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感,身下的白小白,是那么薄到了被你拿了去,不过我死也甘心情愿了。”

    慕容楚楚很是惶惑:“小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就算我破了你的贞操,你也不至于丢了命吧?”

    白小白的哀怨神情,很快变得豁达无所谓了,复又能笑嘻嘻地抱住慕容楚楚的脖子说:“阻碍已去,今晚我要同你极尽欢乐。知道什么是颠鸾倒凤吗?我们一起做好了。”

    白小白说完,蛇样掉转身去,头探在慕容楚楚的两股中,唇舌亲吻住慕容楚楚的隐秘处。慕容楚楚倒吸一口凉气,颤栗般的愉悦,迅速传遍了全身,并侵入五脏六腑,由不得人要发出靡靡之音。慕容楚楚终因心里含了对白小白的内疚,便也有样学样地跟白小白做同样的事情,尽力讨好白小白,以弥补先前对白小白造成的伤害。

    ……绞缠、游戈、翻、折叠、为情,慕容楚楚却羞得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看说的什么话,我跟小白女子,你有什么好捉双的?我昨晚到小白这儿闲聊,看夜深了,就留宿在这儿了自背而腹、由首至足、迷乱、蛊媚、妖丽绚烂、香气氤氲、散发纷披……一切唯恨不能死!

    慕容楚楚迷幻地睁大着眼睛,只觉白小白无处不在,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在她炽热的肺腑间,甚至在她飘渺渺的思维里越来越强烈,慕容楚楚微笑着,轻飘飘地游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并渐渐地升到了高处……

    在欢愉的过程中,慕容楚楚身上飘逸出的香气,先是温婉清雅的,慢慢地变得纯醇馥郁,又转辛凉甘甜,小白那惊骇的惊呼吓得心中大跳,开始还以为自己的霸王硬上弓弄疼了白小白……丝缕萦绕韵永缠绵,闻之令人心神愉悦,却不能用言辞尽述好处。

    慕容楚楚悠悠地醒转来,美目流光溢彩地瞬了瞬,脸上依旧有点儿迷幻地笑着:“小白,刚才你究竟把我带到了哪儿?”

    白小白爬跪在慕容楚楚身边:“带你到了你想到的地方。”

    慕容楚楚:“那你为什么没有破我的身子?是心存仁念吗?”

    白小白:“推己及人,我怕你也像我一样戒守着什么,那样岂不要了你的命?”

    慕容楚楚叹口气:“也许我真的对你做错了。”

    白小白忙安慰慕容楚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后我避讳点儿,就不碍事了。”

    慕容楚楚:“那我的给你留着好了,现在要可不行,我是虚弱得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了。”

    慕容楚楚说完,沉沉睡去。白小白确定慕容楚楚不是再一次晕厥过去,才放下心。看着慕容楚楚熟睡的娇柔样子,白小白发了好一阵子呆,忧喜参半着自己跟慕容楚楚的关系。她白小白戒守多年的身子,被不知其中厉害的慕容楚楚破了,以后何止缩骨术不能随便用,连性命都极其堪忧。要是换了别人,白小白早将那人千刀万剐了,但对慕容楚楚,白小白宁肯要美人不要性命。

    白家的缩骨术名扬天下,练缩骨术的女子,不仅要忌烈酒,怕烈酒麻痹了神经,筋骨不能自如收缩坏了功夫;更忌讳身子被破处,怕在施展缩骨术时,精元气泄露,从而导致骨骼不能复原,会死得极其丑陋难看。

    白小白一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死成一摊丑陋的肉泥,就觉后背上嗖嗖地冒出凉气。自己只图一时随心尽性,死到临头了还执迷不悟。慕容楚楚啊慕容楚楚,你何止害人着什么,那样岂不要了你的命?”

    慕容楚楚叹口气:“也许我真的对你做错了,简直是要人的身家性命。可这能怨恨慕容楚楚吗?她白小白明知慕容楚楚是能烧死人的火,还要像飞蛾一样纵身扑去,不扑到就不会停下来,至死方休。

    白小白睁着眼直到天亮,听到外面有人走动,才惊觉该起床了,要是被水天然跟燕子丹,看见慕容楚楚在自己这儿,那多难为情,亏她先前还死乞白赖地要燕子丹分开自己跟慕容楚楚。

    白小白匆忙穿衣起床,慕容楚楚依然甜睡着,娇美的脸上挂着微笑,白小白看了,怜惜得忍不住亲过去,柔声说:“宝贝,起床了。”

    慕容楚楚向里翻个身:“浑身酸软,再让人家睡一会儿嘛。”

    白小白真想让她再睡一会儿,又恐怕小丫头进来送洗脸水,伸手去慕容楚楚腋下抓痒:“再睡就给水天然那两口子看见了。”

    慕容楚楚猛地睁开眼,起身下床:“都红日当窗了,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别人要是真问我怎么睡在你这儿,我怎么回答?”

    白小白笑说:“这有什么难讲的?你只说昨晚跟我恩爱了,所以睡在了我这儿。”

    .

    ☆、57名花已有主

    .

    一般来说,白小白是不跟燕云林同桌吃饭的,宴请除外,何况那儿还有个她不乐意见到的聂雷。但今早,因为慕容楚楚要去,一向我行我素惯了的白小白,就答应了水天然到前院吃饭。

    燕子丹已经梳洗整齐,等在小院的门口,见慕容楚楚一大早,由白小白的房间里出来,脸上就流露出了迷惑不解的神情:这两人一直貌似对头,怎么从一屋里出来了?尤其是慕容楚楚,还一脸的羞赧。

    水天然碰碰燕子丹的胳膊:“别只顾看着了,也说点祝贺的话吧。”

    燕子丹问水天然:“有什么喜事要祝贺的?”

    水天然避远一点白小白:“昨晚上可是有两个人新婚燕尔过了,你不送贺礼也就罢了,难道还吝啬几句祝福的话?”

    燕子丹已然明白水天然所指,忙不迭地冲着白小白跟慕容楚楚打拱:“恭喜恭喜。”

    慕容楚楚脸上飞红,又辩不得,一甩手前面走了。

    白小白面色如常,笑嘻嘻地回揖燕子丹:“同喜同喜。”

    水天然拉着燕子丹就走:“羞羞楚楚姐还可以,小白这儿你哪能占得便宜。走吧,走吧,别在这儿你一躬我一弯地作揖了,看起来像是鸡啄米。”

    燕家的客厅里,早已摆下了八仙桌,围桌而坐的是燕云林、聂雷、燕子丹、王氏、水天然、白小白、慕容楚楚七个人。那时的大户人家,虽然讲究女眷不陪男客坐,也不同桌吃饭,可慕容楚楚同聂雷有旧,白小白又是超级名流,非常人当非常对待,所以就不用讲究俗套了,一桌儿混坐了。

    聂雷还在为昨天的晚宴上,敲破牛皮鼓的事内疚,隔桌儿向对面的慕容楚楚道歉:“慕容姑娘,那张鼓实在不经一击,想来使用日久,以致牛皮薄脆,再加上我下手狠了点儿。”

    慕容楚楚优雅地挟起一筷子菜,放到白小白面前的碟子里,然后看一眼聂雷:“那鼓怎么了?”

    聂雷听慕容楚楚的口气,好像晚天的晚宴上,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击破鼓的不愉快,或许就是没把聂雷放在心上。慕容楚楚为何对白小白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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