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墙头太高了,飞抓可能不够长……”

    **大怒,揪住郝窟头的脖子,低声骂道:“干你娘的,你为什么准备这么短的绳索?”

    郝窟头觉得冤枉,和**撕扯:“是沈琤这府邸有问题,院墙修的太高,我从没见过这么高的院墙!”

    郑本道:“都闭嘴吧,巡逻兵来了!”

    幸好三人还有点身手,迅速的散开,躲在了黑夜中。垂头丧气的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内,一进屋便都脱了夜行衣,骂骂咧咧的倒地睡了,昨晚上白折腾了一夜,别说行刺沈琤的儿子了,连院墙的墙头都没摸到。

    第二天,三人蓬头垢面的上街上吃面,等付完面钱,兜里就剩几个铜板了。

    三个人靠着面铺侧面的墙角蹲着,仰头望天。

    “咱们不如……自杀吧……免得回去被大人用大刑。”**叼着一个草梗,眼神呆滞。

    郑本附和:“……有道理,就现在,抹脖子。”

    郝窟头却不这么想:“死了岂不是太窝囊了,咱们兄弟一身的功夫,就是死,也要死的壮烈些,至少给沈琤扫扫兴,你看这满街的人,一个个都因为沈小公子的百岁宴席高兴,咱们要是真想死,不如当街杀三五十人,给这百岁宴撒点血,恶心沈琤一把也好。”

    这么一说,其他人两个人瞬间觉得虽然对付不了沈琤,但对付平民自己可是很强大的,瞬间感觉又有底气了。互相笑笑,竟然都站了起来,往正街走去。

    结果一到街上,就听面店里有人喊:“跟你们说,老子吃面就是不给钱,怎么着?老子今日不给钱,还要杀人呢!”

    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正在大吵大嚷,看穿衣打扮像是京城外来的,说着从腰间拔出一把刀,往桌上一拍。结果刀才放到桌上,就被邻桌的人一脚踢到他后腰,他猝不及防朝桌子扑去,撞翻桌子,人仰马翻扑倒在地。接着便有刚才吃面的客人,四面八方围上来猛踹,一边踹一边用各地的方言骂:“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耍横?!你是哪个藩镇的?还吃面不给钱?你也配出来猖狂!?”

    满脸横肉的大汉被围殴完,往店外一扔,很快就有巡逻的士兵路过,店家跟士兵们说了什么,不一会人就被拖走了,不知去了哪里。

    “……”

    目睹全部经过的三个人很有默契的擦了擦鼻尖,尴尬的道:“……城里会功夫的人不止咱们三个……当街出手,一定会引来四方围攻。”

    于是决定还是回去挖地道,前几天的雨水渗没了,卯足劲重新开挖,这一挖不要紧,地道竟然塌陷了,将三个人埋在了里面,幸好土浅,费了一番里好歹没被活埋。

    第二天三个人蓬头垢面的在街上晒太阳,郝窟头彻底放弃了:“……咱们偷点盘缠回老家吧,京城不是人呆的。”

    **道:“盘缠哪有这么好偷,你别看这满街的达官贵人,弄不好是哪个城池的武将,咱们偷不成东西,再叫人打一顿。”

    正絮絮叨叨的时候,突然一声脆响,几块碎银子掉在了三人眼前。原来是一个锦衣公子骑在高头大马上,打三人跟前路过,随手扔了几个碎银子给他们。

    “王爷已经先去了,咱们也快点吧,筵席要开始了。”他身旁的护卫们道,顺便瞅了眼这三人一眼,满脸的嫌弃。

    因城里有喜事,最近散财乐施的大户人家很多,连乞丐脸上都喜洋洋的,很少见到和他们三个一样满脸丧气的乞丐了。

    “也是,父王要等急了。”四公子勒紧缰绳。他因为最近犯了大错误,不敢再得罪父王。

    **正要争辩,郝窟头满脸堆笑的谢道:“谢谢贵人,谢谢贵人。”

    等这锦衣公子过去,郑本道:“真把三个当做讨饭的了。”

    这时就听路旁有人议论:“是嵘王府的人……嵘王府啊,了不得。”

    郝窟头道:“你猜,我想到了什么?我怀疑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嵘王世子。你们还记得吧,沈琤娶了嵘王的郡主为妻,而嵘王世子听说早几个月也得到了儿子,也就说沈琤不光有儿子,还有个侄子。咱们绑不了他的儿子,绑他的侄子也一样。”

    三人相视一笑,仿佛找到了新的方向。

    “那咱们就稍安勿躁,好好打探一下这嵘王世子和他的宝贝儿子。”

    三人经过观察,发现嵘王府显然比沈琤的府邸容易攻克得多,一来,虽然有巡兵,却不多,二来,院墙正常高度,飞抓百练索很容易勾得上,三来,嵘王府疏于防备,整个府邸透着一股闲散的感觉,每个人好像都懒洋洋的,正好给他们可乘之机。

    打定主意,说干就干。

    虽然他们对嵘王府的人员不大熟悉,他们穷的叮当响,见嵘王府人人都像主子。不过,他们还是找到了判断的依准,世子的儿子一定是被保护的最好的那个,而且之前给他们碎银子的那位公子既然世子,他去探望的孩子,必然是世子的儿子。

    过程顺利的简直像做梦,他们从嵘王府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的盗走了一个婴儿。

    —

    沈嵩的百岁宴席足足办了半个月的流水席才渐渐到有结束的意思,各地人马纷纷打道回府。

    这天,暮婵抱着儿子在屋内转悠,她跟平常一样逗着儿子。沈嵩能认人了,有的时候做个鬼脸给他看,他先是一惊,张大嘴巴,接着便咧嘴笑开。

    “傻乎乎的,你笑什么呀?笑娘啊,那娘再给你做个鬼脸。”

    这时候,烟露一脸凝重的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嵘王,因是自家人就不通传了。

    他哭丧着脸,一看到暮婵,就由哭丧变成了嚎啕大哭:“不好了——不好了——暮婵出大事了——”

    暮婵吓的抱紧儿子:“什么事?您慢慢说?”

    “女婿在吗?”

    “不在……您有什么事就说吧。”

    “你侄子被人偷走了!”

    暮婵一听,更加将儿子抱紧了:“什么时候的事?我哥哥和嫂子呢?他们这会怎么样?嫂子有没有惊吓过度?”

    嵘王这才含泪解释:“不是你嫂子的孩子,是老四的孩子。”

    暮婵纳闷:“他哪里有孩子?”

    “有啊,你不知道而已,去年你顶替他的名义被沈琤掳走,我为了防止他出门一直叫他屋内念书,谁知道他闲的无聊,和书房的小丫鬟……反正那丫鬟也瘦,旁人看不出怀了,她竟然悄悄的将孩子生下来了。他俩一直瞒着,我最近才知道,这孩子不敢叫人知道,我一直悄悄过去探望。结果昨晚上,竟然叫人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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