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春霖,阻止他的进逼,却被他巧妙的捉住扳开,变成他躺倒在沙发上,双腿环住铸春霖腰身的羞耻姿势。

    贾孚若气得叫出一声,“你!”

    铸春霖则是腰身往前,他顿时感觉到一大块热烫肿烫的东西,正抵在他的臀部厮磨。

    这下流的举动,哪里有平常见到的高贵淡漠气息、文质彬彬的风采,迷魅女人的气势,简直是死变态一只。

    贾孚若恨得把手往下伸过去推他,才稍微触到,铸春霖就沙哑的呻吟起来,害他一张老脸不知要摆出什么表情才好。

    “小若,真舒服,你再摸摸……”

    摸你个头,我是要推开你好吗?

    “我不是没优点吗?听你讲的我好像废到不行,像我这种没路用、没优点、没好处的人,听起来就像社会米虫、废物的人,哪里敢碰你。”他哼声冷笑,手抬起来就要把对方推开。

    “唔,小若……你别乱摸……”铸春霖已经被欲火冲昏脑袋,完全没管他在说什么。

    贾孚若气笑了,他当然没那么蠢再摸他下头,他的手明明是抵住铸春霖胸膛,想不到铸春霖发春法德更严重,他手用力推他的地肌肉紧绷,铸春霖还喘息着,嘴唇就凑近他,火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好像要吻她。

    “你给我停下来,绝对不跟你接吻——”

    贾孚若猛地偏过头去,铸春霖就问在他耳廓,炙热的气息喷进他小巧的耳朵,让他忍不住也有了点感觉。

    但是有感觉,不代表他就要屈从,她努力地推铸春霖,铸春霖也不管,胡乱的吻在他的发上、耳朵、脖子上,热烫的嘴唇把火一簇簇的在他身上点燃,害他也呼吸加快,接着感觉下半身微凉,裤子被铸春霖强行扯下,露出半边的内裤,铸春霖火热的手掌握住了两腿之间的东西,一下子像有电流通过,从腰部往上流窜,电的他浑身都麻了。

    “你,你放手——”

    “不要,你有反应了。”

    被人这样又搓又揉,他又不是死了,怎么会没反应!

    贾孚若气急败坏的扯住铸春霖的头发,把他几乎要埋在自己胸前的头给拔起来,铸春霖因为太痛了,终于有些回神,一脸无辜的看他,而他松开手,无视手上掉落的几根头发。

    哼,反正是这个死变态的头发,又不是自己的,最好把他拔成秃头,看他还能勾引那个女人,把他说成这样还想上他,去死比较快吧!

    “我没有点、没专长,一无是处、天理难容,是社会的公害、国家的蛀虫、人类中的败类,配不上英俊帅气、优雅有型、居于高位的大帅哥,拜拜。”

    他用力踹他一脚,总算是成功把人逼退,离开沙发,一旁拉了拉自己刚被脱下一点的外裤,看铸春霖满脸深受伤害,一副怎么到嘴的鸭子飞了的错愕表情,他对铸春霖比了个中指,完全表示自己的气愤之意。

    见他这根指头白嫩嫩的,铸春霖眼睛变红,头伸了过来,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尖与嘴唇吸吮的啧啧声让贾孚若听的脸都红了。

    这家伙不正常呀,正常男人被骂成这样,绝不会欺上来亲她的中指吧!

    铸春霖又再度把贾孚若压在沙发,他这次连内裤都被半脱了下来,他恨恨的大叫,只换来铸春霖含住他的嘴唇,拼命的索吻,他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连叫骂都没了力气,分开时,铸春霖舔着嘴角的银丝,将剩余的全都舔进嘴里,他看的面红耳赤。

    “你……不是说我……”气得没办法说话,贾孚若连忙吸进空气,他快要被人给吻得窒息。

    铸春霖听他还要纠结这个,再也受不了了,欲求不满了几个月,贾孚若就这么吊着他,几个亲吻那里安抚的了他这个身体健康的男人,从以前到现在,他从来没被那个女的这样耍过!

    他按捺不住的大吼,“要不然你要我说什么?说我没迷恋过男人,就单单看上你;说我眼睛不正常,身边的女人再美丽、再有魅力,对我来说看起来就像石头一样,晚上去接文清时,看到你穿着平凡无奇、菜市场一条五十元的围裙,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恨不得剥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也不顾你爸妈、文清在客厅,跟你在厨房里好好的来一回?你知道这几个月什么都不能做,我春梦作得快疯掉了吗!”

    贾孚若被他吼得呆掉,铸春霖倒是一脸羞耻,健康的肤色微红,贾孚若张唇几次,话就是说不出口,最后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很低哑,很不像他的声音——

    “你、你因为我做春梦呀?”怎么口气听起来有点喜悦?

    “哼。”铸春霖不爽回答这种烂问题。

    他此时就像只傲娇的大猫,让贾孚若嘴角忍不住浮出一抹笑,“我穿的那件是我妈的围裙,还十年前的,洗的发白又旧,你竟然也提得起性趣,你……你该不会是很不正常吧?”

    “贾孚若!”说什么鬼话!

    铸春霖气得把贾孚若推倒在沙发上,贾孚若则是放声大笑,笑得像个傻瓜一样。

    “哈哈哈,你竟然这么迷恋我,那干嘛说我一点优点都没有?”

    “我不习惯称赞别人,哼。”

    “怪不得人缘那么差,噗。”

    贾孚若笑得更开怀,让铸春霖更生气,他人缘哪里有差,只不过朋友少了一点,看到人比较不爱讲话点,该有的礼貌他都有,这个小混蛋竟然还嫌他。

    “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感觉的?”

    贾孚若手摸上他的胸膛,从左胸漫游到右胸,经过乳尖时,轻轻的用指甲刮过,让铸春霖享受的仰起头来。

    这是小混蛋的勾引手段,还是无声的道歉?不管是哪一种,他现在非常满意。

    “就是你一个小菜贩,竟然敢拿高丽菜砸我车的时候。”

    贾孚若笑得眼睛眯了起来,左手也跟着开始游移,慢慢的往铸春霖的休闲裤滑去,解开了扣子,“那么早以前你就对我有意思了?”

    “一点点,因为我没看见过那么呆有那么蠢的男人,看着我的脸发痴,第一次见到这种笨蛋难免在意了点,嘶——你在干么?”

    “笨蛋想看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怎么凸出来?”

    连称赞别人也不能好好称赞,放在铸文清身上还有点傲娇的可爱,放在大男人铸春霖身上,就让人想要巴他。

    但舍不得巴他,那就“巴”别的地方好了。

    贾孚若手指施了巧劲,捏了捏铸春霖的乳尖,铸春霖被他摸得舒服透顶,主动的拉下内裤,里面的热楔立刻弹跳了出来,铸春霖暗示的将他的手牵来这里,他轻巧的抚上去,铸春霖身体颤抖起来。

    欲望上面泛满了湿液,摸起来滑腻,血管在上头突突的跳动着,手掌包握住,上下滑动安抚,就会听见水液的声音,硬得像烙铁一样,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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