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等我学会小坛馆的独门罐罐鸡,再回去做给你吃。”

    热恋中的人,肉麻话是百听不厌的,李昭棠自然心花怒放,江楼趁机搂住他,狠狠地厮磨了一番,直到日上当中,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做午饭。

    李昭棠像个小跟屁虫一样黏着他来到灶间,百无聊赖地东摸西看,江楼切了菜,正要下锅,只听李昭棠惊叫一声,道:“江楼你快来,米缸里怎地这么臭?”

    江楼一惊,赶忙凑过去一看,半人高的米缸里不见半粒白米,倒有一股呛人的浓臭扑鼻而来,他身体一震,皱起眉头,沉思道:“好像下水道的味道……”

    李昭棠挽着他的手臂,指着缸底叫道:“你看那是什么?盾牌吗?”

    江楼定睛一看,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那分明是个如假包换的下水道盖子!而且正是“西堤岛”后院那个,缺角的形状一模一样!

    这么说来……

    唔……

    江楼看着靠在他身边的李昭棠,绽开一个诡异的笑容。

    花开早·皓月冷千山(完)

    ——花开早(完)——

    ————

    挖卡卡卡平坑了平坑了!俺可以伸一把懒骨头闹!呋呋呋悬念呀悬念,小江有没有带小棠回去呢?介可是个悬念呐~~~~想让他们回去的就想象他们回去闹,不想让他们回去的就想象他们踢了米缸闹~~~自行想象自行想象,俺真是个狂体贴的善良人啊啊啊~~~~

    关于楚瑛,他的真命天攻是李容亭没错,8过现在此人还是三十二岁在室老处男,至于原因嘛~嘿嘿

    下一个坑,还没想好是哪个,俺就先不打广告闹~

    附:正文中删去的滚床单戏份

    保留的滚床单内容俺没有统计,反正肯定比俺以前的文要多,脸黑黑,果然是越写越鼻血啊~~

    *一、关于餐桌

    有人说小棠子和小楼子在饭桌上也不忘调情,当着老师也敢打情骂俏,实在开放。

    其实,要澄清一点,就是因为当着老师,他们已经很收敛了,二人世界的情况是——

    饭菜上来了,热腾腾哦~

    开始吃……

    吃着吃着,某人搂住某人的腰……

    吃着吃着,某人坐到某人腿上……

    吃着吃着,某人从侧坐改成跨坐……

    吃着吃着,某人把某人当正餐吃了……

    ……

    吃着吃着,饭菜都凉了……

    *二、关于巷战

    某夜,在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

    死一般的寂静,鸟飞绝,人踪灭……

    巷子尽头,有一棵侧斜45度角的大树,忧伤地仰望着天空……

    很适合打野战吧?

    那么,来吧……

    某人和某人很快搂在了一起,天雷勾动地火……

    某人把某人抵在那棵树上……

    该解的衣服都解了之后,某人和某人同时想到一点:用什么体位?

    造孽啊!居然关键时刻为这种问题伤脑筋……

    某人想了三秒种,提出两个建议:

    一是让某人趴在树上,两脚可着地,二是让某人躺在树上;两条腿嘛,就必然是攀在某人腰上了……

    白痴都想得出来……

    欲火中烧的那个白痴开始催某人二选一,而注定要和树亲密接触的某人想了三秒钟……

    声如蚊吟道:都试试吧……

    ……

    一夜缠绵,那棵cj的树流尽了鼻血,气绝身亡,来世,转为耽美狼一条……

    *三、关于反攻

    小棠子开始绝对是想反攻的,结果,败在一瓶劳什子春药底下……

    后来小楼子对他宠得要死要活,小棠子贼心又起,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春药是必不可少的……

    鉴于口服春药越来越趋向于智能化,小攻吃了发硬小受吃了发软,小棠子弄了一瓶外用的,比较无争议性……

    说明书:涂上去之后保险又热又麻又痒,渴望被摩擦……

    当夜,芙蓉帐暖度春宵……

    前戏进行得差不多时……

    小棠子沾了一指春药,朝小楼子下方伸去……

    不幸的是……

    手偏了……

    涂在了前面……

    前面的意思,就是那个、小攻压倒小受后通常会使用的东西……

    江小攻愣了,李小受也愣了……

    片刻之后,药性发作……

    ……

    次日,江小攻心情暴好,李小受卧床不起……

    这就是挑战攻方权威的下场,望天下小受谨记之。

    ——完——

    番外一、一树繁花压海棠

    话说某日,江楼生病卧床,李昭棠殷勤伺候,端汤喂药,拭汗擦身,片刻不离地守着。茶水饭食都是他亲自送到床前,把江楼感动得唏嘘不止:“小棠,心肝,我的贤妻……唔!”

    李昭棠用一颗包子堵住他的嘴,桃花眼眯缝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歪在床上的江某人。

    前天夜里,屋外风大雨急,雷鸣阵阵,屋内翻天覆地,惊喘连连,窗外瓢泼一般的雨,引得俩人兴发如狂,激战数回合之后连窗也忘了关,便相拥着沉沉睡去了,次日清晨,李昭棠还缩在江楼温暖的怀抱中左拱拱右蹭蹭,头顶突然炸开了个响亮的喷嚏,惊得他睡意全无,赶忙爬起来,只见江楼脸色泛红,精神不振,揉着鼻头,哼哼唧唧道:“好难受……”

    看来是夜里受凉染了风寒,幸好不是什么大病,江楼又年轻身体素质好,几碗难喝的汤药灌下去,躺了一天之后头脑清爽了不少,身体虽然依旧乏力,发过汗后却舒服多了,再加上李昭棠温柔又体贴,让他一时得意,嘴上缺了把门的,一句“贤妻”惹翻了对方。

    ——虽说平日里时时言语调戏,可是那时他头脑清醒身体健康,李昭棠纵然想算帐也会被他降得服服帖帖,然而这次,他这病怏怏身无四两力的样子给了对方前所未有的可乘之机——李昭棠眼珠子一转,暗喜上心头。

    翻身有望,他岂能白白错过机会?

    于是,白天飞快、飞快、飞快地过去了……

    于是,夜幕终于、终于、终于地降临了……

    给江楼喝了药,又忍耐了漫长的调戏加喂饭时间,李昭棠准备停当了,摩拳擦掌地扑了上去。

    江楼以为是例常的擦身,也没反抗,李昭棠一边暗笑他死到临头仍不自知,一边用温水拧了帕子擦拭着他修长劲瘦、肌肉匀称的躯体,一双眼有意无意地直往下半身瞄,江楼浑然不知后庭危矣,还得意道:“小棠是不是饿了?等哥哥病好了就喂饱你。”

    李昭棠冷笑一声,丢开帕子,干脆给他脱得溜光,俯下身细细端详起来。

    这里,长得不错,这里,长得也不错,这里,摸起来很舒服,这里,捏起来有弹性……那里,唔,很讨厌。

    李昭棠脸热了一下,手指绕过那个讨厌的东西,直接朝后方探去,江楼这才反应过来绵羊皮下的色狼心,按住他的手,故作平静道:“小棠,我还在病中呢……”

    李昭棠合身压住他虚软无力的身体,鼻对鼻,眼对眼,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乖乖躺平别动就好。”

    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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