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的出来报道。

    郭殊涵以为钟毓这种行动派既然这么说了,自然这两天就要行动了。结果钟毓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

    郭殊涵刚开始还不知道,时隔两三天后才知道原来钟夫人的寿辰快到了。郭殊涵抽了个空,拉住钟毓问:“要准备什么礼物吗,我先前都不知道。”

    “都不用准备,让我爹操心去。我这几天都只是跟在后面跑跑腿,具体买什么都是爹说了算。”

    端如昕的寿辰如约而至,比起镇远侯寿辰时各路明里暗里走关系的蜂拥而至,钟夫人的寿辰显得格外清淡。

    只有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吃了顿饭。

    趁着端如昕生日,钟毓特地从镇远侯酒窖里拿来几壶好酒。平日里侯爷都舍不得,才不让钟毓碰,难得今天侯爷开了金口,钟毓不拿空才怪。

    结果,父子两人都喝大了。还不止,连带着端如昕也面色发红,站也站不稳,被嬷嬷搀扶着送回了房。

    剩下两个大老爷们醉醺醺的推杯换盏。

    郭殊涵也喝了点,但比起这两个酒鬼来喝的少多了,意识也算清醒。

    他叫来下人把桌上已经空了的碗筷收拾下去,又安排好人收拾桌子,等他回到桌子上的时候,镇远侯已经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看样子是要走。郭殊涵忙叫来管家扶着侯爷,却见钟毓突然伸手拉着镇远侯,带着几分酒意的样子问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镇远侯半靠在管家身上,甩开钟毓,结果用力过猛,差点把自己摔了,被管家赶紧扶住。侯爷没回答钟毓,只是自己兀自落寞的笑了笑,转身被搀扶着离开。

    剩下钟毓抱着酒瓶子,垂着头呆坐在椅子上。

    气氛似乎有些不对,郭殊涵想:“吵架了?”

    正想着,见钟毓踉跄的站起身,拿脚的时候差点被凳子扳倒,直接栽到了赶过来的郭殊涵怀里。

    郭殊涵心浮气躁的把钟毓扶回房,结果某人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一点也不配合。

    郭殊涵一气之下把钟毓抱了起来,踹开房门走了进去。

    郭殊涵才把钟毓放在床上,还没给他盖好被子,就被钟毓拉住了手。

    郭殊涵低头,发现钟毓正醉眼惺忪的看着他。

    陡然间,郭殊涵心跳加速起来,刚才饮下的酒在胃里发酵,从胃囊里蒸发到脑子里了。

    他脑子里陡然一空,低下头,亲上了钟毓的嘴唇。

    他意犹未尽,舔了舔嘴唇,撑在床上,用嘴撬开了钟毓的唇。钟毓的嘴里残留着酒香,香软的触觉从唇齿间传了出来。

    引得他忍不住向更深的地方探求。

    呼吸更加急躁,郭殊涵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像个暴掠的士兵,在钟毓口中攻城略地,横扫每一块领地。

    直到钟毓吃痛,哼了一声,把脸偏了过去。

    郭殊涵舔了舔钟毓的嘴唇,把手伸进钟毓的衣服里,正要再进一步,却见有泪滴从钟毓眼角流了下来。

    郭殊涵整个人如坠冰窟,有个瞬间,他以为钟毓是不愿意的。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郭殊涵亲吻钟毓的眼泪,柔声道:“别哭,别哭。”

    “涵?”钟毓醉醺醺的问。

    “嗯,我在。”

    钟毓抬眼看了他一眼,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忽然哭出了声:“我爹娘都没了。”

    郭殊涵:“……”侯爷夫妇好好的在府里,钟毓这么说郭殊涵都要怀疑刚才看到的都是他的假象了。

    钟毓却在这句话出口后,紧紧闭上了嘴。

    郭殊涵继续追问,钟毓闭着眼睛不理,再问,钟毓竟然直接亲了过来。直接拿嘴封住郭殊涵的唇。

    郭殊涵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般伸手将钟毓箍在怀里,将钟毓的裤子扯了下来。

    白衣大开,从床上飞出,床帐垂下,所有的话淹没在喘-息中。

    郭殊涵完全是第一次,什么都遵循本能,只觉得一次不够,又做了几次,直到精疲力竭。

    直到东方已经既白。

    紫嫣每日早晨带人过来给大少爷房间做打扫,今日才带了下人进来,一进去,就看到郭殊涵赤着胸膛正在穿衣服。

    □□的胸膛上有不少可疑的红痕,几个丫头闹了个大红脸,纷纷低下头。郭殊涵套上衣服,回头问:“长林呢?”

    紫嫣还没习惯钟毓的这个字,愣了会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说:“大少爷很早就出去了。”

    郭殊涵的内心可没有他外表上这么淡定,他听到这话后,心里直打鼓:“完了,他怕是生气了。”

    否则,怎么解释恩爱一晚后,直接跑了的事。郭殊涵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觉得要是他被钟毓折腾了一晚上,他绝不会这样直接离开。

    那就只可能是钟毓心里膈应了。

    郭殊涵把心里的忐忑压下,不动声色的问:“他有说去哪吗?”

    京郊狩猎场后面有一方无碑墓,坟头没有杂草,只有个鼓包,若非坟头干净的与周边格格不入,怕是不会有人想到这是个坟墓的。

    镇远侯例行完每年一次扫墓,说是扫墓,其实就是过来站站,既不说话,也不烧纸,独自一人站一会后,自己离开。

    什么也不惊扰,谁也不知道。

    但是今天镇远侯站了一会后,实在站不下去了,对着空气开口:“行了,别偷偷摸摸的,出来。”

    钟毓从树后面走了出来,一脸讨好的喊道:“爹。”

    镇远侯被他这个样子弄得牙疼,面上仍是不显,只是四平八稳的问:“怎么找到这来了?”

    钟毓知道他是问墓地的事,就说:“有次我和太子来这边打猎的时候,看到您来过。当时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就留心了。”

    钟毓说完,偷偷瞅镇远侯的神色,见他没有生气,想大着胆子问一声坟里的是谁,结果却见镇远侯指指坟头旁边的一块空地:“坐吧。”

    看样子是有话说,钟毓二话不说的走过去,可才看到空地上平平整整,硬邦邦的石块,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很微妙。

    钟毓赶紧低下头,把脸上怪异的表情遮掩住,然后慢慢撩起衣摆,小心翼翼的坐上去。

    才坐好,屁股处就传来一阵戳心的疼,钟毓在心里大骂:“王八蛋。”抬头时,已经把所有情绪收好。

    准备倾听这个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

    第47章 迷影重重

    父子两人对立而坐。

    镇远侯其人,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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