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低下了头,本不打算继续问下去的,可是他却在一阵苦笑后慷慨的回答了起来,“父母?呵呵……自打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的父母”。

    我心里立刻一酸,原来他的这段历史这么模糊,这世上有几个人没见过自己的父母?就算是孤儿院的孤儿也有院长等人的照顾,那么眼前的这个大活人从小是依靠谁生存下来的呢?于是我便忍不住的又问到,“那你是怎活下来的,而且又学会了这么好的蛊术和解蛊法”。

    瘸子收拾完了地面,坐在了桌子旁的木椅上,我和小可也坐了下来,瘸子缓缓道来,“其实我自打记事起虽然没有见过我的父母长什么样?但是我却一直被我的师父带大,十岁起,我师父就教会了我如何使用蛊术和如何解这些蛊术,他对我就好像自己的孩子一样,他也从来没有对我透露过半句我父母的事,只可惜,他在十年前就死了”。

    我和小可对视了一眼,此时我对瘸子的坏印象全都一笔勾销了,剩下的只是同情与敬佩,没想到他的经历是这么挫折,但好歹他也活了这么多年不是?而且现在活的还挺成功的。

    我充满惋惜的对瘸子说到,“你这么厉害,那你师父一定也很有名气的吧,敢问令师尊姓大名”。瘸子的表情始终是低落着的,说话声也不由自主的低沉了几分,“切,名气倒是没有,我知道他有很多的仇家,四处追杀他,无奈下才带我来到了这个相对来说比较偏僻的地方,本希望可以安安稳稳的度过他的余生,可就在十年前的一天,他突发中枢神经疾病,我紧赶慢赶把他老人家送到了医院,可还是手术失败,死了”。

    听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到了不太对劲,就在我努力的去想哪里不对劲的时候,我的大脑突然伴随着一幅幅画面不断的飘过,一个小伙子背着我是急匆匆的徒步到了市里的医院,医生的手术刀不断的晃来晃去。

    灯光,人影,川流不息的马路,还有一直陪伴着我的那个人……

    这时,我头开始隐隐作痛,我被迫捂着脑袋眉头紧皱在了一起,小可立刻注意到我的异样,赶忙关怀的问我怎么了。可是我却没什么心思搭理她,小可见我痛苦不堪的样子立刻站起来一副十分着急的样子,尽力扶着我马上要偏倒的身体。

    我却在这时用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一把将小可推出去老远,随后站起身来一下冲到瘸子的跟前,毫不客气的抓着瘸子的衣领,大声吼着,“快说,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瘸子被我抓的紧紧的,却没有因此有任何的表情,几乎是神情低落到极点说出了一句话,“我师父……就是江海川”。

    听到这句话,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完全乱作了一团,我扑通跪倒在地,双手死死的抱着头部,大脑里在这个瞬间涌现出无数的记忆残片,我一时间无法将它们一一拼凑,更无法承受大脑的这种突如其来的饱和感。

    脑袋如炸裂般疼痛不已的同时,被我甩开的小可一下冲了过来,锋利的爪子噌的一声便出了鞘,怒不可遏的对着那瘸子说,“都是你让海川这么痛苦的,你再敢胡说下去我就吃了你”。

    我却在疼痛之余喊了一声,“小可,别……”。那瘸子深吸了一口气,拎着我的衣领一把将我提了起来,然后不知道从哪掏出一块凉嗖嗖的东西点在了我的额头上。

    顿时,我大脑那些多出来的记忆全都安分了下来,一股清凉传遍了我的脑袋,使我的痛苦在短短几秒钟就烟消云散了,我软软的往椅子上一坐,小可赶忙过来关切问我怎么样了?

