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

    某人大囧,却突然被他搂入怀中,忙问:“你……你不是还中毒了吗?”

    这又不是演武侠剧,瞿承琛眸子里带着淡淡的笑意,“那你还不快‘试枪’?”

    “你别闹,手上还打着点滴呢。”

    温绵指指男人,他单手托住柔软无骨的背,她顺了顺气,翻了个白眼,发现瞿首长已经目光如炬,精壮的手臂扶着她的腰际。

    “你不是想要孩子?”他贴近她的耳朵,软语,“趁我放假,多试几次,嗯?”

    她虽然觉得这是胡来,可不能否认,还是被男人说动了,要不就试试看吧,这事还得慢慢来。

    温绵明亮的眸子看向他,瞿承琛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欺身过来,她蘀他解开了医院发的那件病人服上第一粒钮扣。

    瞿承琛低叹一声,似乎预感到这一次的做.爱会让他疯的。

    温绵先前帮无法抬臂的丈夫洗澡,其实已经见过那些新伤,可今天在床上脱去他的上衣,那些身上曾经布满血迹的伤痕,还是让她滴滴答答将眼泪落在他赤.裸的麦色肌肤上头。

    心都揪在一块儿,只是觉得好疼。

    瞿承琛想着不能再让她哭下去,索性轻噬她的小嘴,暖热的唇吻逐渐令人脑子当机,小女人总算止住了哭泣。

    “把衣服脱了。”幸好他本就擅长命令控制别人。

    温绵乱了阵脚,磨蹭了好久才把外衣脱下来,她坐在床边,抱着双臂,只余一套内衣,可就是不知怎么下手了。

    瞿承琛受伤的肩膀使力,微微蹙紧眉头,“温绵。”

    她这才想起他是病患,所以哪怕自己害羞,也不能什么事都交给他来做了,呜,居然用这招来威胁她……这不是要人命了吗!

    温绵实在没辙,只得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下将自己的内衣解开,两团浑.圆抛却束缚,顿时春.光乍现。

    瞿承琛调整呼吸,欣赏这小女人羞怯又主动的举止,“过来,让我抱你。”

    温绵掀开白被褥,爬上床榻,她的整个身子都在他的完全掌控之下,可怕的是,即使他任意妄为,她都不能躲避分毫。

    长久没有获得满足的欲.望已经紧紧绷着,姑娘潜意识想要避开让她发抖的双手,却又刻意提醒自己不能躲。

    如此承受着他全部的爱.抚,心里被搅得一阵阵泛起波荡涟漪。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可能会双更,不知道大家有这个意愿吗?h什么的这里我不多写了,下章还是以剧情为主,稍微带一下就好。

    所以给我点鼓励嘛,扭动~~~下面这个猫像不像某人用嘲讽的眼神在说“这是我的,左轮乃看什么看。”

    ☆、59晋江独发5(21:29)

    某人坐在那儿,嘴角勾出一个很欠的笑,随着温绵将他的长裤扯下,宽肩窄腰的身体完全曝.露在她眼前。

    瞿承琛单手帮着她也将小内裤褪下来,温绵小叹一声,抱着他的脖子轻喘,男人摆正礀势。

    “你把手……舀开些。”温绵担忧地皱了皱秀眉,“别碰着针管。”

    她小心着试图坐上他的腰,妖娆的曲线近在眼前,却因为他的伤势,无法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蹂.躏。

    瞿承琛双腿稍稍一顶,示意她分开大腿,早已挺.立的粗长在稍有些湿润的部位轻磨慢插。

    男人手指捏住她雪白的酥.胸,力度恰好,让她没法得到满足,饱受欲.望的折磨,温绵咬着下唇不让那些呻.吟溢出嘴角。

    毕竟由他处于主导,小女人实在没辙,双手搂住他欣长结实的身躯,柔柔腻腻地磨蹭着瞿承琛,乌黑的眸子一沉,低头含住那朵羞涩的娇花,这才一并进入那又软又绵的身体。

    他被她紧.密地夹住,温绵凌空的身体开始承受有力的击打。

    男人腰身的律.动引来阵阵战栗的快.感,她想要躲开这太过强烈的冲击,可是瞿队长的情况根本不容许这样的事儿发生。

    她只能咬牙,随着他的肆意插.进,脑袋晕晕沉沉,花.径流出的湿.液沿着股.缝滑落,染了床单一大片。

    逐渐身体接受了这些狂野的刺激,她的臀.部微微翘起,无意识地低语,央求瞿承琛的动作能够更加密.实。

    他单手环着女人的细腰,俩人视线交锋,温绵眼角的泪珠泛着水光,随着那一下结结实实的挪动,眼泪终于滑落,小脸逐渐被交错的泪痕侵.占。

    瞿首长温柔地吻去咸涩的水渍,又硬又烫的巨物在小妞的配合下,渐渐得到应有的满足……

    温绵沉沉地呼吸,抱坐在床上的俩人,忘记了时间的走向,慢慢地,相视拥吻,不停地热吻,交换了礀势与角度,尝试不同的方式,直到日落西山。

    瞿承琛终于放过了精疲力尽的某人,对这姑娘今天的服务似乎还挺满意,他摸了摸温绵富有弹性的翘.臀,嘴角微哂,“两袋药都没了,该拔针了。”

    ******

    白色泡沫在嘴上挂了一圈儿,剃须刀刮过男人两腮,温绵可不敢大意,随着手起刀落,养眼的画面映衬在她的眼底。

    英俊的某人浅笑,整了整衣领,两人都已换好正装。

    瞿承琛出院前,参加了齐祥的告别式。

    如今提起这兵,他依然是满满的惋惜,“他来的时候,我还只是副队。”

    曾经也在阿祥的职位上干过一段日子,记得当初的自己是如何一番模样,正如躺在国旗下的那个士兵,他们的本质没有任何区别。

    “他是你们全军的损失。”

    瞿承琛听后笑了笑,淡淡地覆住姑娘的手背。

    前几天就已发了讣告,整个葬礼也办的很简单,却极为庄重。部队里还得关照军官的遗属,即将升为上校的男人携着妻子去慰问阿祥的两老,温绵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她最明白失去亲人的痛楚。

    茫茫然的站在原地许久,直到对上队长那双清冽的眼睛,她才感到一些踏实,是的,幸好还有他在。

    在她人生最迷茫的时刻,当站在迷雾蔼蔼的悬崖之边,幸好遇上了他,只要跟着他的步伐,就能走到正确的那条路上。

    温绵醒过神,被对方刮了刮鼻子,因为快步入六月,南法市的气候免不了又燥.热起来,她脱下外套透着气。

    瞿承琛握紧小女人手,许是出来的久了,伤口有些丝丝地泛疼,办完事俩人就坐车回了医院。

    下午,严怡带着炖入味的鸡汤来给女婿食补,顺道把前几日那个包裹交予女儿,温绵瞥了一眼上头的英文地址,再往下看寄信人的落款,心下不由的一提。

    sherry.wier

    不仅记得这个名字,还印象深刻,只要与温井有关的人或事,她不可能忘记!

    严怡发觉女儿脸色不对,不由瞄了她手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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