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吩咐的做好,做完之后首先把事情告知花尚书,至于怎么说,你应该清楚吧?’

    ☆、哟哟哟哟哟哟喂喂喂

    浅月的思绪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晰,这个办法并不是她看过的哪部电视剧里出现过的。而是当侍卫告诉她夏氏一家从密道逃走后,脑子里突然闪过的灵光。她相信,或者说她深信,她此刻的聪明才智全是因为夏凝烟而出现的。因为很多时候,感情可以让聪明人变得笨拙,也可以让笨蛋变成天才。

    ‘回公主,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会按着公主所吩咐的去做。到时候,属下便告诉花尚书,昨夜欣柔公主的寝宫无故失火,等侍卫们把火扑灭,软禁在寝宫内的三人已经烧成焦人,一命呜呼。’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侍卫早就习惯了易主听主的日子。对他来说,谁是主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还有份值得炫耀的差事,能让自个儿的脑袋瓜儿安然无恙的留在脖颈上,主子让他做什么,他就去做什么。哪怕杀人放火,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嗯,说的不错!就这样吧,快些把这事情做好。还有,吩咐去追人的几个侍卫,让他们守口如瓶。否则的话,等死吧!’浅月哼哼几声,随即摆手让侍卫下去。等他关门退下,浅月立马儿跟变脸似得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拉着夏凝烟的手晃个不停,讨赏道:‘凝儿凝儿,你说我这样做对不对啊?你看,我是不是很聪明啊?这样不但可以让如霜她们平安离开,还可以免去花尚书的怀疑。他巴不得我把他们处...呃...现在这样,正好合了他的心意,一举两得呢!’

    ‘嗯,确实一举两得。’看着浅月讨赏似的眼神,夏凝烟不禁莞尔一笑。她伸手触摸着浅月白皙的脸颊,嘴唇微微张合,轻轻的道一声:‘浅月,谢谢你。’

    很少听夏凝烟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只是一句谢谢,却夹杂着千言万语的深情。蓦地,浅月的脸泛起了好看的红潮。她低头偷偷瞄着夏凝烟的唇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谢什么啊,你没跟他们走反而选择跟我在一起我就好开心了。再说,咱俩什么关系啊,都那个那个了,你要是过意不去,回头多让我...唔唔唔...’

    很显然,后面的话不用浅月说出口夏凝烟也清楚她要说的会是怎样的臊人言语。所以,她不由分说的伸手捂住了浅月的嘴巴。即便如此,她的脸上还是因为脑子里所浮现出的种种羞人画面而红晕四起:‘不是还要去御书房吗?还不快去!’

    ‘去去去,咱们这就去,这就去!’好容易得以让嘴巴说话,浅月不由得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她摸了摸有些饿的肚子,很明显现在并不是去御书房的时候。只是她向

    来不愿意违背夏凝烟的意思,她不开口说肚子饿,自己也就跟着她一块儿以政事为先。虽然,这个政事为先对浅月尤其勉强。

    再次坐在堆积如山的奏折面前,浅月的心情却不若昨日一般无聊透顶。因为她的身边多了一个人,而且是她最最在乎的那个人,夏凝烟。翻开奏折,浅月的思绪从上面的内容转到坐在她身边的夏凝烟身上。她正在偏头和浅月一块儿阅读着里面的内容,所不同的是,夏凝烟是真的在读,而浅月则是敷衍着一目十行。

    一本奏折读的太久,夏凝烟几乎将其中的内容重读了两三遍。尽管如此,浅月仍旧一副木头形象手拿奏折看个不停。‘浅月,看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动笔?’夏凝烟轻轻拍拍浅月的肩膀,示意她提笔画敕。

    ‘啊?动笔?我...我...’我了半天,浅月这才别别扭扭的拿起毛笔。只是她习惯了用圆珠笔写字,几乎忘记自小爷爷教她的握毛笔的方法。如今握着毛笔,竟是把它整个握在手里,像射击一样瞄准了半天,就是不肯下笔画敕。直到,夏凝烟看不过眼握住了她的手,问道:‘可是不会?’

    ‘嗯嗯嗯!我的好凝儿,批改奏折这差事当真是难为死我了!’

    ‘那,不如我代替你画敕可好?你便在旁告诉我这奏折是否画敕,若是不,便驳回涂归。’说着,夏凝烟从浅月的手里结果沾有朱砂的毛笔,并被动的被浅月拉坐在她的怀里,问道:‘这份奏折,可是要画敕?’

    ‘呃,这个问题...凝儿,那你说,是画还是不画呢?’浅月挠着后脑勺,她哪里知道什么画敕?又哪里知道这奏折到底要不要画!她只知道,这里面的内容实在复杂的很,就算单单瞧着都给人一种想要把它撕碎的冲动。

    ‘唉!’就知道讨厌鬼会这么说。夏凝烟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在奏折的最后简单的画了一笔,然后转头看着浅月近在咫尺的脸,道:‘以后你为君主之事,这样的琐碎定然多不胜数。凡有这样的奏折,只需画敕即可。剩下的,自然有侍郎部定旨。至于其它事情,须得在朝堂上与众位官员商讨之后方可拟旨决定。至于这后面所提及的对有功之臣的奖赏,浅月,未免日后辅佐你的忠臣变危臣,只给爵位不可加官。你现在对这些事情尚不熟悉,若是熟悉之后,便要想办法倾权揽政。否则,你便要成为一个傀儡君主,你...可是明白?’

    不会吧?傀儡?!一听这话,浅月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她故作轻松的笑了起来,

    说道:‘不会吧?怎么可能忠臣变危臣呢?花尚书他对我一直很好,还有那些老臣啊!你看他们为了让我当上君主付出了多少?怎么会让我成为傀儡嘛!’

    ‘为何不可能?别忘了,他们终究是臣子,而你则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者。他们不会傻到自己做皇招惹唾骂,更不会让他人有机会做他们做过的事情。也许我这话说的有些多虑,但是浅月,终归要防患于未然。既然你做君主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那便要做个真正的君主。’

    ‘可是,我...我什么都不懂,我只有你。’浅月低下头,没错!来到这个地方,她除了夏凝烟真的没有别人了。她什么都不懂,又怎么可能做得好夏凝烟所说的真正的君主呢?其实,她一开始就只想当个有吃有喝的少主而已,直到遇到夏凝烟,这样的想法才有所改变。

    ‘学。’夏凝烟轻轻吐出一个字,她重新翻开一份奏折仔细阅读,也不画敕,直接将它搁到桌子的另一边,道:‘你记着,几位助你复国的大臣之中,唯一可用的便是旬将军。除他之外,其他大臣的权位定要渐渐消减下来。浅月,若想让朝中大臣真正的以你为君,你须得在登基后广纳贤才。科举,便是最好的方法。科举总有新人入朝,这样既可以挑选出力拔萃者委以重任,也可以防止那些老臣独揽专权。毕竟,若满朝上下皆是他的门生幕僚,你便注定要做个听之任之的傀儡。’

    ‘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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