    我微微的点头后,神情也冷静了许多,我头冒冷汗的又对那瘸子问到,“怎么会这样?这……这究竟怎么回事”?这时,瘸子的眼神中表露出了一丝忧伤,说到,“如果我知道怎么回事的话,你早就死在我手里了,就是因为你的大脑里有我师父的记忆碎片,我才慎重的考虑了许久,刚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你只是个活死人而已,而且身上有着来自冥界的强大力量,可是现在的你和十年前真正的江海川相比,差的远了”。

    十年前?又是十年前,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江海川又招谁惹谁了?为什么阴间跟我作对,阳间跟我作对,整个世界都与我为敌。难道这三界之中就对我这么排斥吗?活死人?我只是一个人的替代品而已,如果是那个江海川做了错事,那就可以随便往我身上推吗?或者说我本来就是那个江海川制造出来的替罪羊用来推脱错事的。

    一大团的思绪在一个月前我还急着要整理清楚,如今终于清楚了我反倒希望自己可以忘掉这些了。那瘸子一转身,背对着我们说到,“原本以为我可以凭着你脑中的记忆从新把我师父塑造回来,可是我错了,我师父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江海川,你走吧,趁我还未改变主意之前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在小可搀扶下,我艰难的站起了身,对背着我们的瘸子说到,“等一下,我还有事情要问清楚”。还没等我问什么的时候,瘸子率先开口到,“村子的一事我也是了解的不多,跟随你一起来的那些人我也不知道去哪了,能帮你的只有救活拉姆格多了”。

    我摇了摇头说到,“我不是要问这个,我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拉姆格多的蛊毒是不是喀香丽娜下的,还是根本就是你下的”?

    说到这,瘸子悠悠的转过了身,这时我才发现了他眼角还未来得及消散的泪痕,瘸子说到,“我没必要这么去做,而且那个小姑娘其实心地并不怎么坏,她应该是被谁利用了,如果你想调查清楚的话,那就亲自去找她问问吧”。

    说完,我便站起身和小可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木屋,心想,喀香丽娜居然果然是有问题的,我猜的果然一点都没错,还有她那张婷婷的人皮面具我也要一并问清楚。

    小可环着我的胳膊,还在担心的问我,“海川,你刚刚是怎么了”?原本不想回答小可的,但是如果不回答小可反而觉得有些对不起她,我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这种感觉,好像总是亏欠她一样,从我们认识起,我就一直做着对不起小可的事,直到今天,我觉得我这辈子都无法补偿回来了。

    “小可,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爱的并不是江海川你会怎么想”?小可被我这句话问愣住了,“海川,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我再次叹了口气,这次可真是一次叹到底,我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然后就想,算了吧,我的事先放到一边,大师他们还不知道在哪,先回村子里看看喀香丽娜在不在了。(本章完)

    本文或多或少的会有些许错别字,大家谅解阅读!

    第五十六章 小可的帮助

    创世更新时间:2015-05-30 14:56:06  字数:2766

    虽然此时我脑中的那些原本不该属于我的记忆已经安分下来了,但是我的心里却还是百感交集的,可是在没到达天玄观之前,所有的事情还都不一定呢。

    要想给我所经历过的事情做最后的认证,还得在天玄观里画上一个关键性的句号。小可搀扶着虚弱的我,一步一步的走向我们来时的方向,回头看了一眼渐行渐远的木屋,心中还犹存着一丝顾虑,虽然不知道这份顾虑是从何而来,但应该是与昏迷不醒的拉姆格多有关。

    这一路上我始终保持着沉默,小可也是不例外,或许她真的是被我刚刚的那一幕吓到了,在小可的心里,我是唯一一个能让她付出一切的人,她也可以为了我不惜生命。

    但同时这也是很自私,如果拿全世界与我做一个选择,小可宁愿摧毁全世界也会毫不犹豫的来选择我的,也正因为这种自私的爱,让小可变成了只为了我而才不择手段的妖。

    我看了看仍然一脸担忧的小可,心想,如果我是个恶人的话,那么或许小可也会随着我一起做恶事吧。唉……我都在想些什么呢?

    我甩了甩脑袋,本来想把我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思想甩干净,可是小可注意到我的动作后,不解的问,“海川,你又怎么了”?

    我僵硬的一笑,说到,“额……没什么?我刚刚是在想,村子里的那些蜈蚣走没走?大师他们又回没回到村子里?我们到底还要不要回村子里呢”?

