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缺少氧气给逼晕的,还是被自己的想法吓晕的。难道那次在马车上,她下意识里是想陆品禽兽她的?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没想到守在她床边的居然是严厉。陆品则不知道去哪里风流快活了,等他再出现的时候,面犯桃花,看来就是激战以后的模样。

    不提他也罢,不挽有些感激的看着严厉,病人醒来后看到有人关心自己总是感动的。她直愣愣的看着严厉,棱角分明的脸型,不薄不厚的嘴唇,居然还是求吻型。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找不到初见时的感觉了呢?

    她脑子里整天晃悠的都是陆品那妖物的脸,无论白天黑夜梦里梦外都纠缠住她,她每日不停的做噩梦,梦见自己有了他的孩子,他却还在和别的女人鬼混,然后嚣张的将银票砸在自己的脸上,让她去堕胎。

    每一次她的心的都收缩得厉害,紧得发疼。

    她今日近距离见了严厉,才发现了自己的心意,看来果然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爱情都是犯贱的,她怎么会喜欢上陆品呢?

    虽然感觉不是很强烈,但是晚晚都梦见他,应该是喜欢的先兆吧,她可不想步希大的后尘,需要人死后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不挽吸一口气,她决定自己捕捉一回猎物。

    虚情问病,魅离做饵

    从海上回来的次日,陆品大概是觉得当日有少许过分,居然再次到穿月楼来亲自慰问伤风在床的不挽。

    不挽此时蓬头垢面,不修边幅,一边在掉眼泪,一边在不停的流鼻涕,整个鼻子被她揉得通红,这丫的此时来探病,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小姐,见是不见啊?” 唐蝉在一旁问,通常这种情况下都是该拒绝的,她不过循例问一声。

    “让他进来吧。”不挽实在是无法拒绝陆品。像他这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她可不相信他是来探病的,万一有什么好康的谋财害命事件,自己要是错过了,岂非很不划算?她能够想象,她要是拒绝了,那陆品以后肯定会很无辜的说:上次本来找过不挽小姐的,可惜不挽小姐重病在床,是以在下才~~

    不挽不得不忍着病痛,将自己最糟糕的一面呈现在陆品的面前。他进门带入的冷风,又让不挽不停的掉眼泪和打喷嚏,她就是这样,一伤风就眼泪鼻涕一大把。

    “在下没打扰不挽小姐休息吧?”他嘴里虽在抱歉,但是毫不请示的一屁股就坐在了不挽的旁边,“哟,瞧这鼻子红得跟胡萝卜似的,眼睛也红得跟小白兔似的,真是可爱极了。”陆品还亲热的点了点不挽的鼻头。

    不挽皱皱眉,她跟他好像不是很熟,她这不是还没捕捉他么。猎物自动上钩,肯定没安好心。

    陆品还非常体贴的将妆镜捧到不挽的面前。“瞧瞧,多可爱啊。虽然可爱,但是身为穿月楼的招牌,我觉得你还是该注意一下形象的。”陆品虽然说着如此恶毒的话,但是声音和表情还是那么的柔情蜜意。

    不挽看着镜中那惨不忍睹的样子,死的心都有了,不过不是自己死,是他死。这人的嘴真是恶毒得够可以的。不挽忍下这口气,“陆公子来慰问我的病情,怎么香蕉也不带一根的?”其实不挽也就是比喻一下,他两手空空,不带水果而已。

    陆品坐退了些,左看看右看看,“就你这样,还用香蕉?”眼里闪着笑意。

    “你~~”不挽被他气得眼泪又开始止不住了,鼻涕也开始四溢,她顿时囧得没办法。

    “瞧你,跟个乞丐孩子似的。”陆品拉起不挽盖的被子就用来擦她的鼻涕,没把不挽恶心死。而且乞丐这个词,顿时让她有所警觉。她呆愣的片刻就由着他为她擦鼻涕。

    “你实在太恶心了。”不挽赶紧将被子蹬到地下。正要呼唤刚才体贴的离去的侍女拿被子进来,却被陆品的动作阻止了。

    他居然仿佛皇帝临幸一般的霸气的爬上了不挽的床,将她卷入怀里,“既然弄脏了你的被子,我就牺牲一点儿给你当被子好了。”

    看他蹬鼻子上脸的,不挽觉得自己还活着真是不容易,“陆公子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想要上我的床,先得把银子拿来。”不挽伸出手。这男人太不靠谱了,前几次不是还弃如敝履的,怎么这两次倒是不停的吃自己的豆腐。

    但是最最打击不挽的是,她干这一行的如何能不敏感,这男人紧贴着她,可是脸不红气不喘,那啥的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看来是挂羊头卖狗肉,并不是看上自己了。

    要说能上她们床的人,要么用爱来买,要么用钱来买,他不是前者,自然要给后者。

    陆品打了一下不挽的手,怨道:“如此现实,好歹咱们一夜夫妻百日恩~~”

    “概不赊欠。”不挽打断他。

    陆品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放在不挽的手上,上面写的正是他无偿赠送不挽金钩夜10%的股份。

    这份礼物也太大了,不挽有点激动,但是一点也不感动,这男人先从她手上抢走到手的肥肉,如今又来扮好人。

    “其实我这次来,是有个不情之请。”陆品这才道明来意。

    不挽洗耳恭听,冲着这么美丽的合约。“上次送你的那条裙子能不能还给我,晶晶今天才跟我说她早就看中了,一直想要,所以我这才不得不~~”

    “晶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人物了。

    “她是我现在的心上人。”陆品笑笑。

    不挽这才算是弄清楚了,敢情他大爷的不是来慰问病情,而是来要回礼物的,因为不好意思,所以大手笔的送上了股份。其实这股份对不挽来说有用多了,比那个死物衣服有用多了,但是却还是不得不愤怒。这先是负了自己喜欢他的一片心意,再后来再次打击了不挽的人气。明明送给她的衣服最后却穿在他新宠的身上,他大爷有钱得让大家不会怀疑他吝啬,只能说是新宠打败了旧人,那衣服就是战利品。

    她本该把合约扔到他面上,然后激愤的让他滚,想要衣服没门儿,可是不挽实在舍不得。这大爷的太会送礼物了。

    “真是恨不得把你先奸后杀,杀了再奸,奸了再杀。”不挽做着嘴型,无声的说着。

    “你要是真能把我奸了,我还真愿意坐在那儿等着你杀。”陆品哈哈大笑。

    不挽愕然,“难道我说出声了?”

    陆品开始补充,“忘记说了,我会读唇语。”

    不挽咬着嘴唇,又开始忍不住掉眼泪,流鼻涕的,陆品赶紧又拥进了她,拉起她的袖子就为她擦鼻涕,还不让体弱无力的不挽反抗。

    “你,你~~”

    陆品糟蹋了不挽的衣服后,拍拍她的肩膀,“好啦好啦,看来再美的女人流鼻水也是让人恶心的。”他还配合的做了一个皱眉的动作和嫌恶的眼神。

    不挽强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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