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教训他一下。”

    “欲盖弥彰,听过吗?”梁霄故意逗她,他倒是不怎么在意昨天那个健美教练,毕竟她喝醉了还是选择扑进他怀里求欢,这就够了。

    海百合扁了扁嘴,拽住他的衣领拉下来吻住他的唇。

    梁霄愉快地接受了这个热吻,他很喜欢她的味道,每天把她抱在怀里才觉得是安心的。

    正唇齿相依难舍难分之际,电话响了。

    梁霄松开她:“你的。”

    海百合舔了舔唇,有点依依不舍,但被打断了就是被打断了,再继续也不是那个感觉了,只不过接起电话时还余怒未消:“谁??”

    这年头能发微信就不要打电话,随便坏人好事真的很烦!

    “lily,它死了。”

    “谁?”海百合问完才反应过来,“那玩意儿死了?怎么回事?”

    那么珍贵的样本,她不信查理会不珍惜。

    “虽然时间仓促,但准备工作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完全封闭阴暗的环境,我还在里面装了海城的土壤,但它还是死了。”查理语气沉重,“这是难以估量的损失。”

    海百合想了想:“自杀?”

    “唉,不知道,唉,要等解剖以后再说了,唉。”查理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足足叹了三口气。

    海百合也有点可惜,毕竟是费了好大力气抓上来的,就这么没了太可惜了:“要不然再去抓一只?”

    “恐怕没了,这几天又放了机器人下去,没有遇到任何意外,不过拍到了一些很有意思的照片,或许阿加尔塔并不是空穴来风,我发到你邮箱了。”

    海百合对照片兴趣不大,她更关心的是查理什么时候兑现承诺:“赵大力和闵杰……”

    “我没法把人带来给你……有点小问题,”查理迟疑了一下说,“你能去一趟意大利吗?”

    海百合一口答应:“没问题,我有空。”她现在就开始写论文,加上暑假,绝对有空!

    “安排好了我通知你。”

    海百合满意了,挂了电话就去邮箱下载查理发过来的照片,不是很多,寥寥几张,但还是给了她极大的震撼。

    机器人沿着那条他们未曾走完的隧道继续探索,可一直到今天,它都没有走到头,后面还有无穷无尽的路程,似乎一直要通向地心深处。

    虽然那只是一条简陋粗糙的隧道,可如果真的是地精挖出来的,那么它们极有可能来自地心。

    地心人的传说,并不完全是假的,那么,在世界各地出现的神秘隧道与洞穴,是否意味着它们不止一次试图入侵地表?

    最后一张是根据机器人的信号绘制的路线图,隧道并不是笔直向下,大多是缓坡,整体呈现“z”或者“s”状向下延伸。

    机器人能到达的范围终究是有限的,它最后发出的信号深度,已经在海平面以下了。

    “细思恐极。”她对梁霄说,“它们不会真的跑到地面上来吧?”

    梁霄比她乐观一点:“之前一下去就受到了攻击,现在走了那么远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往好处想,或许跑上来的只有那一只呢?我更在意的是你在下面看到的那枚戒指,hxy对吗?”

    “是啊。”

    梁霄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那天我们在地铁里遇到的那个女白领,名字就叫做黄小云。”

    海百合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除了每次想到地精就会不寒而栗之外,海百合大四下半学期的生活过得无比惬意。

    中午,被梁霄温柔地叫醒,然后下楼吃海有余收摊回来做好中饭,吃过午饭弄杯咖啡开始写论文,玩,刷微博,看剧,海有余出下午摊,梁霄做晚饭,吃过饭和梁霄出去遛弯看电影到处玩,回家睡觉。

    业余爱好是逮着机会就问海有余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威逼利诱什么都上,比如把他的烟全都藏起来,再比如买一瓶好酒诱惑他,如此种种,把海有余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不管她用什么手段,海有余一个字都不曾说出来,以前还找借口敷衍她,现在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与越来越僵硬的父女关系将比,海有余和梁霄倒是相处得不错,完全没有海百合想过的婆媳(划掉)问题。

    海有余以前就考虑过未来女婿的问题,考虑到他女儿看脸的择偶标准,他对此深表忧虑。

    长得好看的男人都比较油滑浮躁,女人缘好怎么老实得起来,他自己就是男人,还不了解男人的天性?有时候不是老实,是没机会。

    但梁霄完全是意外之喜,不仅长相符合他闺女的审美标准,人也不赖,虽然说是在养伤,可独立能干,不仅把家务做完了省了他不少劲,还能陪着下棋打牌,人又懂眼色会说话,甩街坊邻居家的儿子女婿一条街。

    太给他长脸了!

    这表现在他对海百合的牢骚越来越多:“你看看你,吃完饭也不知道把碗端进去,不洗就算了,端一下都不会?”

    “你看这桌上乱的你就不知道收拾一下就等着别人来弄?”

    “外面下雨了你衣服怎么不收?多大个人了怎么那么不懂事呢!”

    海百合很委屈,问梁霄:“他不肯告诉我那些事就算了,现在还嫌弃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最近倒是发现你父亲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梁霄吻了吻她的鼻尖,“想知道吗?”

    海百合不信:“这臭老头有意思吗?”

    “当然。”

    近段时间,梁霄和海有余慢慢熟悉了起来,对他的感觉也不再局限于女友的父亲那么简单,他认为,如果海有余那天不是气势外露质问他,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对这个人起疑。

    因为他看起来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在菜场卖鱼的时候会豪爽地抹掉零头(仅限几毛),卖剩下来的鱼杂会送给一个老婆婆拿回家去喂猫,会给周围的摊主分烟,和他隔着一个过道的隔壁摊是个卖猪肉的女人,她有个两岁的儿子,丈夫出车祸死了,一个女人支撑着一个摊子,十分不易,他就时常搭把手,也会留一条鱼送给他们母子,菜市场的人都觉得他对那个寡妇有意思,时常拿他们打趣,海有余从来不当回事。

    可看似不拘小节的海有余又有非常精打细算的一面,去卤味店买熟食的时候会精挑细选半天找一只最大的,为了省钱永远只选择坐公共交通,还在家里种了一堆葱姜蒜,啤酒只喝最便宜的那一种。

    要知道,雇佣兵的报酬不菲,可通常他们很少会攒下钱来,常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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