    小可嘿嘿一笑,对我眯了眯眼睛,然后俏皮的到,“哎呀,原来是这个问题呀,这个问题很简单嘛,海川,我们可以先不进村子,在村门口观察一下村里的情况再做决定啊”。

    我仔细思索了小可的这番话后,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没有更好的办法,那我们就按小可说的办法做。说着话,我们正好也到了村东门。

    向村里望去,村里还是那么的凄凉,与离开之前没有丝毫的改变。但奇怪的是,村子里原本向村中央聚集的煞气现在又从新流通了起来。

    真是邪了门了,我们走出来的时候明明记得是煞气恢复了聚集性的,可现在为什么又变流通了呢?难道是整个村的风水局又可以正常运行了吗?还是说这根本就没有被破坏,难道一开始是背后有人故意做给我们看的,故意让我们相信风水局被破坏了?

    可是幕后之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而且,我们之前也去村子里的阵眼看了,风水局根本就没有被破坏,但是幕后之人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这或许只有一种可能性的猜想才能解释这一奇怪的现象。那就是这风水局的阵眼不止一个,但是这个猜想完全超出了我所了解玄门道法的范围之内了,要知道阵眼是指阵法或是风水局的致命弱点,布阵者不可能留下过多的弱点去等着别人发现破解,但是又不得不留下一个弱点,这个弱点便是阵眼,也是天下所有阵法的力量根本来源之处。

    无论是道家还是其他的法术门派,布阵者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来尽量让阵眼不那么显眼,更甚至有的法阵变态到了可以掩盖或是隐藏阵眼的地步了。

    所以布阵者创造每一个阵法的时候都会努力尽量的隐藏阵眼,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破阵者破不了自己所设的阵。

    这一般都是布阵者统一的做法,也是唯一都愿意去做的做法,但是我们所在的这村子里就大不相同了,这里的风水局的阵眼一目了然,恨不得干脆告诉你阵眼在哪?

    一般布阵者会把阵眼安置到一个不被人发现的或不起眼的角落,可是这村子里的阵眼就摆在阵中央,也就是那村中央,这么做无疑是在有意暴露阵眼的位置,在加上这村子里的风水阵摆设的地形与阵貌,都是环形由中间向外扩散,这么做更加会凸显出阵眼的位置。

    那么布阵者肯定也不会傻到这一步的,因此我脑海里又浮现出另一种猜想,这么明显的阵眼不会是个假阵眼吧?但是我又很快推翻了这一猜想。

    因为我早就观察到,这村中央的阵眼的每一个延伸都与整个村子庞大的阵法组织密切相连着。如果村中央的阵眼被破坏了那么整个村子的流通性也肯定也会受到影响的,因此中央的那个阵眼并不是假阵眼。

    但是问题又来了,我们离开村之前遇到了煞气恢复了聚集性的问题的时候,当时我们就离村中央的阵眼不远,直到那些蜈蚣出来了也没看见有什么人破坏了阵眼,难道这风水局还能自动停转了不成?

    常言道,风水轮流转或许正是这个道理吧,但是这极为的不符合逻辑,因为这世界上没有一个阵法是在阵眼没被破坏的情况下就停止运行的,所以此事我感觉非常的离奇。

    越想越是觉得不对劲,越不对劲我就越是不想进去,这村子里仍旧还是那幅我们离开时的寂寥无人的画面。我谨慎的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开眼符,先再眼睛上抹了一把。

    其实我现在也是有点道法的了,即使不用开眼符的情况下也可以看得见煞气和一般的小鬼,但就是极为的不清楚,而且有时能看见有时却看不见,这也证明了我的道法很不稳定。

    为了能看的更清楚,不放过每一个细节,所以我才动用了开眼符。刚刚开通真正的阴阳眼之后,果然眼前所看到的每一个镜头都更清晰了。

    一股股黑色浓厚如阴云般的黑气团随着风水局的阵法脉路不停的围绕着整个村子呼啸环绕。浓厚的煞气团由于运行时会撞到其他的交叉飞行过来的煞气,所以每次相撞都能隐约的看到丝丝带着绿光的闪电,这种闪电我也曾在《茅山分支道法》上看到过,此雷名为冥雷,大多数都是阴间特有的雷,一般不会在阳间出现的。

    当然,这里的冥雷属于是意外的产物,但是《茅山分支道法》中还记载了,阳间的人擅自盗用冥雷是违反冥界律令的,一旦发现,使用者便会被黑白无常拉入宋帝王所掌管的“黑绳大地狱”。

    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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