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大妈二妈三妈四妈……而裴然只有一个妈妈,唯一的!

    世界不会变,一切都不会变,就让文海带着乘龙快婿飞黄腾达吧,这是他选择的人生,只要他觉得这是快乐的。

    很自然的摸了摸她撒在额前的刘海,让那张小脸完全的暴露在视线里,安辰羽拥着她,味道好闻的唇轻轻啄了啄她微红的鼻尖。

    “不管发生什么,你身边都有我和杰米,我们父子俩都是你的。”他坏笑着抱紧她,竟有种男人撒娇时的神态。

    “……”她没有拒绝如此的亲昵,略略红肿的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的,他的眼眸黑如漩涡,会吸人心智。

    小然在吻他。

    安辰羽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后背微微僵住,怕是一个梦,动静太大就会醒来。

    她紧紧攀着他的脖子,红唇来回辗转,很快安辰羽已经迅速作出回应,顺着她的姿势朝后仰倒,两个人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她笨手笨脚的攀着他,急切的需要慰藉,安辰羽都明白,明白此刻的夏然感到冷了……

    “辰羽……”

    安辰羽蓦地睁大眼睛,呢喃,“我在。”

    “辰羽。”

    “我在。”

    这是她第一次完整的目睹了安辰羽的身体,长腿窄臀细腰宽肩,结实的肌理线条明朗,充斥着惊人的力度与完美,大概是各种荷尔蒙在作祟,裴然沦陷了,晕眩了,意乱情迷的唇早已落在深邃而优美的锁骨上……

    彼此的肢体很快绵绵密密的纠缠,不停的摩擦,撕扯,耳朵被他粗重的喘息炙烤,一直烫进心里。

    不知怎么的,平时看安辰羽做起来那般流畅自然,怎么轮到自己却处处蹩脚,显得笨拙又滑稽,她发现自己出了吻似乎没啥进展,想试着爬起来重新调整一下,安辰羽却误以为她想逃跑,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有力的胳膊撑着沙发边沿,翻身而起,将她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俯身夺回主导权。

    “把人玩了一半就想逃,没门。”他穿着粗气,迅速的撕开最后一道障碍。

    “呃……”她长长叹息一声,无力的手紧紧按着他的胸膛,身体被他折叠成一个奇怪的角度,承受着他一半的重量,有种异样的感觉猛然蔓延四肢百骸,哽咽破喉而出,她只能尖叫着,用指甲狠狠的抓着他光洁的后背,不停扭动,想要挣脱什么,却偏偏靠的更近,更紧……

    “宝贝。”他在微笑,额头有滴精英的汗滴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前。

    “安辰羽……”她来回的抓着他,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背。

    他不喜欢这个称呼,摆布的力度愈发旷野,让她惊颤的发出哭声,只能无力的摇着头,大声的喊,“辰羽,辰羽,辰羽……”

    “是我,是我,是我……”

    那一瞬,天崩地裂。

    安辰羽的腰部一沉,明显的颤抖了几下,整个身体便软软的全部压在她身上,他的眼紧紧闭着,被史无前例的刺激淹没。

    小然急促的娇喘还回荡耳边,她艰涩的吞咽了一下,手臂依旧如藤蔓般死死缠着他,仿佛害怕连他也消失。

    “宝贝,你把我抓成一直梅花鹿了。”轻轻咬了咬她粉色的耳垂,安辰羽慵懒的呢喃。

    “对不起,疼不疼?”

    “有点,你疼么,我刚才用力了。”

    “不疼。”

    “那就再来一遍吧!”

    “你……呃……”

    急促的喘息再次席卷而来。

    漫步云端的快乐感觉很快消失,她从晕眩中醒来,身体却比方才更热了,说不害羞是不可能的,方才那个任安辰羽摆布的疯狂女人真的是她么?好在安辰羽累了,正在闭目小憩,才给了她一个得以调整的空间。

    狭小的沙发床,他紧紧拥着她浅浅入眠,额头有几滴未落的晶莹,映着天花板水晶灯的点点星芒,比珍珠还要美。

    当男人和女人没有一丝遮挡,如蛇般缠绕在一起,不管承不承认,他们已经成为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其实被安辰羽抱着也没有那么难过,反而很暖很暖,他那刚刚好的温度似乎是专门为她而生的,裴然伏在他的胸口,削葱尖般的手指软软的搭在他心脏的位置,很喜欢这个地方,平坦的刚好与她的手心契合,就用手心敏感的神经聆听他的心跳,心跳会说话,告诉她安辰羽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的……

    他半睡半醒的翻个身,双臂始终拥着她,右腿亲昵而自然的搭在她的左腿上,承载她右腿的重量。

    她突然爱上这亲昵的拥抱了,感觉整个人都是他的,而他也是她的。

    不用活在担心明天会分离的惊惧中,很安逸很安逸……

    从他的臂弯里抬首,认真的大量安辰羽熟睡的样子,以前都是他看着她,现在她也看着他。

    他长的很好看,既不粗犷也不阴柔,一切刚刚好。五官深邃而立体,那两片唇命带桃花,仿佛生来就要惹风流债。裴然忽然又想起法语报告厅里的王子,被众人拥戴,星光璀璨,那时的他二十五,还带着些玩世不恭,傲慢轻狂,很坏很坏,还假装绅士,独独少了现在的成熟稳重,现在的他更像一个男人。

    目光辗转,竟落在他新长出的发根,银色的,陆艺告诉她,在找到她之前辰羽的头发一直都是银色,找到她之后才染回了黑色。

    野兽的心也会痛的,要不怎么白了发?

    也许……也许野兽本来不是野兽,是王子,没有正确的引导才变成了野兽。

    轻轻吻了吻他的发根,嗅到了他脸颊上淡淡的清香,知道他爱干净,那是从肌肤里散发出的体香,裴然神情恍惚,脸颊竟不由自主贴着他的,与他耳鬓厮磨……

    有只手开始在下面游移,裴然轻轻颤动,目光落在安辰羽的脸上,他居然还在装睡。

    “别弄,痒死了。”她轻笑着推开他。

    “你刚才偷吻我,吃我豆腐。”他不依不饶。

    “那我让你还回来。”

    “行。”闷闷的哼了声,他果然睚眦必报,俯身趴在她身上,开始细碎的亲吻。

    “喂,我刚才可不是这样的。”

    “我不管,我都是这样还的。”他诬赖的抱着她,与她一同沉沦在最原始的游戏里,亲密的探寻彼此身体的每一寸。

    她有点害羞却禁不住他的挑逗,酥软之下也就半推半就的任他为所欲为。

    饿了三年多,这次开荤,安辰羽简直是饿虎出笼,做的昏天暗地,知道裴然有些受不住了,用力抓他,咬他,他才有所收敛,最后以裴然的腿抽筋告一段落。

    “笨蛋,一看就缺乏运动。”安辰羽嘴上骂着,大手却一丝不苟的替她捏着腿,揉来揉去,仿佛在揉面团。

    “谁像你,未成年就开始运动。”她竟赌气似的扭过头,安辰羽一愣,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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