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木匾,遂纵身落藏在里面,想不到被白小白发现踪迹,又被燕子丹刺落下来,也真够狼狈的。

    说话间,外面水小泉带着保安大队的人,团团包围住了大佛殿,一片拉开枪栓的嚓嚓声。

    水润壤的胆子越发壮了,喝问聂雷:“你把孙三段弄到哪儿去了?”

    聂雷反问:“我说了怎么样?不说又怎么样?”

    水润壤:“你只要交出孙三段,我就放你一条生路,要是不交出孙三段,我折磨你的方法,就不仅仅是三绞处死法了。”

    聂雷:“如果我告诉你孙三段不在我手里,你信吗?”

    水润壤:“那你就等着把各种酷刑尝试一遍吧,直到你说出孙三段在哪儿为止。”

    归一大师由始至终稳稳地打坐在团垫上,并没有因为眼下的突然变故,而惊慌失措,这时却突然说:“水帅,你只要放走聂雷,老衲自会交出孙三段。”

    归一大师的话,惊住了所有在场的人,尤其是聂雷,惶急之情溢于言表:“大师万万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记得有亲问,这燕子丹在本文中究竟是个什么性格?凤九也想听听亲们对燕子丹的评价。发现凤九懒怠说话时,亲们更是懒洋洋。所以凤九迷惘本文到底在亲们心中是个什么样子,这真的很重要。

    .

    ☆、43惊魂法云寺二

    .

    水润壤大感意外:“孙三段在大师的手里?”

    归一大师:“老衲要人换人,你放了聂雷,我交出孙三段。”

    水注壤:“只要大师不打诳语,这有什么难于成交的,但我要见到孙三段,才放这个姓聂的。”

    归一大师:“孙三段就在封禁的后院的地窖里。”

    燕子丹心想:“老和尚这么轻易就供出了孙三段,白要我们在这儿枯坐半天,听什么乏味无趣的经文。”

    聂雷暴睁双眼:“大师!”

    归一大师垂目合掌:“阿弥陀佛,聂施主,一息尚存万般在。”

    聂雷跨前两步,水润壤砰砰两枪打在他前面的砖地上:“我对你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你再走前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聂雷不想轻易就伤残掉腿,只得满面怒容地站住。

    水润壤指派水小泉:“去地窖里看看有没有孙三段。”

    水小泉带了几个人,去那禁闭的后院里,找到地窖,打开出口,里面果真藏匿着孙三段。水小泉把孙三段带到大佛殿里时,大佛殿上的一帮子人,都还在保安大队的包围下僵持着。燕子丹翼护着水天然,白小白站在水天然的身边,慕容楚楚立在归一大师的身后。水天然并没有感到多害怕,现在强势的是她爸爸水润壤,她是安全的。

    水润壤见真的带来了孙三段,兴奋得两眼都放出了毫光:“孙三段,你现在挺吃香嘛,招惹得这么多人来争夺你。”

    孙三段看自己将重新落入水润壤手里,腿就有点发软了,水润壤在老刑场给他演示的三绞处死法,对他的刺激太大了。因此,孙三段进入大佛殿后,见水润壤跟聂雷僵持着,他挣脱水小泉的扭持,踉跄跑向聂雷:“聂大侠救我。”相比起来,聂雷好过水润壤。

    水润壤这个气啊,一枪打在孙三段的前面,孙三段吓住了,满脸惊慌地回看水润壤。

    水润壤冷哼一声:“滚回来。”

    孙三段一步一挪地走回水润壤这边儿,就差爬了。两个保安队员上前反扭了孙三段的两臂,牢牢地控制住他。

    水润壤复哈哈大笑:“多谢大师了,贵寺果然是宝地,我一来就抓获了孙三段。水某人不再打扰贵寺的清静了,这就告辞了,那个聂什么,就交由大师处理好了。”

    水润壤得意洋洋地说完,收了手枪,转身要离开大佛殿,忽听白小白冷笑一声说:“水督军好会捡便宜儿,晚来的倒比早到的得了手。”

    水润壤惊诧地看向白小白,虽然不知道白小白什么来历,但直觉白小白决非等闲之人,只是不明白,水天然何以会跟白小白在一起,看起来还像是一条战线上的。

    水润壤:“这位姑娘难道也是图谋孙三段来的?”

    白小白:“留下孙三段,你走,万事大吉。”

    水润壤哑然失笑:“信口雌黄的丫头,凭你就能让我留下孙三段?我手下这二百多条枪,都是当烧火棍子使的?”

    水天然正惊奇着白小白拦截爸爸水润壤,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臂,被白小白扭转到背后,同时脖颈抵上一支尖锐的金钗。

    白小白出其不意地挟持住水天然,向着水润壤冷笑说:“水大督军,你女儿会让你那二百多条枪,全哑下来当烧火棍。”

    水润壤想不到自己竟被这种方式要胁住,不得不软下口气:“你放开我女儿,咱们有话好好说。”

    水天然看看冷霜着脸子的白小白,苦笑说:“这就是你说的我来这法云寺的妙处?看来还真的四两拨千斤了。”

    燕子丹被白小白的举动吓了一跳:“小白姑娘,你干什么?放开然儿。”

    白小白:“我要用水天然换下孙三段。”

    水润壤:“我看你跟天然也是一块儿来的,不会对天然怎么样吧?”

    白小白手中的金钗稍加用力,水天然白皙的脖颈上,立时被划出一道血痕。

    水天然受疼,惊惧地叫了一声:“爸爸!”

    燕子丹心中一颤,沉郁下脸色告诫白小白:“白小白,你要是敢伤然儿,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小白谁也不看,只盯着水天然脖颈上的血痕,风轻云淡地说:“杀人真的很容易,只需刺穿喉咙。水督军,你现在只能二选一,是要孙三段还是你女儿,说吧,我可是没有耐性在这儿跟你浪费时间。”

    燕子丹急火攻心:“白小白,你别太冷酷无情了,好歹我们也是合伙人,你知道伤了然儿的后果。”

    白小白对燕子丹的话,毫不为所动:“我们白家是做情报生意的,我自小就被训练得对人不动感情,在利益面前,尤其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谁也别指望我白小白能感情用事。”

    现在,大佛殿里的人,绝大部分人的目光,被吸引到了水天然跟白小白的身上,一时忽略了聂雷。聂雷见时机对自己极其有利,此时再不动手,更待何时。趁着水润壤跟白小白对峙在那儿,聂雷以最快的身法,一跃而起,直扑水润壤。水润壤突然感到一条黑影飞纵过来,还没来得及扭回头看看,就被聂雷抓掠走了手枪。局面顿时飞转直下,等大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时,水润壤已经成了聂雷枪口下的俘虏。

    白小白很觉气馁,她手里的水天然,哪有聂雷手里的水润壤有分量。水小泉料想不到局势会突变成这样的恶劣,做不出保护哪一个的决定,手中的枪一时指指白小白,一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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