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一皮带抽在林延怀的脸颊上面。林延怀脸甩到一边,要哭出来似地皱着眉头闭紧双眼。脸上浮现出一长条肿痕。

    周敬说:“睁开。”

    林延怀赶忙睁开眼。

    周敬又是一皮带,抽在了同一个位置。林延怀痛得眼中流了泪,却不敢再闭眼了。

    周敬把皮带放到一边,轻轻抚摸破皮渗血的地方,问他:“你怕吗?”

    林延怀眨了下眼。

    “你应该怕。你活一年,你一年就是我的。你活十年,你十年就是我的。以后的日日夜夜,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我的。我对你好或者对你坏都随我高兴。”

    林延怀睁着眼睛,眼前只一片虚无。

    周敬是个疯子,他一早就知道了。

    发泄够的周敬躺在他身边,关了灯。

    林延怀闭上眼睛,试图度过又一个黑夜。

    ——

    其实还是等养肥了或者完结了再看吧!!!阅读体验可能会好一些……反正是个短文……发上来督促一下自己日更这样的……有点担心会看着太憋屈

    大概还有六七章,能日更的话一个礼拜就完结啦!

    第六章

    “我喜欢你。”

    突然被这样告白,林延怀只觉得不知所措。

    “董事长,您别开我的玩笑了。”他退后一步,抬手蹭了蹭被吻到的地方。

    “我是认真的。”周敬说。

    “那实在对不起了,董事长。”林延怀苦笑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

    “承蒙厚爱了,我……我真的只拿您当朋友,曾经。”

    “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真的没有。”林延怀信誓旦旦地说。周敬年轻英俊,事业有成,为人大方开朗,很有魅力。林延怀对他没有歪念,是因为不敢。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林延怀说:“我还是辞职吧。”

    “你辞个试试?”

    林延怀又沉默了。

    “你先走吧。”周敬揉了揉头说。

    林延怀比前几天被周敬处处难为还更胆战心惊。周敬时时都在看着他,像豹子盯着羚羊。林延怀又写了辞职信,时刻准备着。

    周五的时候,周敬照往常的惯例找林延怀喝酒。林延怀婉言拒绝了,说:“我约了朋友。”

    “什么朋友?你不是没什么朋友吗?”

    “还是有一些的。”林延怀想他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为了做戏做真,林延怀开完会就收拾东西走了,开着车去了常去的gay吧。

    林延怀一来立刻有人围了上来。“小怀,好久不来了啊,我们都以我你收心了呢。”

    林延怀喝了一口酒,苦着脸说:“唉,别提了……招惹了不该惹的人,新来的上司,被看上了。”

    “上司?多大?”

    “比我大三四岁吧。”

    “帅么?”

    “帅!”

    “身材呢?”

    “倍儿棒,又高又壮!”

    “卧槽,那你纠结个什么啊,上啊!”

    “不行啊,顶头上司,太子,直男,太禁忌了。而且我觉得他有点喜怒无常的,真要在一起的话恐怕要好一阵折腾。”

    “行啊你,这么快直男都勾上手了,快教教哥哥……”

    林延怀喝了口闷酒,又突然警惕地向四周看看,见那个专注的视线的确消失了,才敞开了与朋友说笑起来。

    玩到半夜,林延怀心中舒畅许多,从酒吧出来,突然看到门口旁有个人影,并且有些眼熟。

    林延怀心惊胆战地走过去,那人果真是周敬。他靠墙站着,地上堆了一地的烟头。

    周敬掐灭手中的烟,扔到地上,哑着嗓子走上前,说:“延怀。”

    林延怀心一软,想要不然就跟他好了吧。

    周敬伸出手来,轻轻摩挲林延怀的嘴唇。他的指尖都是烟味。

    这时一边响起了吹口哨声,林延怀转过头去瞪了一眼起哄的朋友,又对周敬笑笑,说:“对不起啊,我还有约,您好好玩啊。”说罢向着朋友跑了过去。

    朋友上道地勾着他的肩,一起走了。

    周一林延怀到了公司,发现自己桌上摆了一束玫瑰。他头大地拆开卡片,虽然没署名,但那个龙飞凤舞的字一看就是董事长的。

    走进来交代工作的秘书问:“经理,插起来吗?”

    林延怀说:“拿去扔了吧。”

    秘书没多问,捧起大束花,拿到茶水间扔到了垃圾箱里。

    第二天一早林延怀又收到了这样一大捧玫瑰,还附赠了精致的点心。秘书进来看到说:“好可惜哦,你不要给我了吧。”

    林延怀说:“别,别殃及无辜。”

    秘书又拿了花和点心扔掉。

    这样送了一礼拜的花,周五周敬又约林延怀出去。

    林延怀上到周敬的办公室,关上门说:“董事长,希望您停止这种行为吧。我不是小女孩,不会被这样的示好打动。况且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完全没有可能。”

    “我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没有。”林延怀转身走了。其实新的财务经理他心中已经有了合适人选,这几天总带到自己办公室交代工作,已经低调地开始做起交接了。

    周敬捏皱了手中的文件。

    当夜下起了阵雨,林延怀去阳台看看有没有没摘的衣服,猛地晃到楼下路灯下站着一个人影。

    林延怀拿着伞跑下去,从楼门口到路边几步路拖鞋和裤腿就都湿透了。

    林延怀拿伞罩在他头上,声音盖过雨声大喊:“你疯了吧!”

    周敬看着林延怀,嘴唇哆哆嗦嗦的,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

    林延怀把伞塞到他手里,转身向回走。

    周敬喊他的名字,追在他身后说:“我好像着魔一样,天天心里只有你,只看得到你,无论做什么想的都是你,我是不是中了什么邪?”

    林延怀无可奈何地走进他的伞下,说:“进去说吧。”

    周敬走进林延怀的公寓,从背后搂在了林延怀。两人都湿淋淋的。林延怀没有挣。

    周敬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垂着头问:“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哪里不好?我哪里不对?”

    “你为什么不爱我?”

    “但爱不爱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你没得选择。”

    周敬坐到林延怀的床边。

    “你好像一个植物人啊。”

    “对我来说都一样了。”

    周敬拿毛巾擦擦林延怀脸上的汗。

    自从周敬回来,林延怀便睁着眼睛不敢闭上。

    “但是对你来说很痛苦吧。灵魂禁锢在一具自己无法掌控的肉体上,这样任人摆弄,你很痛苦吧?”

    “想到这里我就很高兴。”

    周敬把水杯递到林延怀嘴边,林延怀张嘴喝水。

    “如果你爱我的话会轻松很多。”

    “其实一切悲剧都源自于我爱你,而你不爱我。”

    “身体交出来之后,把心也交出来吧。”

    “但是说到底,你到底为什么不爱我?”

    林延怀推开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后退两步面对他。

    “喜不喜欢没有为什么的。你这样单方面强求没有意思。”

    “你差不多够了吧。”周敬抬起头来冷笑一声,雨水顺着头发流下来,打得他整张脸都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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