哭了,爸爸跟你道歉,别哭了。"萧亦不停地跟儿子道歉,可儿子依旧哭个不停,记忆中儿子也只会在他面前哭。上小学时,雨天路滑儿子摔倒了,可儿子在同学面前一滴眼泪都没有流,直到回到家才抱著自己哭出来。儿子对自己的依赖,萧亦比任何人都明白,可这回的哭泣完全是自己引起的,萧亦心中自责不已。

    "咳咳。"萧然哭到後来就不停咳嗽,萧亦赶紧拍著他的背部帮他顺气。

    "然然,不要哭了。身体哭坏了爸爸会心疼的。"

    "不要你管、、、咳咳、、、给、、、给我走开、、、"萧然双手撑床想从萧亦身上爬下。

    见儿子要争脱自己,萧亦更用力抱著儿子了。

    "你要干什麽!"萧然哑著嗓子朝萧亦吼去。可萧亦的反应让萧然当场闭上嘴。

    萧亦说,"然然,你继续吼爸爸,没关系,继续吼爸爸。"

    "你、、、你无赖。"萧然骂完就把嘴高高地嘟起,不讲话。这动作简直是在引诱萧亦去吻他。

    萧亦吞咽了口口水,知道现在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然然,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刚刚是萧然哭个不停,现在换上萧亦道歉不停,萧然开始还能安静听著,可到後来,越听越烦,几句话一直在耳朵里转,萧然终於受不了叫萧亦闭嘴,"吵死了,闭嘴!"

    见儿子回应了,萧亦高兴地往儿子脸上亲去,"然然,你原谅爸爸了是不是。"

    被萧亦胡乱一亲,萧然只想赶紧从这男人身上逃开,可自己的力气根本比不过他。

    "你在干什麽?"萧然惊呼而出,因为胡乱的亲吻已变成在舔他脸上的泪痕。痒痒的感觉爬上身,萧然想伸手推开萧亦,却被他抓在手里,动盪不得。

    等萧亦满足地舔好儿子的脸才松开儿子的手。

    "啪。"萧亦被摔了一巴掌,本已缓和下来的脸重新结冰,眼睛染上危险的颜色。

    萧然出手後,才觉得害怕,再看萧亦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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