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坐在教室外的小长椅上抱着小手机,看录得视频看得津津有味,尽管视频画面不清、声音嘈杂。

    老三不解,“我觉得他除了长的好看点,歌唱的也就那样,你到底喜欢他哪一点。”

    沈蓝笑,一脸花痴样,“点点滴滴啦~”

    “真是够了。”老大老二受不了了。

    “原来你们喜欢陈居安啊。”顾孟时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话是冲着四人说的,眼睛却是看着沈蓝的。

    老大老二老三一看情形,知道沈蓝的桃花运来了,彼此对视一眼,“那个……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小四你和顾孟时先聊着哈,我们仨先走一步。”

    沈蓝急得想跳脚,不带这样的。

    话说她们都认识这个叫什么顾孟时的?

    顾孟时像看出了她的疑惑,“我和晏容小组活动时分到一组。”

    晏容就是老大了。

    “哦。”

    “你对我一点印象都没吗?”顾孟时问她。

    沈蓝抬头,看着他,笑了,“有啊,就在早上,你莫名的搭讪。你难道忘啦?”

    顾孟时微笑,“其实我们早就见过。在你不知道的地方。”

    真的没印象耶!

    除了陈居安,其他男生她都没印象。当你的生命有那么一个人出现,其他,都是陪衬。不,连陪衬都算不上,陪衬还有可能反客为主,只能算是一阵风,你知道它来过,可你对它什么都不记得。

    沈蓝眨眨眼,“痞痞的文艺青年应该挺招女生喜欢的吧。”

    “没有,大家都说我很正派。知道我为什么单身吗?”

    她很配合,“为什么?”

    “因为她们都说像我这种人不可能剩下,因此就不考虑我了。”

    “是吗?那你属于哪种人呢?”沈蓝继续眨眼。嘴角上扬。

    “暂时属于单品,努力寻找互补品,以求效用最大化。而爱情是一种具有互补效用的非耐用消费品,是实现人们幸福感的众多消费品之一。所谓互补效用,是说某一产品单独存在,价值不会太高。当另一产品出现时,彼此的价值会同时提升。以笔为例,如果只有笔而没有纸,没有人会用笔。有了纸后,笔和纸的价值都提升了。”

    “哈,听君一席话,胜聊半年qq。”

    “别笑,我是认真的。”

    沈蓝依然微笑,只是笑容里却多了几分淡然,“每个人在做一件事前,都是抱着认真的态度,可到底是真爱还是三分钟热度,只有时间他妈知道。”

    “时间他妈,你就拭目以待吧。”顾孟时嘴角一勾,笑的纯善。

    沈蓝白了他一眼,“你好像表错情了,首先我有男朋友,其次,我没有时间这么伟大的儿子。”

    “晏容说过,你没男朋友。”

    沈蓝笑得欢快,手脚冰凉,“有没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当她说出这句话,顾孟时就知道今天的谈话到此结束,五月天不凉,她浑身却像散发着冷气,且告示旁人,三尺之内,请勿近人。

    沈蓝走后,顾孟时回教室拿书,有留下来自习的朋友,对着他笑的暧昧,他侧着身,拿了书离开。

    那女孩,他好像没什么理由放弃。

    他顾孟时这辈子还没轻易放弃过什么,聊半年qq。”

    “别笑,我是认真的。”

    沈蓝依然微笑,只是笑容里却多了几分淡然,“每个人在做一件事前,都是抱着认真的态度,可到底是真爱还是三分钟热度,只有时间他妈知道。”

    “时间他妈,你就拭目以待吧。”顾孟时嘴角一勾,笑的纯善。

    沈蓝白了他一眼,“你好像表错情了,首先我有男朋友,其次,我没有时间这么伟大的儿子。”

    “晏容说过,你没男朋友。”

    沈蓝笑得欢快,手脚冰凉,“有没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当她说出这句话,顾孟时就知道今天的谈话到此结束,五月天不凉,她浑身却像散发着冷气,且告示旁人,三尺之内,请勿近人。

    沈蓝走后,顾孟时回教室拿书,有留下来自习的朋友,对着他笑的暧昧,他侧着身,拿了书离开。

    那女孩,他好像没什么理由放弃。

    他顾孟时这辈子还没轻易放弃过什么,他坚信不劳无获,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只有白痴的午餐,而他——聪明绝顶,绝顶聪明。

    ☆、一抹蓝03

    沈蓝走路上忍不住打开了微博,私信栏里没有动静,不禁想,他为什么还不回?是不想回还是在忙?

    她有点庸人自扰了,彼时的陈居安没有睡觉,没有去上课,他戴着耳机,坐在保姆车里,临时接到邀请,去参加一场访谈节目。

    耳机里循环播放着陈奕迅的《最佳损友》,男中音在耳边轻诉,唱功十足的他,将情感表达到极致。

    ‘确实没什么深仇大恨,为何旧知己在最后变不到老友……’

    为何旧知己在最后变不到老友,沈蓝,好久不见,你可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沈蓝打了个喷嚏,果然在长椅上坐一夜感冒了,回去要吃点药。

    关掉微博,打开音乐播放器,歌单里全是他的歌,塞上耳机,悠扬,清澈的男声回荡在耳边,好像回到了当初,他在她耳边说,蓝,你爱我我爱你一辈子,好不好?

    很多的人在听歌;很多的歌被人听;很多的歌一听就知道是谁唱的;但很少的歌一听或一读就知道是谁写的——他便是这独一无二。他的个人的气息永远浓郁,让人一眼便可辨识。

    学校附近都正在开发中,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自然,能打临时工的地方也少之又少,沈蓝在一家大排档找了一份工作,每天晚上六点到十点,一个小时十块钱,管饭。

    沈蓝在这里干了大约有半年,之前都是去给人发小广告,一天五十块钱,不管饭,一天下来,也就落得四十块钱。不如在大排档这里,尽管这累了些。

    “那一桌快收了去。”老板娘是个胖胖的中年妇女,对她们这些兼职的穷学生不好也不坏。

    “好的。”沈蓝麻利地跑去收拾。

    昨天跟老板娘请了一天假,今天要勤奋些才好呀。

    大排档里人声鼎沸,好在来这吃饭的都是大学生,因此很少会遇到社会上蛮不讲理的小混混。

    刚走的这一桌人,不是心情很好,就是心情很糟,啤酒瓶扔了一地,筷子七零八落的扔着。

    她没有皱眉头,默默蹲下身子将地下的酒瓶摆放整齐,放进箱子里。啤酒瓶碰撞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小时候外婆给做的风铃的声音。

    收拾完啤酒瓶,站起身收拾桌子,芝麻酱、小菜洒的哪都是,她收拾完,把盛有啤酒瓶的箱子抱到放有电视机的桌子后面。

    而后去端碗筷。才走到一半,电视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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