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乃清不清不楚地咕哝着,无意间扯开了燕铮的衬衫,呼吸间都是灼热的气息,想要被燕铮标记,成为了他此刻唯一的渴望。“燕铮…燕铮…”

    陈乃清从来都是叫他“总裁”,这一声声“燕铮”突然就让燕铮泛起莫名的感觉,他叫得那么自然,好像早就烂熟于心。

    也许就是这几声充满渴求的呼叫,燕铮的理智也到了崩塌边缘,他猛地把陈乃清翻身压在下面:“不要后悔。”

    陈乃清还不知死活地拽着他的衣袖,眼神迷茫,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燕铮口中低咒一声,快速解开了陈乃清的衣服和裤子,又脱下自己的,拖起陈乃清扔到床上。两人的前端都已经起了反应,各自挺立着,燕铮一把把陈乃清的身体翻了过去。

    陈乃清难耐地蹭着被子,想转过身亲近燕铮,但复又被压了下去抬高腰部,以羞耻的姿势伏着。昏昏沉沉中,后穴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没有安抚,没有前戏,燕铮直截了当地插入了。

    “啊…”陈乃清痛呼出声,往前爬去,但被燕铮抓着腰一把抓了回来。虽然omega发情的身体特殊,但粗暴的进入还是让陈乃清疼痛不已,前面也软了下去,可他没有多少力气,omega对alpha骨子里的臣服本能也让他做不出更多逃离的举动,只能在冲撞里偶尔露出两句“放开我…”

    然而没多久,身体便习惯了强势的侵入,快感也随着身后持续不断地撞击开始升腾起来。

    “啊…不要…”他的脸埋在被子里,全身都开始泛红,双手在摇晃中试图抓住点什么,却什么也没能抓到,只好抓紧身下的被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燕铮已经无法顾及陈乃清,这不在控制内的性欲让他饱含怒气,动作甚至有些粗暴,抽插却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渐渐沉溺其中。在汹涌而来的快感中,他次次连根没入又快速抽出,直到头部快离开穴口,再狠狠撞回去,啪啪声密集而响亮,接连几十下,才感觉身体的燥热稍微缓解了一点,然后是更强烈的欲望袭来。包裹他的蜜穴又热又紧又湿滑,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舒服,不管是不是酒精和发情的作用,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性爱极乐,是如此让人失控和沉迷,好似一场荒诞激情的春梦,世上再没有第二件事,只想永远埋在火热湿润的地方再不醒来。恍惚中,他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更肥厚紧致的地方,身下的人挣扎起来,发出似是而非的呼痛声,却只是刺激得他更坚定地突破挺进,吸引着他去探索去开拓,直到一大股热液浇上来,他混沌中意识到自己成结了,而后是无法控制的射精和空前的快感。

    临时发情早已退去,但谁也没有发觉,粗重的喘息和呻吟直到后半夜才停歇,直到身体餍足,射出不知道第几次,两人都精疲力竭地昏睡了过去。

    第003章 家里有个送温暖

    燕铮一早就醒了,房间里仍然充满了浓郁的暧昧气息。

    他第一件事就是给池远航打电话:“你有没有标记过omega?”

    “啊?没有,这么后患无穷的事,我傻啊。”迟远航明显还没起床,打了个哈欠说,“怎么了?”

    “怎么才能解除标记?”

    “这是世界难题,我也没办法… …等等,你标记了一个omega?!谁这么… …”没等他说完,燕铮已经把电话挂断了。他烦躁地打开窗散了散空气,冷静了一下,便坐在一边等陈乃清醒来,中途还去了趟药店。

    体力消耗过度的陈乃清直至中午才醒来。他刚睁眼,就听到身边传来燕铮的声音:“你醒了。”

    虽然喝了酒,但失忆这种桥段并没有发生,自己如何纠缠燕铮、毫无廉耻地迎合燕铮的进攻,这些细枝末节都清清楚楚,陈乃清一时间羞愧难当,想赶紧坐起身来,但全身酸软,好不容易才成功。

    “我…”

    “你想怎么样?”只听燕铮毫无温度地问到。

    “什么?”陈乃清被问蒙了。

    “你知道喝酒会使抑制剂失效吧?”

    “是…”

    “你早就知道我们同一房间吧?”

    “是…”

    “你知道a和o根本不应该住一起吧?”

    接二连三的质问让陈乃清毫无还嘴之力。以往的燕铮虽然有点严肃、不苟言笑,但还是彬彬有礼的,从来没有这样一脸冷漠地咄咄逼人。陈乃清身上未着片褛,带着被标记后的明显气息,后面还有属于这个男人的体液止不住地流出来。标记本该使得o和a更加亲密,但燕铮像面对着仇人,让他裹在被子里只感到越来越冷:“对不起,这是一个意外…”

    “我本来打算年会过后就提辞职的。”陈乃清机械地答到,他知道燕铮一定不会相信。

    “所以你是无辜的,是我的错?”燕铮冷哼一声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陈乃清低头停顿了一下,脸色苍白,继续说道:“我会尽快找人二次标记,在那之前也会使用隐匿剂,尽量不给你带来麻烦。”

    “我们对麻烦的定义恐怕不一样。”

    “对不起。”除了道歉,陈乃清不知道说什么,被标记自己的a推离的感觉让人非常难受,但他没有资格要求什么。

    燕铮扔给陈乃清一盒紧急避孕药和一瓶隐匿剂:“把它们用了,回国后尽快去医院做健康体检,把结果报告的原件给我。”

    很明显燕铮是怕不带套染上什么病,可处男能有什么不清不楚的病呢?但陈乃清什么也没说,旁边连杯水也没有,他沉默地拿出一片避孕药,干巴巴地吞了下去。药片划过喉咙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但他一声不吭,又吃了一片。

    燕铮已经开门走了。

    陈乃清浑浑噩噩地跟同事汇合、上飞机,直到进了家门,才发觉自己发烧了。家里好像没有退烧药了,但他也不想下去买,看到床就钻进了被子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梦见高中的时候,顾晓菁因为他的晚归而崩溃哭喊,忽而变成他爸爸喝醉酒拿他们母子出气,忽而又变成自己全身赤裸地站在燕铮面前被他冷冷地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感觉到有人在不停地叫他,摸他的额头和脸颊,才满身大汗地醒过来。

    室友宋温暖一脸着急地蹲在他床边:“阿清,阿清,你快醒醒,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发烧了,别担心。”

    “可是你身上好烫,我去给你买药,你要不要吃点什么?”

    “不用了。我再睡会儿就行。”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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