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愉快。

    听铸春霖这么说,贾孚若更想跑了,他光着屁股在铸春霖的床上爬,但被铸春霖一手捉了回来,他都快哭了,“我以为你认真、严肃、禁欲,是高富帅好男人一枚。”

    铸春霖摸了摸自己的脸,微微笑说:“那是职业形象。”

    意思就是他本人完全不是这种人,只是职业所需,所以装出来另一张脸。

    贾孚若已经感觉中了一刀,没想到铸春霖又补了一刀——

    “你不会以为虎鞭酒效用只有一次吧?”

    老爸,我恨死你了,为什么要酿虎鞭酒,你儿子今天要在别人的床上失去清白了!

    铸春霖低下头,贾孚若吓得全身僵直,然后铸春霖亲在他的嘴旁,同时小声道:“你的酒窝好甜。”

    甜什么甜,给你亲没关系,你不要亲了有舔,舔了不够又咬,咬了不够还要揉他的下半身!

    贾孚若欲哭无泪,无法反抗的被某人摆弄。

    这一晚他在某个喝了虎鞭酒的色狼床上,深刻的体会了老祖宗的名言——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

    这几天贾孚若的生活简直是水深火热,深受心灵创伤的折磨。

    问题是给他创伤的人,每天照旧来接小孩,而且一脸好公民、好老爸、好主管的平常脸,让他的创伤更严重了。

    他老姊望着接了小孩的铸春霖背影跟酷炫名车,眼睛里满是粉红爱心,叹息的声音充满了同情与怜惜,“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他前妻真是瞎了才不要他。”

    完美个屁,他这一身清白高贵全都是装的,你要是看到他在床上的贪婪饿狼样,保证幻灭。贾孚若狠狠在心里吐槽,却不敢多说一句话,毕竟他还没对家人出柜。

    然而一回屋,他就看阿母拿着铸春霖的红包钱,笑得合不拢嘴。

    铸春霖之前提起说要付他当保姆的薪水,他阿母开口就说照顾小孩是件小事,不用拿钱,铸春霖却改包了一个红包,美其名叫作祝福他阿母生日快乐……他阿母的生日根本就是年底,现在才六月,也扯太远。

    但颜值高就是有差,铸春霖满脸微笑时,就是帅到没天理,只要是女的,管她几岁,还真的都拒绝不了,他阿母就是一脸陶醉,被迷了魂似的收了红包。

    铸春霖还帮他妈买了件饰品,说刚好出国出差时见了适合,就买给了她,东西不贵重,就是个心意。

    可他看到那东西简直都要心脏病发了,心意个鬼,他父母不懂行情,他老姊是个老土,但他可不是,他妈每天卖菜,带这种春带彩玉镯像什么话。

    俗话说,黄金有价玉无价,玉石是一般华人最爱的宝石,玉有被称为宝石之王,更可见其价值,现在大多已炒热了价钱,依这玉镯的等级,价值应该不下台币十万元,帮人家带小孩没几个月,给红包也就罢了,还送了这么贵的玉石……怎么看怎么有鬼啊!

    想不到贾妈极喜欢,因为老人家总是听人说玉能辟邪,有事没事戴着最好,所以在铸春霖的连番笑颜劝诱下,她当场戴着,铸春霖还加码赞美这玉配她的肤色就是好看,乐得她笑呵呵的。

    而他老爸则是得了一支手表,老爸看那表很普通,还以为是路边货色,就收下来,看得贾孚若很想大吼,那可是iwc,贵到不行的,虽然不是系列里头的限量表,而且外型普通,但价值就是在那边。

    而刚刚铸春霖带走铸文清时,手在贾孚若手臂上滑了一下,害他鸡皮疙瘩全都出来了,他们那一天是没做到最后,但那天两个人互相抚摸的画面只要一想起来,他就整个羞窘无比。

    虎鞭酒的效果他真的是不过那再质疑了,要不然为什么他都没力的躺在床上喘了,他手底下的庞然大物还生龙活虎、精力充沛,他都帮铸春霖帮到手酸了,他却还是没有休战。

    要是被那个不知道疲倦的凶器给戳了,只怕一天都下不了床吧……

    因为深深认为自己绝对不能当一个只求肉体愉快,不求心灵契合的炮友,所以贾孚若开始对铸春霖退避三舍,坚定的向拥有全世界最完美容颜、拥有高富帅身份的饿狼说不,假装不懂他的各种明示暗示。

    但铸春霖可没管他的心情,他步步进逼,不只用礼物、用金钱收买他的家人,还开始窝在他家吃饭。

    记得前几天,铸春霖可怜兮兮的说他中午头晕,应该是常吃外面的东西,营养不够,他爸妈一听,马上拍大腿说:“对,外面的饭又油又腻,有的东西来源不明,你看前阵子的回收油事件,真是怎么看怎么恐怖,怎么听怎么恶心,吃多了会失去健康。我们家不却那双筷子、那碗饭!”

    说完,就留铸春霖吃饭了,之后还要他都帮铸春霖留一份,常说要炖补些东西给铸春霖吃,而炖东西的人还是他——他怎么那么命苦,不能因为他厨艺好,就得伺候满腹黑水、超会装的饿狼。

    他爸妈都不知道,每次他妈叫他到厨房帮铸春霖热茶时,铸春霖都会既有技巧的说要进厨房帮他提锅子、端盘子。

    但事实上哪有端啥锅子盘子,一进去,趁着铸文清夺去他父母注意力时,铸春霖就会摆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对他毛手毛脚,好比今天晚上——

    勾起他的下巴,吞噬一般的含住他的嘴唇,他想抗议,那混蛋就会轻笑道:“你还没出柜吧,你父母应该不知道吧。”

    他妈的,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偏偏铸春霖说对了,若是他发出声音,惹得他父母进厨房来看,他也不用活了。

    果然做投资的都是败类,都知道要怎么威胁人最有效,也知道人性的弱点,这些聪明人都是一些利用人性贪婪、软弱的坏人——就跟眼前这个威胁他的坏蛋一样。

    他嘴巴被占了便宜,而且铸春霖不是轻轻的吻一下,他的舌头蛮横的扫过他的唇齿,逼得他喘不过气,两人之间分开时牵出些许银丝,铸春霖就故意缓缓的舔掉,摆明了是在挑逗。

    该死的,你是有多饥渴,又有多饥饿?不要再舔了!他看了都想挖个坑躲起来了知不知道。

    “假日时,找个借口到我家住?”

    贾孚若哼了声,你以为我是笨蛋,认清了你的真面目后,还会愚蠢的上钩吗?

    他冷冷的说:“我跟杨伯有约。”

    铸春霖眼睛眯细,上上礼拜是市场管理大会,上个礼拜是要种田,照顾自家田里的小苗,这个礼拜变成跟杨伯有约……根本是在找借口拒绝他吧?

    “杨伯是哪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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