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那位知道,他们知道东篱公主对信王的感情,这件事要怎么隐瞒呢?

    东篱人看着来去匆匆的源国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记相。”一股不祥的预感萦绕在自己的心头,为何源国人的反应如此奇怪,门,那是什么?还有所有的宗师?那是什么意思?在东篱源国难道还有宗师,而且不止一个?

    “不知道。”不祥的预感记青云也有,不过现在要把此事告诉给东篱的皇帝。不论怎么样源国太上皇和信王的是,始终是一个筹码。至于刚才的话,记青云有些在意,他决定出宫,弄清楚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源国人如此自信,让这么重大的事从未透露出去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君行绝终于完成了自己手上的清单,将东西交给负责人,回到暗宫,第一时刻就寻找上官谦的身影,卧室,没有,也对看看时间,谦绝对不会在卧房,去药园,也没人,奇怪,去书房,也没人,问仆人们,说没看到,而且他们没有资格询问上官谦的行踪。只有问阎罗,终于得到了答案,心里真是不舒服,他的谦在哪里,阎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虽然明白吃阎罗的醋而无聊,也没有必要,但是自己就是忍不住。

    找到谦的位置了,那么就去找谦,没有瞬移,而是在天空中游走,心里想着谦有没有想他呢,会不会给他一个主动的吻,一边幻想一边笑着,感觉到谦的气息,表情也越发温柔。

    就在接近的时候,听到一个“我爱的是你。”的女声高吼,这宫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种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就这么大喊,对于打断了自己的幻想的女人,君行绝没有半点好感。

    接着听到一个自己熟的不能再熟,如同春风一般温和的声音吐出自己曾经听过无数次,只是更加冷酷的话语“我不爱你。”是谦,正在被女人示爱的人是谦,这个事实冲进脑海,君行绝没办法保持悠哉的行动,瞬间出现到那个位置的上方,看到那个女人厚颜无耻的向他的谦索爱,索吻。理智的弦瞬间断裂,滔天的怒火涌动,狂怒的气息席卷这个世界。

    火上浇油的是谦竟然护着那个女人,虽然得到谦的解释,但是依然愤怒,这个女人凭什么,看看她的相貌,确实不错,以为可以凭借这张脸打动他的谦吗?可笑,东篱公主,哼,东篱不需要存在了。

    宣告着所有权,就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吻着谦,看着这个女人面色苍白,一脸不敢相信,哼,就这样也敢和他争谦,一个懦弱的女人。

    君行绝和上官谦消失在东篱公主面前,出现在两人的寝宫内。

    君行绝没有半点温柔的将上官谦压倒在床上,粗暴的吻上官谦的唇,是愤怒,是嫉妒,是证明所有权。

    怒火冲昏了头脑,不再压抑,不再顾及,粗鲁的撕开上官谦月白的衣服,露出如玉一般的肌肤,离开上官谦唇,沿着下颚,脖颈往下,嘴里呢喃着,“谦,你是我的,是我的。”

    君行绝的行为越来越放肆,上官谦不能任由他下去,双手推拒,不过立刻君行绝按住,对于上官谦的推拒,让君行绝心里的那把火更旺了,在精致的锁骨啃咬着。敏感的部位,让上官谦哼了一声。这一声对君行绝而言简直是催 情剂,另一股火在君行绝的心里沸腾,怒火和妒火被压制。

    “谦。”暗哑的嗓音,充满欲 望的眼看着身下的人,被自己粗鲁的吻肿的唇,红的鲜艳,脖颈上已经有了淡淡的红痕,是刚才自己留下的,锁骨上旖旎的水痕,是自己刚才的成果,被撕开的衣服下如玉的肌肤呈现在眼前,顺着呼吸的起伏,两点樱红若隐若现。

    好想要,真的好想要,可是,可是,自己能吗?努力让自己的克制,放开上官谦的手,捧着上官谦的脸,一脸悲伤的说,“谦,我嫉妒了,就算你对那个女人没有任何感情,我还是嫉妒了。谦,真的好想将你囚禁起来,让别人看不到你,见不到你的好,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谦,不要看别人,你只要看我就好了。”手都在颤抖,声音已经带着哭音,究竟要怎么样,自己才能不会有这种不安的感觉,究竟要怎么样才能证明谦是他的。

    “我属于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你的要求我做不到。”上官谦没有撒谎,也没有安慰,只是坦然而真诚的看着君行绝。看着君行绝这样的表情,上官谦的心里有着淡淡的痛,不是很强烈,但是存在。还有一股被人在意的满足。

    “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谦,你不会被任何人束缚,也不会属于任何人,所以我才会不安,这样的你我要如何才能得到。”面对着谦,自己根本无法自信,但是又如同催眠一般说服自己要自信,因为自己是谦的对星,谦的同伴,总有一天,谦会爱上自己的。可是今天这一幕打破了他强撑的自信,不是因为那个女人对谦的告白,而是谦护着那个女人的举动,那一刻,他心里产生了谦爱上那个女人的绝望,恐惧,谦不再属于他的恐惧,刚才的举动与其说是嫉妒而来,不是说是因为恐惧。

    “你是我的同伴,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感受到君行绝话里的绝望,上官谦努力让君行绝安心,因为他弄不清对君行绝究竟是什么了,说是对同伴吧,可是在离开同伴之后,他也没有产生寂寞的感觉,只是君行绝离开的时间,他就感受到了寂寞,让他意识到自己对君行绝的不同,说是爱,可是又像差了点什么,而且自己的胸口并未出现君行绝的名字。那么他到底当君行绝是什么?

    正在悲伤的君行绝,没有看到上官谦眼底一瞬间闪过的迷茫,一种不会出现在上官谦眼底的感情。

    “谦,我要的不是这个,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君行绝包含着痛苦的说,同伴,他要的不是这个,他要的更特别啊,就算明白谦爱上了自己也不会把自己放的比无赦的人重,可他还是想要那个特别的唯一的位置。“谦,我想要你。想的快疯了啊。”每日每夜,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拥有这个人。

    “谦,我想抱你啊。”几乎要崩溃了,君行绝将头埋在上官谦的颈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狼狈,因为疯狂而崩溃的丑态。

    “可以啊。”上官谦平静的出声。

    伏在上官谦身上的君行绝一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再多的怒火和绝望,在上官谦的回答中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只想确认自己的刚才听到的回答。

    抬起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身下的上官谦,那柔和的俊容就在眼底,表情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认真的和自己对视着。

    “谦,你……刚才……说了……什么?”君行绝不敢相信问的吞吐而迟疑。

    “我说可以啊。”上官谦重复一遍,示意君行绝没有听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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