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们要是认真的,我们兄弟几个就会支持你们。”

    小周站在他身后,低头把眼泪忍回去,抬起头时,脸上带的是笑。

    袁渊拍拍他的肩:“谢谢。”

    跟朋友们告别后,袁渊和陈冬阑开车回家。陈冬阑没有马上系安全带,而是问袁渊:“为什么突然说出来?”

    坦白得如此坚决,好像就此肯定了自己的心意,绝不会再后悔一般。

    袁渊给他让人安心的眼神:“因为我是认真的。”

    陈冬阑系上安全带,用这个动作来掩饰他泛红的眼睛。

    回家的路上路过药店,陈冬阑叫了停。他匆匆下车:“我买点东西,等我一下。”

    他回来的时候提了一个小袋子,袁渊怕他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才突然去买药,拿过来看,发现里头是几盒避孕套,还有一瓶润滑剂。

    陈冬阑双手颤抖,搂住他的肩膀,吻他的唇角,说:“袁渊,我想跟你做爱。”

    那之后,袁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车的,有没有超速,他只知道他在电梯里就抱住陈冬阑,一下一下抚摸他的头发,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复心中的焦躁。

    进到家中,他刚把门关上,陈冬阑就贴了过来,捧住他的脸不停地吻他。

    袁渊呼吸粗重,搂紧他,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觉得自己渴得不行,双手从陈冬阑的衣服下摆伸进去,顺着腰背,依次摸过每一根脊骨。

    陈冬阑发出一身叹息。

    他们不舍得分开,所以衣物脱得很艰难,但脱掉一件就有了一件的经验,越往后动作越快,越急切。

    当袁渊的手拂上陈冬阑的胸前,找到了硬得像是小石子的乳头之后,只不过用拇指蹭了一下,陈冬阑就站不住了。袁渊将他搂起来,放在沙发上。

    陈冬阑全身上下都是酥麻的。他的手伸向装着润滑剂的袋子,却因为手臂没有力气,抓住了润滑剂,却让两盒避孕套散落在地上。

    他们很好学,束手无措过一次之后,就查明白了这种事要怎么做。本着刻苦钻研的精神,比学生时代还要认真。

    袁渊知道他拿起润滑剂是什么意思,他把陈冬阑的裤子脱下,抓住他的脚踝,把他的腿分开。

    他两腿间的阴茎翘得老高,颜色浅淡,因为袁渊的动作,轻微地弹跳了一下。囊袋后头,是陈冬阑的腿根和臀部,隐隐泛着红色。

    “你会想要吗?”陈冬阑急切地问,“你会想要我吗?”

    袁渊的喉部快要烧起来,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随着喘息把“要”字吐出来。

    他把润滑剂挤在手上,探向了陈冬阑的后穴。

    穴口很紧,哪怕润滑剂多到顺着袁渊的手指掉下来,也让他花费了很久才探进去一根手指。

    陈冬阑的呼吸频率变得很快,他感到疼痛,但这份疼痛他并不在意。

    他脑中只有“他们在做爱”这个念头,而这个念头只能让他的下身变得更硬,好像所有血液都集中到了那里去。

    当袁渊添到第二根手指的时候,陈冬阑的后穴已经变得松软湿润了了。每当袁渊的手指抽出又进入时,内壁会自发地吸附着他的手指,不让他抽离。

    袁渊的全身都是汗。下体硬到颜色变深,茎身上的青筋脉络十分明显。

    但他还是忍到陈冬阑能容纳三根手指时,才撕开一只避孕套,套在阴茎上面,将它慢慢送进去。

    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陈冬阑就发出呜咽的声音。痛是有的,但因为扩张得当,更多的是一种被撑开的酸胀。袁渊的阴茎很烫,所以进入的每一寸都能被陈冬阑清晰地感知到。

    太好了,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袁渊吻着他,慢慢地,把整根东西都插了进去。

    太涨了。陈冬阑咬住手背,忍不住往上躲了一下,但袁渊按紧了他,没让他逃开哪怕一厘米。

    “可以吗?”袁渊问,“这样能接受吗?”

    陈冬阑点点头,主动用双腿夹住他的腰,往前送了送,让袁渊能插得更深。

    真正的性交从这一刻开始。袁渊开始缓慢地抽插,频率不快,但每一下都送得很深。

    陈冬阑起初感受不到快感,只有心里的满足,等到袁渊顶到某一点后,他发出一声短促叫声,眼角跟着红了。

    快感顺着尾椎骨,一路过电般往上爬。

    袁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因为进的很深,几乎每一次都会顶弄到那一处。

    陈冬阑瞪大眼,几乎夹不住腿:“等等,袁渊,等一下……”

    袁渊眼睛也是红的,舔了舔陈冬阑的下唇,问:“这样你舒服吗?”

    陈冬阑的阴茎抖了抖,差点射出来。

    他回吻他,一遍遍说:“舒服,舒服……”

    第二十二章

    做完之后,袁渊和陈冬阑都大汗漓淋。

    袁渊把半软的阴茎从陈冬阑的后穴拔出来时,陈冬阑因为这小小的刺激而颤抖起来,袁渊安慰性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一起洗澡?”

    “嗯……”陈冬阑声音细小,每个音节都拉长,听起来像是在撒娇,但是他本人并没有察觉。

    去浴室那么短的路,袁渊是抱着陈冬阑去的,简直就像捧着心爱的娃娃,连一下都舍不得放开。

    刚打开喷头,袁渊就忍不住把陈冬阑压在墙上,吻得他喘不过气来。

    陈冬阑乖乖配合,因为太乖了,他们又乱七八糟在浴室做了一回。

    浴室没有浴缸,他们是站着做的。陈冬阑没有着力点,起初整个人只能挂在袁渊身上。但做到后头,谁也没功夫去管“扶哪儿”的问题了,陈冬阑简直失了神魂,不管不顾地趴在洗漱台上,撞倒了自己的牙刷杯。

    洗漱台是玻璃材质,袁渊心疼他被凉到,却没有停下,而是找了几条长毛巾垫在上面,抽插的动作变本加厉。

    他们胡闹到深夜,毫无技巧可言。新手上路,也许在不必要的地方费了不少力气。但好在感觉不错,算是酣畅淋漓。

    冬天就这样过去了。

    他们搬去了新家。

    没有纠结房间分配的问题了,他们一起睡在主卧,一人一有间书房,剩下的空房间等待日后分配。

    对陈冬阑而言,这样的生活不仅仅是幸福了,他的怀里突然装满了东西,其中甚至有一些他连梦都不曾梦到过。

    养在阳台上的植物生根发芽,生长得葱郁,他却恍恍惚惚,总是忘了给它浇水。

    某一个闷热的夜晚,陈冬阑一如既往和袁渊相依相靠着入睡。

    一如既往地安稳。

    几个小时后,他突然睁开眼睛,满头大汗,惊恐地瞪着天花板。

    他抓住床垫,一点点地确认自己真的躺在床上,而不是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窟窿里,什么都抓不住。

    他扭头,看到袁渊安静的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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