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阿尔卑斯山的少女情怀吧?凌秀儿看了看自己的十根指头,湿湿亮亮的是乔楚的泪,其他,似乎没什么痕迹。

    「我的兔子,就是被你用破的。」乔楚红着眼睛推开凌秀儿,大有誓不两立的意味。

    凌秀儿不敢顺着乔楚低下的头去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下,凌秀儿想掐死的是自己。

    「是我不对,我一定会负责的。」乔楚哭的伤心,揪了凌秀儿愧疚又母爱正泛滥的心,心一疼,也不管刚才小鬼的抗拒,两手一收就把小鬼抱在怀里。

    「呜~」

    「我会负责的,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凌秀儿第一次发现自己口拙,说来说去就这几个词在排列组合,可怀里的乔楚又哭又吸鼻涕,频率刚好波动凌秀儿多年不曾柔软的心。

    「淘不到了。」乔楚逐渐平缓下来,坐在凌秀儿怀里抽一下抽一下。

    「别淘了,淘不到我们去订一个。」这能破了还能订吗?

    用手背替小家伙擦擦脸,凌秀儿脑袋轰成一团,只顾慈爱的和小家伙说话,很显然脑神经已经被丢到九霄云外了,直到双双都冷静下来,刚才的对话重新回放。

    「等等,你,你说什么兔子?」小家伙手上捏的,那黑黑白白的是什么?

    「兔子破掉了。啊~~~」乔楚把手上东西端到凌秀儿眼前,又哭了。

    那是坨黑布,严格说那可能是一条裤子,布上歪歪扭扭的正是让凌秀儿错乱的,兔子。原本俏丽还下折的长耳朵现在就在手边垂着晃着,兔嘴直接从颊边裂开,翘胡子更蹦出来沦落为线头,这,就是,兔子!

    昨夜撕的,似乎就是这条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一切都是大姐姐的误会~

    ☆、所谓的雾里云边

    凌秀儿几乎可以感觉到脸有多滚烫,多年来第一次融化了心要包覆一个人,居然是牛郎织女桥头吵,八竿子打不着。某人一点自觉都没有,依旧坐在哪里缅怀那块看不清原形的裤子。

    很窘。

    凌秀儿看着一室狼藉,破衣残布散了整间,根本找不到一件完整的衣服可以遮肤蔽体,两人身上同样是光溜溜的,凌秀儿还没从兔子的真相那不知是喜是忧的情绪回复过来,软玉在抱,昨夜身体的记忆好像一下子清晰起来,乔楚在大哭过后线正和后劲过招,瞇着眼精神有点不济,昏昏欲睡头也变的沉重,意识越来越远,居然在凌秀儿的胸前钓起鱼来,头就这样点着点着,短发跟着晃动的头一下一下刷在凌秀儿身上,凌秀儿僵着全身,深怕又躁了起来,耳里出现的不知是潜意识还是幻听。

    办了?

    办了吧!

    凌秀儿还在和理智拉锯,乔楚却松了脖颈往凌秀儿倒去,习惯咬被角的小嘴正好停在双峰上最像被角的地方,凌秀儿断了理智,全身都来了力气,手一揪乔楚就被带到床上。

    「这是你自找的!」

    凌秀儿一手撑在乔楚头旁边,一手霸道的捏着乔楚尖细的下巴,欺身贴下去。

    手上的触感很好,乔楚的下巴尖细而滑嫩,光是拇指在上头摩娑凌秀儿又乱了心神,口喉变的干渴,凌秀儿本能的在旱漠中找到了绿洲,唇贴着唇柔软亲昵的让人沉迷,只有被动经验的凌秀儿每一个动作都显的生涩,循线想要抓住更多,得到之后远远不能满足浑身蔓延的火。

    乔楚躺在床上被压制着,迷糊中唇上湿湿热热的,软软的,像是每次烤肉都会有的棉花糖,乔楚舒服的任由凌秀儿对自己做怪,不反抗也不迎合,凌秀儿被自己慢吞的进度惹烦了,放开禁锢下巴的手,不喜欢这小亲小舔的尺度,凌秀儿张口大力吸允便要往下,咕噜~

    咕噜~

    还有比这还要窘迫的事吗?

    凌秀儿听到自己肚子闹响鼓的瞬间,什么天边野火都灭了,还有什么能比这更窘迫吗?把自己埋在乔楚的身上,乔楚咯咯的笑,笑的连身上凌秀儿都在震,凌秀儿抬头瞇眼看着她,乔楚便闻到危险的气息,大眼眨眨,迅速换了一个无辜的表情,小嘴微嘟甚是可怜,凌秀儿气不过,大力的咬了一口,下口之狠嘴里都漫出腥甜。

    两人不是第一次在这张床上对坐相望,却是距离最远的一次。乔楚摀着流血的嘴巴委屈的不敢掉眼泪,凌秀儿内疚想替乔楚看看伤势,无奈乔楚一直再躲她,在床上追逐了好一会,依旧是遥遥两相望,一个关切,一个想逃到天边。

    又僵持了一阵,凌秀儿的肚皮又闹响了,乔楚才慢腾腾的往凌秀儿爬去,手贴着凌秀儿肚脐边画圈,凌秀儿僵着眼球看着乔楚的行为,正想一掌拍死她。

    「呜~小楚也饿了。」那眼神,敢情是在演孤雏泪?

    凌秀儿认命的下床,走到床头去打电话,拨了几次没听到声音,拿起电话想看看是不是坏了,那短短的一截在那里晃着,凌秀儿明白了又疑惑了?

    是谁剪了电话线?

    作者有话要说:目前六章全部修改完~请大家包容修过的字数~删了很多东西 呜

    ☆、乔楚的人格~裂了

    每天成千上万的事在发生,如果有一件事可以重来,乔楚绝对绝对不会剪掉那条电话线。

    有人的眼神很可怕阿~

    乔楚感觉自己在漫天雪地里,雪地里还有一座坚不可摧的大冰山,风雪来势汹汹冻的眼皮都僵硬了,背脊也起了鸡皮疙瘩,乔楚摸摸鼻子走下床,从地上捡起残破到不行的兔子,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然后进了浴室,约莫五分钟过去,凌秀儿听到浴室里吱吱嘎嘎的声音,还有人被噤声的哀嚎,好奇的要去看看,乔楚却自己走出来。

    乔楚原本光裸的身子已经套上浴袍,肩上还扛着一件,手里宝贝着一件不斐的貂皮大衣。

    乔楚低着头慢慢走进来,脚步显得不是那么情愿,拨拨床铺,把大衣放在床上又顺顺它的毛才舍得别开眼,拿下肩上的浴袍,乔楚犹豫了好一会才怯怯的放在凌秀儿身边。

    咕噜,肚子真的越来越饿了!

    乔楚撇撇嘴,又推又拉的移动床边的小沙发到门角边,踏上椅垫踩上扶手,双手上举刚好可以构到天花板,乔楚张开食指和拇指贴在墙上又合起来,又张开又合起来,量了三个虎口宽的长度找到可以撕开的小角,壁纸被撕开出现了一个洞,大约五指全开的大小,乔楚伸手在里头摸索,没多久便摸出一颗小小的黑色金属,凌秀儿看着乔楚从沙发上下来,视线都被她手上的不明物吸引住。

    「那是什么?」

    「针孔。」

    「你装的?」凌秀儿不受控的抽了眉角。

    「……」

    感到乔楚的不耐烦,凌秀儿也不再多问任由她去鼓捣,乔楚眉头越敛越深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却不见紊乱。

    「计划被拖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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