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更加不克制地大力顶弄起来。

    米向阳抓着郎子文的背,再次留下一道道的抓痕,从机场开始他就一直处于一种精神涣散的疲劳状态,现在他陷在性事里,觉得有些疼,却更爽,那种夹杂着痛感的快感非常真实,也无比魔幻……脑中奇怪的童话又开始上演了,色彩斑斓中有仙女飞来,牵着他的手,带着他去到极乐的世界。

    “子文……子文……”米向阳迷迷糊糊地呼唤着仙女的名字,“亲我……亲亲我……唔……”

    郎子文毫不犹豫地吻住了他,他感觉到米向阳今天异常热情,语言热情,体态热烈,再没有平日里的矜持与娇羞,就连下面的小穴都是非同一般的紧热,浑身颤抖战栗着,身下的阴茎未经触摸就直直挺立着,顶端蹭在郎子文的腹上,留下一道水痕。

    “米米,你真好……我……我想射了……”郎子文一直天赋异禀勇猛持久,今天却不知为什么,只觉得着急不可耐。

    “射给我……射满我……”米向阳抬起脚攀住了郎子文的臀,似是害怕他抽走。

    郎子文喘息愈发激烈,他再也控制不住,抽弄了十几下后迅速精关失守,温热的精液用力打击在米向阳的穴内,他射得很深,也很猛烈,伴随着难以控制的闷哼声。

    米向阳被那突如其来的喷击惹出一声长吟,后穴抽搐着达到了一次干高潮,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郎子文本就在射精高潮中,又被他紧致的后穴绞弄,低低呻吟了一声,不知怎的竟是射出更多,直爽得灵魂都似被抽干了,高潮后身体霎时瘫软难以支撑,脱力地趴在米向阳身上,不住喘息。

    米向阳也无意识地胡乱喘息着,只是凭本能抱住了身上的郎子文,轻轻抚弄他的腰背。

    “米米……米米……”郎子文的唇贴在米向阳耳边,轻喘着低语,“米米……好爽……你好棒……”

    他们的身体相拥相叠,努力安抚着对方也平息着自己,好半天郎子文终于稍稍恢复,他撑起身子,想要把半软的阴茎抽出,米向阳却强硬固执地按住了他的臀。

    “不许走……”他的眼神迷离,带着狂热,“再给我……要全部……你的全部……”

    郎子文的理智瞬间全崩,阴茎迅速又变得全硬,他再次毫不客气地大力顶到到米向阳的深处,声音嘶哑,似沉沦又似抽噎:“都给你,全都给你……米米……我的米米……”

    当晚两个人做了很久,郎子文记不清自己射了几次,直到射无可射。每一次他都把自己的精液深深留在了米向阳的身体里,抽弄时带出一些,又被顶入,混杂着两人的体液,直弄得床上一片狼藉。

    米向阳自然也记不清他被操射了几次,只记得每次射精,郎子文都会沾染他的精液抹到自己身体上,从胸口到腹肌,从腰侧到大腿,如一开始所说一般,让米向阳的精液沾染了全身。

    窗外的晨光透了进来,小别又新婚的两位终于无力再做,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温存着。

    “米米,你榨干我了……”郎子文从背后抱着米向阳,一下一下亲吻他的后颈与戴着珍珠耳钉的耳垂,阴茎已经半软,却还在插在他体内不舍得抽出。

    米向阳叫哑了嗓子,迷迷糊糊地应说:“啊,那怎么办呢?”

    “没办法,我乐意。”郎子文吃吃笑着,轻轻动了一下腰,惹来米向阳一阵低喘,“老公,你的求婚稿呢?”

    “嗯?”米向阳迷瞪瞪睁开眼,撑起脖子张望了一下,看到那张纸掉在地上,早已被揉得一团稀烂,还沾染着奇怪的液体,恐怕已经看不清字迹了。

    “我,我现在不记得了……”米向阳这时候才恍惚地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意识到刚才实在是太过疯狂,可他也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和说话了,脑子迷迷糊糊,语速也越来越慢,“等我睡醒了……记起来了再说给你听……好吗……”

    郎子文撒娇似的在米向阳后脖子上蹭了蹭,声音里带着满足与愉悦:“其实拿给你的时候我偷看了。该说谢谢的人是我,还有,我也爱你。”

    米向阳似赞同又似回答地摸了摸郎子文拥着自己的手,终于体力难支,昏睡过去。

    尽管米向阳最近都在锻炼,身体素质好了很多,可他同时经历旅途疲劳、时差混乱和纵欲过度的三重攻击,以及陷在郎子文无比安心的怀抱里,这一睡就睡了三十多个小时。

    迷迷糊糊中他感觉郎子文为他清洁了身体,又做了按摩,似乎他在梦里还吃过一些东西,好像是皮蛋粥……大概不是吧,意大利哪来的皮蛋粥呢?

    等米向阳再次醒来的时候,外边的天色带着残红,已经是日暮时分。

    郎子文一直坐在床边看着他,看到他终于睁开了眼,长长舒了一口气:“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再睡下去我都想送你去医院了……都怪我……”

    米向阳弯了弯嘴角,伸手去摸郎子文的脸,郎子文直接攥住了他的手,关切地问:“有不舒服吗?要吃东西吗?”

    “没有不舒服。”米向阳慢慢坐了起来,身体稍稍有些酸疼,屁股也有点痛,但总体感觉不算太糟,甚至有些神清气爽,有一种从里到外的满足感。

    “太阳下山了吗?”米向阳问,“我想看你窗外的河景,照片上那个。”

    郎子文笑了,他站起来拉着米向阳离开了床。

    米向阳看了看自己赤裸地身体,尴尬道:“衣服……”

    没想到郎子文竟然也一秒脱光了自己,他从床上拿起毯子,披在自己肩上,又牵着米向阳走到窗边,从背后拥住他,用毛毯把两个人紧紧包裹在一起。

    赤裸的身体紧密贴合着,所有的躁动与暖意都被覆盖在毛毯底下,路边若有人抬头,便会看到窗边的两个男人亲密依偎,只露出头部和少少肩颈,脖颈处斑斑驳驳的具是吻痕,脸上真真切切满是笑意。

    两人相拥着看暮光下的河景,久久都没人说话,直到耳边窗来当当的钟声,郎子文才开口:“听到了吗?旁边教堂的钟声。”

    米向阳“嗯”了一声。

    “上次我看到有一对同性恋人在那个小教堂办婚礼,特别羡慕,就想着如果我们也能去那里结婚该多好,可惜这个月约不上了,你后天又要回去了……”郎子文语气中满是艳羡,说到后来又哀怨起来。

    米向阳说:“那你去问问,十月份行不行,十一黄金周我再过来。”

    “米米?你说真的吗?”郎子文很是有些激动,“你十月份还会来吗?我以为……”

    “你课程满抽不出身,当然应该我多跑几趟过来见你啊。”米向阳说,“十一反正有假,干嘛不来?”

    郎子文兴奋地一下一下亲吻米向阳的侧脸,激动到词穷。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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