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乐?哈。”贺立丘回忆起大哥震惊的表情,还是想笑,这个一直冷漠严厉的大哥终于有了别的表情。

    “他当然不知道你有多好,他也不可能知道。他说你勾引我,其实他不知道这么久明明是我勾引你来的。”

    “大哥把我打个半死,说要跟我断绝关系。”

    夏之恍恍惚惚听到这里,惊得一下推开贺立丘,“贺哥。”如果贺立丘真得落到这样下场,夏之宁愿永远在感情的无间里煎熬。

    他们彼此知道心意,便好。

    贺立丘脱完自己的衣服,身下那根东西直愣愣得立在那里,夏之无意瞟了一眼再拉不开视线,贺立丘的东西是真大,他这才后知后觉刚才在贺立丘嘴里横冲直闯时,手底下那根东西的变化。

    贺立丘重新把夏之抱进怀里,“大哥气极说得话做不得数,再说,他打都打了,我半条命都给了他。”好似无赖口气。

    夏之颤巍巍伸手去摸贺立丘的粗大,撑满整只手,另一只手摸吅到他臀上深浅痕迹,一个礼拜了,还能摸出这样痕迹,夏之眼里一下浸满泪水,他知道那些疼痛,他宁愿这疼落在他自己身上。

    贺立丘看见他哭,心里又痛又怜,若不是今天夏之突然发难,他不知道他已经把夏之逼到这种程度。

    贺清明是真的狠心,手上藤条不停歇抽了百来十下,用了十成十的力,裤子也给抽烂,贺立丘臀吅腿被他抽得血肉模糊,仍然咬牙不松口说离开夏之。

    “他到底什么好?要让你这样?!”自从看见那吻,贺清明只有惊怒。

    “大哥未可知。”贺立丘抗着眼前阵阵发黑,还要分心回答贺清明的话。

    贺清明手起藤落,又是十几鞭狠狠抽下去。

    贺立丘一点声音也没有,他能感觉有血顺着臀吅腿直往下落。

    “贺家容不下你这样的人,如若执迷不悟,我定跟你断绝关系。”

    贺立丘不接话,他心里清楚贺清明再狠不会赶他走,他们一个大家族已经四分五裂,父亲下面只得他们兄姊吅弟三人,再赶,家都没了。所以他清楚贺清明软肋。

    果然贺清明稍后都不再提,手上藤条却落得又急又重,深色西裤上湿沉沉得,藤条带起点点血色,直到最后再下不了,贺立丘已然硬气不肯同意,贺清明也清楚贺立丘脾气,这样下去只怕要了贺立丘的命也不见得能让他开口服软。

    贺立丘一直没有晕过去,一直迷迷糊糊,到了晚上皮肉疼痛睡不着觉,发起烧来,贺清明帮他清理他也只能本能战栗是真的发不出声来了。

    “所以你不回我电话都是因为大哥……”夏之泪水落得更多,他不知道他如此爱哭。

    贺立丘点点头,吻他的泪水,又苦又咸,“别哭了。”

    夏之心脏仿佛被戳了洞,有血汩吅汩地流出来,疼得撕心裂肺,怎么回一直以为贺立丘只在专业上关注他?还以为自己先爱先输,从不知贺立丘用情的深。

    其实贺立丘还未全说实话,他和大哥最后定下约定,夏之必须半年内拿到伦敦大学的offer,要不然两人都别再出现在贺清明眼前。贺立丘自然答应,以他自信,半年时间绰绰有余,只不过可能会苦了夏之。

    贺立丘一遍遍亲吻夏之的额头,双眼,脸颊,唇,揉吅捏胸前乳吅头,引导他的手握住自己的东西,上下套吅弄,夏之手抖得不成样子。

    贺立丘的吻让他浑身要烧起来,下吅身也急需释放,但是贺立丘坏心的用手指按住小口不让他射,“等下,小之,还有更紧要的事要办。”

    夏之不懂其中奥妙。

    贺立丘倾身吻他双眼,伸手去床头柜找润吅滑剂,夏之被吻得七晕八素哪里顾得上想贺立丘开柜子干嘛。

    贺立丘挤出润吅滑剂将手指彻底湿吅滑,一边吻身下的人一边伸手往下探,悄悄探进夏之小吅穴。

    冰凉的润吅滑剂一下刺吅激得夏之弹跳一下,“啊……”夏之下意识夹紧双吅腿,奈何贺立丘跪在他双吅腿之间,只好退而求其次夹紧臀吅缝。

    “放松,小之,不做完全套待会儿会痛,我可不希望你第一次就留下吅阴影。”贺立丘大言不惭耍流氓,手上揉搓夏之臀吅肉,帮助他放松,抹了润吅滑剂的手努力探进他未被开发的密吅穴。

    夏之又紧张又兴奋,贺立丘的手又覆上他的粗吅长,快吅感一波波袭来,不由得呻吅吟出声。贺立丘趁他放松,手指加快动作抽吅插小吅穴,一旦遭遇阻力就帮他套吅弄,亲吻他,自己已经满身的汗,要不是毅力惊人怕是早就忍不住提吅枪上阵了。

    好不容易放下三根手指,贺立丘在里面寻找夏之敏感点,夏之已经难受得哼个不停,贺立丘更是忍得辛苦,可是不敢放松,他的东西大,他怕夏之吞得辛苦,哑着声安慰夏之,“小之,忍一忍,很快就好。”手指快速在小吅穴内找着揉着。

    夏之半睁着眼看贺立丘,男人满脸是汗,下吅身粗吅长迫不及待蓄势待发,“贺哥,你来吧。”夏之的嗓子也哑了,贺立丘突然点到他小吅穴内的敏感点,“嗯啊……”脱口而出。

    贺立丘差点因着这声呻吅吟就要泻吅了。咬咬牙,把手抽吅出来,将夏之翻了个身,又在小吅穴上抹了更多润吅滑剂,也在自己的东西上抹了个遍,这才小心翼翼将粗吅长抵在夏之小吅穴边,小吅穴一开一口似欢迎,贺立丘再忍不住提吅枪一个冲刺。

    “啊……”夏之被贺立丘的东西钉得死死得,他抓紧床单感觉这充满整个穴吅道的充实,“啊……”仍然无意识的呻吅吟。

    贺立丘等他适应一阵,缓缓动起来,边动边亲吻夏之战栗的背脊,那些脊骨突出的形状此刻都是如此美味,更别提被夏之紧致小吅穴包裹的粗吅长了。他伸手往前面去套吅弄夏之的东西,本来因为疼痛而蔫下去的小家伙,不一会儿又精神起来。

    “小之……”

    “啊……贺哥……”

    “小之,你是我,生命中……”贺立丘挺身抽吅动,一插到底,听见夏之尖叫他很是满意。

    “无可替代的玫瑰。”

    贺立丘的声音像花丛一样在夏之耳中盛开。

    两个人折腾到半夜,夏之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射那么多次,到最后筋疲力尽再射不出来,迷迷糊糊任由贺立丘清理干净,重新回到柔软的床。

    他撑着精神等贺立丘弄完一切,睡在他身旁将他轻轻抱进怀里,吻他的耳吅垂。

    月光从窗外倾斜而进,他们在如水的月光中,理所当然的交换了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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